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我這輩子生養了兩個,可成親前三年卻沒動靜。大夫瞧了沒看出毛病,補藥吃了無數沒有效果。後來還是有個有經驗的穩婆交了我一個法子,這才懷上了。”說罷俯在若溪耳邊輕語起來。
若溪聽得面紅耳赤,其實不過是行房時在後腰處墊個枕頭罷了。不過她腦海裡出現和宜宣翻雲覆雨的場景,竟讓她想要找個洞鑽進去。
這邊老太太還想要再叮囑幾句,外面傳來小丫頭的聲音,說是林宜宣催促若溪出去呢。若溪聽了立即站起身,紅著臉跟老太太告辭。
老太太拉著她出去,當著眾人的面又叮囑了些場面話,三太太到底是嫡母少不得也說上兩句。
若溪帶著綠萼、桂園出了二門,瞧見宜宣就揹著手站著等候。
還不等她走到近前,宜宣竟扭頭往大門去了。若溪見狀一怔,納悶的追過去,卻見他大步流星一會兒就拐彎不見。
那麼著急做什麼?難道是發生什麼不愉快的事情了?等到她到了府門,見到宜宣已經上了馬車坐好。
“二奶奶請上車。”小城子笑著說道,春凳早已經放在車下面。剛剛他還撅著屁股貓腰,沒想到二爺竟吩咐拿春凳來。從跟著二爺第一天開始,他便習慣了做人梯,冷不丁不用他還真有些不適應。聰明滑頭的他感覺到主子的改變,隱約覺得是跟二奶奶有關,眼下見了若溪就越發的殷勤起來了。
若溪被綠萼、桂園攙扶上車,還不等坐穩就聽見他吩咐車伕出發。身子一趔趄朝著宜宣倒過去,整個人撞進他的懷裡。
“怎麼?迫不及待的投懷送抱了?”他冷冷的瞧著若溪,眼中有陰霾在閃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