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41部分

席灝說:“你只能穿我給的婚紗。”

他其實還對簡琰給的那件心有芥蒂。

比起那件白色水鑽拖地婚紗,其實她倒是比較鍾愛那件紅色的龍鳳旗袍,更能勾勒出曲線,也比較古樸典雅。

盛蒲夏站在鏡子面前,嘆了口氣。什麼曲線,手臂都肉肉的了。

席灝洗完澡進來就見她垂頭喪氣的站在鏡子前一動不動,他關上房門,走到鏡子旁的衣櫃邊,拿了一件白的t恤。現在晚上穿長袖的睡衣,他有點熱。

“嫌不好看?”他問。

“不是啊,我是覺得自己真的長了不少肉,你看,臉都圓了。”

席灝面對著她,一顆顆解開睡衣釦子,露出精壯的身體,他笑著說:“是你以前太瘦了。”

外頭星光璀璨,遠處的田野暗綠一片,偶有一些蟲鳴聲參差不齊。

盛蒲夏嘀咕道:“你怎麼不把窗簾拉上再換。”她把後窗的窗簾拉好,前面倒是沒什麼人家,也沒關係。

她轉身,他已經換好了衣服,目光沉沉的凝望著她。

“真的好看。”半響,他冒出這樣一句話。

女人都喜歡男人真心實意的誇讚,盛蒲夏彎著嘴角也沒回他,解開旗袍釦子,打算換上睡裙。

她只是解開了兩三顆,露出一片白皙的胸口,席灝就從後面環住了她的腰肢,把她的長髮撥到一側,大手從旗袍的下襬由下而上來回摩挲。

“我還記得你大學的校慶,你穿著純白色的印花旗袍站在舞臺上演話劇的樣子。高高盤起的長髮,清麗的妝容,和這雙修長的腿。”說到此處,席灝輕捏著她的大腿,極具挑逗意味。

“那時候,我特別想。。。上你。”他咬著她的耳朵,舌尖勾勒著輪廓,溼潤滾燙。

她大一的時候正好趕上學校的百年校慶,學校組織了校慶晚會,也安排了很多節目,每個系每個班都要出一個節目,經過刪選,他們那個話劇或者說是小品留到了最後。她長得好看,不算傾國傾城,但是小家碧玉十分耐看,班裡男生偷偷暗戀的也有好一些,都讓她去演女主角。

她當然願意,這也算她人生中第一次表演。

可是。。。。。。

盛蒲夏望著鏡子裡的他問道:“你來看了?當時怎麼沒和我說。”

“和你說了,你會讓我上嗎?”他舔砥她的頸脖,嘶啞著,難耐著。

“。。。。。。”

果然,現在已經無法溝通了。

這一晚,有些熱燙。

席灝摟著她總結道:“相比之下,我還是喜歡最原始的地方,如果硬要排個名次的話,嘴巴第一,這個第二,手第三。”

盛蒲夏:“。。。。。。”

她背對著他,胸口因為摩擦而產生的溫度還殘留著,那麼燙人心扉。太色|情了!

——

婚禮臨近,玻璃窗戶上的喜字在陽光下鮮豔動人,婚房的佈置也差不多了,大紅被褥也換了套新的。

最開心的莫過於老爺子了,雖然還在養病,但是嘮嗑了多年的事情終於有了個著落。也算對得起蒲夏她爸媽了。

中間的廳裡擺了兩張桌子,是給泥水匠的,他們一家人在廚房旁的廳吃飯。泥水匠都是寫40歲左右的大老爺們,講起話來那叫一個慷慨激昂,嗓門大到隔壁村都能聽見。爭論激烈的話題是15大隊那個瘸子娶了個外地老婆,他們說那個女的遲早會跑掉的。

以至於路口有車停在那邊也沒有人聽見半點聲音,還是大黑汪汪的叫喚起來才意識到可能有人來了。

幾個人看到院子裡站著的女人都不說話了,唯有白曦不明所以,小聲問了句怎麼了。

那個女人摘下墨鏡四處望了一圈,最後視線落在敞開的那扇門裡,定格在席灝的身上。她穿著印花的連衣裙,白色鏤花的小外套,粉色高跟鞋,滿身的名牌,有錢人的腔調。

盛蒲夏雖然不記得她,但是還是能隱約猜測到這人是誰。

爺爺房間裡掛在牆上老舊的合照裡有個女人和她很像,歲月似乎從未在她臉上帶走些什麼,風韻猶存。

她就站在那裡,打著傘,沒有要踏進這個房子的意願。那個瘸子娶老婆的話題戛然而止,泥水匠們打量著這個女人,有人悄悄的說起來了往事。

席灝只是淡淡的瞥了她一眼,繼續吃飯。

老爺子深深的嘆了一口氣,講道:“出去見見她吧,來都來了。”

席灝不為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