弱弱道:“我忘了。。。。。。”
席灝沒再說話,修長的手指靈活的拉下她連衣裙後的拉鍊,男人粗糙的手掌一寸寸的侵佔她的背。
萬籟俱寂的夜色裡,只有海風海浪的波濤洶湧聲,車廂內卻截然不同,只有他和她相互加錯的呼吸聲,時而濃烈時而輕緩。
“席哥。。。。。。”她顫顫巍巍的叫他。
“這是懲罰。”席灝眼眸暗沉,湧動著熾烈的火,他撫摸了一會說道:“對不起。”
嘶拉一聲。
輕薄的布料在她的衣裙下被撕毀。
“你。。。。。。”
“不想要?”
可這也刺激過頭了吧,萬一被拍到。什麼懲罰,是蓄謀已久吧。
盛蒲夏捂住下面,搖頭,“不想要。”
席灝笑著:“那就不做,幫我。”
她低頭看見黑色西裝褲的中間某物已經開始生長,似乎被束縛得很難受。
她還是心軟了,解開皮帶,剛想伸手幫他。席灝卻握著她的腰向上一提,讓她直接坐了下來。
“席哥!”她驚呼了一聲。
合著他剛剛是騙她了嗎。太壞了!太壞了!
一陣激戰後,她趴倒在他身上,面色潮紅得不像話,氣喘吁吁,累到不想講一句話。
而那裡,他們還結合著。
“很累?”席灝吻了吻她的唇。
這種事真的費精力,她在下面也累,在上面也累。男人就不一樣了,上面舒服,下面也舒服。
盛蒲夏眨了眨眼,細密的睫毛上還沾著歡|愛時溢位來的淚珠。
她想起被撕毀的小內內,有氣無力的捶打他的胸膛,“你等會讓我怎麼回酒店,萬一被人看見了呢!然後第二天出個新吻,女星車震,回酒店竟然沒有穿內褲嗎!”
“等會拿我的外套系在腰間。”
她不滿道:“你以前做事不都挺有分寸的嘛,怎麼現在越來越那個了。”
席灝摩挲著她光滑的背脊,“看到你哪還有什麼理智。我這個助理稱職嗎?不不僅能給你穿衣服,也能,扒光你。”
盛蒲夏笑了笑,說他流氓。
席灝也笑了,半響,開口道:“五月底我們把酒席辦了吧。”
☆、第五十七章
星光暗雅,層層的薄霧如紗帳般流連在皎月的周圍,灰濛又透明。凌晨的夜比任何一刻都要來得寂靜,海風吹動路邊的香樟樹樹葉,淅淅瀝瀝的響聲暈在溫柔靜謐的夜色裡,溼潤的空氣裡瀰漫著淡淡的海水味和香樟樹葉的香氣。
黑色的奧迪q5在公路上飛馳,揚起一片塵埃。
盛蒲夏宛如一隻小蝦米蜷縮在被放平的副駕駛座位上,掩蓋在身上寬大的西裝遮住了她一大半的身子,細膩光滑的小腿露在外面,腳趾微蜷。
席灝摸了摸她的小腿肚,又調高了一些空調溫度。雖說已經是五月了,但晚上氣溫還是太低,晝夜溫差也大。
她身體從小抵抗力就差,換季的時候最容易感冒了。
看著她安穩的睡相,席灝微微笑著,漆黑的眸子裡染上星光的顏色。
關於酒席,有點出乎他的意料,她似乎沒有太大的反應,也似乎沒什麼興趣。
深夜,酒店出入的人也少,盛蒲夏扭捏著,用他的外套圍在腰間,死死捂著。生怕一個走光,或者別人發現什麼。
“你下次再這樣我就不理你了。”關上房門,盛蒲夏撤下外套一把扔在他臉上,“流氓!”
“嗯,下次不會在外面對你這樣。”席灝從她的行李箱裡拿出乾淨的內衣打算給她套上,盛蒲夏一把奪過,拿上睡衣進了浴室。
席灝看著她的背影唇畔微勾,撥了季寒的電話。
“查到了嗎?”他走到窗邊,俯視外面的景色。
季寒扶著疼漲的額頭,醉熏熏道:“我他媽剛醒,查個屁。明天給你查。”
“這樣啊。。。。。。”席灝緩緩說道:“你還在那個女人房間吧,你說,我要不要給她說說你喝酒時講的話呢,什麼等拿到了季氏就隨便找個。。。。。。”
季寒望了眼床邊正看著他的女人,打斷了席灝,“好好好,大爺,我現在就找人給你查,明天早上給你回覆。”他掛了電話並且關機。
媽的,到底他是老闆還是席灝是老闆。
“你瞪我幹什麼?”
梁妤掀開他的被子,指著門說道:“醒了就出去。”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