響亮的笑聲。
放碗觸碰到一起,盛蒲夏哼了一聲,席灝乾脆順勢摟住她。
“沒什麼好害羞的。”
她咿咿呀呀了半天也說不出個所以然,只能又氣又惱的笑著。
席灝圈住她,附身熱烙的吻傾瀉而下。
耳邊私語:“我很想你。”
“就五天而已。”
“很長的時間。”他輾轉反側的吸允她的唇瓣,齒尖輕輕劃過內唇的柔軟,舌尖撩引著她。
“你今天穿的這件衣服很好看。”他說。
好看嗎?只是普通寬領毛衣和牛仔褲啊。
他的大手從米色的毛衣下襬裡滑進去,遊滑到後背,徘徊在那釦子上。
“別,都在外面呢。”
“嗯,我知道。”說是這樣說,下一秒毫不猶豫的解開了兩排扣。
盛蒲夏只覺得胸前一鬆,還沒說上一句話,唇被他堵住,那裡被他握住,纏綿得都快斷氣了。
感受到她的牴觸,他微微鬆開了一會說道:“我就這樣,別的什麼也不做。”
那你的手往哪裡伸呢!
“下次別穿牛仔褲,太緊。”
“席哥!”
“就一會。”
看上去是兩個人在無縫隙的擁抱,實際上裡邊暗潮洶湧。
“你別。。。嘶!”
她動情了,席灝收手,親吻她的眼睛,說:“等晚上。”
他扣著她的腦袋重新吻上她的唇,帶著些許侵佔的意味。
唇齒相依間,津液纏繞,他的聲音十分低沉,“我想你想得快瘋了。”
。。。。。。
晚飯吃一半,院子裡忽然車燈閃爍。
“誰來了?”老爺子問。
盛蒲夏開門一看,嘴巴都要合不上了,“哥,你們怎麼來了。”
盛子傅拉著白曦的手進屋,“爺爺出院,要來的。”
看樣子是和好了。真好。
盛蒲夏跑到廚房又添了兩幅碗筷,她和席灝坐一條凳。
白曦一直沒怎麼說話,只是很安靜的吃飯。
盛子傅忽然說:“我明天和白曦去登記結婚。”
奧。。。。。。原來是回來拿戶口本的啊。
老爺子一聽笑得合不攏嘴,“領證好啊!那喜酒呢?”
“婚禮再說,她身體不好,要再休養一段時間。”
老爺子把大魚大肉都堆在白曦面前,“是啊,閨女,你太瘦了,要多吃點,胖點才有福氣!身體哪裡不舒服?”
白曦笑著搖搖頭,“好得差不多了。”
樓上有兩件臥室,一間是他們的新房,一間是空在那裡的空房間。盛蒲夏鋪完床看向坐在身後的白曦。
“不和我說說?”
“也沒什麼好說的。”每個人都會犯錯,面對愛情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