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國人並沒有認為我在諷刺他,只是很關心的問了我一句話:“你出個價錢吧!”
”汛真不好定。因為在我面前的並不是普顧的東西。而是,聯,川落在異國他鄉的中國文物,真不知道那個還沒有當上總統的傢伙,是怎麼從戒備森嚴的博物館中搞到這些東西的。雖然都是一些常年不展出的壓箱底的東西,但這麼多的數量對於走私者來說還是太過誇張了。換句話說對於普京來講,秘密的用這些東西來換取我的經濟援助是個十分合理的交易,反正因為來路不正,我們也不能大張旗鼓的去宣傳,再說就算出了事情,恐怕也查不到他的頭上。
“你知道我正在和蘇霍伊合作研發支線客機,你也知道為了融入歐美標準,很多零部件都不是你們所能提供的。而且一架客機所需要的配件供應商又多如牛毛,如果我們在共同的朋友那裡建設一兩家零部件工廠怎麼樣?”
趙宏林微笑著看了一眼俄國人,對方卻將頭搖的和撥浪鼓一樣:“一兩家工廠是不能解決所有問題的,而且我們也需要一種長期有效的經濟投資,不如我們將這種互惠互利的關係擴大一下,你知道我們都還沒有加入…化,這讓我們能以一種盟友的形式共同奮鬥。”
他的胃口的確是不過兩年中國就會入世,俄國人卻一直在等待歐美國家的批准,這在全球貿易中會處於不利的地位,要不是靠著出賣資源,普京也不可能扭轉俄國經濟衰退的現實。現在這位未來總統顯然是看了很多我的分析,知道了僅憑自然資源只能解決一時的問題,而平等貿易自己又不佔便宜,更不想向我輸出更高階的軍用技術,最後才想到用文物來換取貿易空間。
“互相給予最惠待遇也不是不可以,但是我想知道你們還有什麼集賣給我們的東西?”
胸有成竹的基裡楊諾維奇苦笑了一下:“我們知道你們在軍品市場上有著很大的野心,也知道很多中國的尖端武器還需要配備俄國的零件,所以如果我們能說動軍工聯合體向你們出售急需的產品呢?”
旁邊的趙宏林拼命的向我點著頭,希望我馬上就答應這個條件,可我卻沒有他這麼樂觀,因為俄國人出爾反爾也是國際知名的:“你們就不怕我們的產品對你們構成威脅?”
這次基裡楊諾維奇就不是苦笑了,而是換上自信的微笑:“俄國軍工積累了幾十年的經驗可不是說仿製就能仿製的。”
如果重生前在吶年有人告訴我說中國成功的仿製了許多俄國武器,我也會將此視為天方夜譚。步槍之類的小玩意尚且不論,飛機、導彈之類的大傢伙卻不是簡單的逆向工程所能解決的。可到了下個世紀,全世界的人都公認中國的山寨能力全世界無出其右,在這個領域如果中國人自稱第二,就絕對沒人敢自稱第一。尤其是當我成為軍工供應鏈條中的一員之後,這中能力的增長就更加迅速了。
我預言了老爸的行蹤,對手我的預言,老媽本來是一百個不信,可當她真的看見站在門前的老爸時,這才發現自己十分熟悉的那個丈夫已經變得不太認識了。以前那個總是神采奕奕的老爸變得有些滄桑憔悴,依舊沒有工作人員陪伴的他正風塵僕僕的站在那裡看著自己的妻子微笑。
“小風,晚上有安排嗎?”還沒和母親敘敘舊,他就急不可待的問我:“如果沒事,就和我一起參加個晚宴吧。”
早就做好心裡準備的我欣然同意,老爸會在外邊應酬的時候,一般都和我沒有什麼關係。而今天卻要主動的邀請我,就證明他需要我的幫助。開口請求兒子的幫忙又不符合他的自尊心。於是只好提出這麼一個邀請來挽回點顏面。誰讓他當初說大話堅決不同意我幫忙的。這個世界就是奇怪,老爸這個正直的有點過頭的公務員竟然也會變成一個在酒桌上談笑風生的推銷員,只是他推銷的東西不是產品。而是一個行省,那些有頭有臉的商賈名流們,看在他多年清廉為官的口碑上,看在他有個行會會長頭銜的兒子身上。這些人也要隨聲附和著老爸的提議。至於會不會照著做就是另外的事情了。
我和父親都知道這些人兩面三刀的本性,指望著他們信守承諾去老爸那投資是不現實的,於是在這關鍵的時刻我就要站出來起一個帶頭作用。
“爸,您的轄區裡有個大型飛機制造企業對嗎?”
剛才還酒酣耳熱的現場突然間安靜了下來,眾人都對我的問題感興趣,那個飛機制造廠也算是家喻戶曉的大型國企,生產的產品極少是我們能觸及的領域,我在這種場合提出這個問題又是什麼意思呢?
父親他明白我這是要給自己撐腰,卻也猜不出我究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