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討厭,而是……我覺得她還是在日本更能發揮自己的特長!”我如何解釋一頓普通的火鍋被她搞成了奢侈的享受呢?
“回去的話我們當然歡迎,不過咱們這種交換實習的做法不是為了培訓中層幹部才制定的嗎?這麼快回到日本會打擊她的自信心吧?”
他說的也有道理,畢竟大陸和日本是我最主要的兩個市場,現在製造、零售和文化產業的絕大多數利潤都是在這兩個地方獲得的,所以讓未來的中層幹部瞭解這兩個根據地的實際情況就是預防未來的危機,對此高層領導們是一致同意這個決定的,只是這個近乎完美的秘書還是讓我覺得有些彆扭,也許這是兩地生活習慣的差異所導致的吧?
“那好吧,就先調動一下工作,只要不當我的秘書幹滿半年的實習期也沒有問題。”考慮到影響的問題,我只好在這個事情上妥協。
不然讓底下員工以為我這個人是個反覆無常的傢伙也不好:“話說回來,這次你怎麼有時間跑到北京來了?”
他一屁股坐在我的沙發上然後翹起二郎腿:“還不是因為你們發射的時間太早了,本以為憑藉著一個月的時間還能多賺點,誰知到第二天早上你們就宣佈發射成功!”
切!真是站著說話不腰痛,如果不是在轉天結束這種對峙情況,我估計現在就連日本的經濟都會產生嚴重地下滑,那對我地影響也太大一點了。不過憑藉著分散在世界各地尤其是日本和香港的空殼公司,我成功的藉助這次的危機收購了很多臺灣電子產業的股票,也許他們現在還不知道,但是我已經成為臺灣經濟命脈的實際操縱者。不過在這個過程中的確有幾個投資大鱷和我作對,他們地想法很簡單,也篤定戰爭不會爆發,所以憑藉著鉅額的資金和我爭奪工業股票,不過我們的區別在於他們是短期的投機行為,一旦風平浪靜這些資產升值之後他們就會逐步地拋售,而我則要利用這些股份將臺灣電子業綁上我的全球戰略,利用他們和美國地關係獲得一些較為先進的技術,然後為中國的計算機產業服務!
說起來很好笑,現在我們劍拔弩張的為了國家統一不惜拔刀相向,就是這樣人家也不願意拿正眼看我們,可是過不了幾年,當我們變得逐漸有錢,而他們逐漸貧窮的時候,卻又變成了嘴上說著抵制大陸,實際卻越發的加強和我們地聯絡。讓我奇怪的是為什麼中國養育出地“子女”都是這種勢利眼呢?不可否認在以前的兩千年裡,中國作為世界上唯一地超級大國培養出國民的那種自豪感與認同感,而當我們開始落後、貧窮、任人欺凌地時候,正是這種集體向心力保證了國家的基本完整與文化的延續,這和歷史上其他朝代更迭和外族入侵不同,以前無論入主中原的少數民族多麼的能征善戰,但是在文化與科技上是絕對弱於漢族王朝的,所以才有了所謂的民族融合與漢文化的不斷變遷,只有在1840年之後這一情況發生了極大的改變,攻入北京城的不再是隻知殺戮的蠻夷,而是在科技上遙遙領先的富裕國家,這一改變可說是自漢族定名以來從未出現過的,也正是因為如此,國人第一次對傳承了幾千年的傳統文化產生了質,崇拜西方的心態也是這種時候產生的。可當我們經過兩次世界大戰之後,才發現所謂的民主政治在中國根本沒有市場,很多在西方獲得成功的經驗根本不能用在中國的身上,於是國人又迷茫了,究竟什麼才是中國的發展之道呢?這個問題直到鄧公重新執政才算有了部分的答案。
問題是大陸在摸索階段實在是浪費了大量的時間,即便是奮起直追也很難在短時間就彌補巨大的差距,可是隨著眼界的開闊,經濟的逐步增長,國人對於自己在世界上的地位產生了新的要求,我們不滿於昔日的對手們只是敬畏於自己手中的原子彈,同時還希望以前那種天朝上邦的榮譽感重新回到自己的身上,可惜現實是殘酷的,腰包變鼓的我們並沒有獲得西方世界的認同,反而是引起了某種程度的恐慌,因為滿嘴人權至上的歐美文明人們很清楚自己起家的根本是對其他民族的奴役與屠殺,他們害怕即將崛起的中國走上和他們相同的路線,問題是地球能被發現的地方基本都畫在了地圖上,
奴役物件自然要在現有地國家中找到一個倒黴蛋怕中國將整個歐美文明列為目標。因為這個世界上其實說穿了只有兩個文明體系具備爭奪霸權地資本。一個事先在霸主地歐洲文明。另一個就是生命力頑強。並且經得起時間推敲地中原文化。如果將來必將有一人要倒在王座之下。那麼他們自然要想方設法地阻止這種事情發生。於是各種給咱們使絆子地事情時有發生。這其中臺灣就是重要地一枚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