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望孫女的,總要讓她們單獨說說話才是,便吩咐若溪把祖母帶到臨風居去。
“老親家母既然來了就彆著急走,我吩咐廚房做些咱們到歲數人能嚼得爛的菜,晌午的時候送到臨風居去。”老太君熱情地說著,“別推辭,親家之間連頓飯都不吃就走,就太過生疏了。”
聽見她這樣說,老太太就不好再拒絕了。跟著若溪回了臨風居,把閒雜人等屏退,祖孫二人這才能說些體己話。
“這一個月我一直惦記你,不知道你在侯府過得怎麼樣?今個兒親眼見了才算是能放心,我瞧著老太君和侯夫人對你倒和善。”老太太拉住若溪的手說著,“侯府人多事雜,咱們府上又不提氣,難為你在侯府周旋應付。但凡你父親爭氣,我今個兒來就得興師問罪了。唉,你受委屈了。”
老太太在內院打滾了一輩子,雖不及老太君的手腕和氣勢,卻也不是白給的。她怎麼能相信侯府對外的說辭,若溪勞累過度就流產了?侯府有什麼事雖然若溪去勞累?家家都有難唸的經,肉爛了燜在鍋裡罷了!
“祖母不必為我擔憂,我能應付。二爺對我極好,婆婆和老太君又不嫌棄我的出身,妯娌間相處很融洽。”即便讓老太太知道真實情況又能怎麼樣?不過是讓她跟著白白惦記操心罷了。
老太太聽了卻說道:“你也不必瞞著我盡說好聽的話,二太太的做派我還能不知道?若影進門她沒少暗著整治,是個最勢利最刻薄之人,怎麼能喜歡你?你那個妯娌小鼻子小眼,一看就是個不好相與的。難怪若影那丫頭去了別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