壩,至此國家的防治機制開始步入正軌,國民對傳染病的認識得到了提高,社會的凝聚力開始出現耐人尋味的提升。而每當人們看見那些裝置上貼著的“天下捐獻抗災物資”的標籤,都在想著同一個問題,那就是我這個未雨綢繆的人現在在哪。
“氣溫還很低,你們就別下水了”我依然是我,除了臉色有些蒼白行動有些吃力之外,我和以前沒有任何的不同。
為了避瘟,小姨果斷的將孩子們打發到我這裡來,誰讓我住在一個世外桃源般的地方呢,這方圓幾公里之內都是我名下的土地,除了偶爾能看見一些路過的船舶之外,就沒有一戶人家,並且還保持了茂密的植被,別墅裡有職業的醫護人員,要說最不可能傳播非典的地方也就非我這裡莫屬了。至於她本人則操起了老本行去遠山的醫院裡幫忙了。就算只是打下手幹點外圍工作,但表率作用卻是無窮的在一定程度上穩定了人心。孩子們都長大了,雨光站起來高出我一頭,曉明的個頭也不差許多,就連豆芽菜也有幾分大姑娘的神態,除了依舊悲劇的身高之外,行為上穩重了許多。這次她倒是沒有和其他人一樣在海灘上嬉戲,而是乖巧的守在我身邊就像個專業的護理人員。
“兩年沒見能耐見長啊。”享受著豆芽菜細緻周到的肩部按摩,雖然感覺上就像是撓癢癢一樣沒有力氣,可我還是要誇獎兩句:“說吧,這麼殷勤打得是什麼主意?”
小丫頭一聽不高興了,雙手一甩坐在了我身邊:“不帶這麼欺負人的,我在你心裡有那麼差勁嗎?”
轉過頭瞥了她一眼,然後我繼續閉目養神裝作什麼都沒聽見,反正你自己一定會忍不住說出來。
果然沒讓我久等,在看見雨光他們正往回溜達的時候,她只能一咬牙下定決心:“風哥哥,我想高中畢業後就不上大學了。”
我不得不睜開了眼睛換個姿勢正視她:“吃錯藥了,你不上大學的可能性存在嗎?”
“可是,我在中國讀中學,卻要回日本上大學,要想留在中國最多隻能算留學生,高考沒我的事”
“那就回日本唄,以你的基礎知識上日本的一流大學也不是難事。”
“真要是回去了,一年也看不見你幾次。而且日本沒有寒假,冬天假期太短也趕不回來。”
她找的這個理由還真有特點,從小我哄她的次數最多和我的關係也最好,但女兒早晚有離家的那天,全天下的父親都會有這種不得不撒手的感覺:“丫頭,你也是個大姑娘了,應該去尋找自己的生活方式了,等到了18歲無論是我還是你父親都不能再幹涉你的決定,可是你不要忘了,相對於我們來說你的人生還很長,你所做的決定是要關係到你未來的幸福。再說了,如果你找不著自己中意的老公可是很有可能被長輩拉去相親的。”
她瞧了一眼不遠處的雨光,鬱悶的一句話都沒有說出來。
時間過得飛快,全國再也沒有發現一例新增病例,人們終於等到了警報解除的一天。其實這場瘟疫持續的時間並不太長,只是對一貫沒有公共衛生安全意識的中國人來說實在是刻骨銘心。從此之後防止自己將傳染病感染給他人也成了一種道德表現,這種新世紀的新道德觀應當是值得讚揚且提倡的。就算一直都沒有什麼動靜的我,也充滿溢美之詞的發表了一篇文章,直到這時候大家才終於確認我還活著,只是不知道躲在什麼地方養病。而我用來上網的計算機更是遭到了無數次的駭客入侵,這倒不是惡意的攻擊,而是想找出我在什麼位置,可惜啊那臺電腦是我借用雨光的筆記本上傳的,他們找來找去也只能追蹤到遠山。
媒體上對我的報道很平靜,除了說我捐贈了大量醫療用品之外就沒有多費口舌,這也是我強烈要求的。可民間的說法就比較古怪了,不知道誰調查出我早在2001年就開始囤積醫療器械,遠山集團的生意中也沒有這方面的內容,這麼古怪的舉動說明了我早就知道將要發生什麼,以及提前做好了萬全的準備。還有一些江湖人士聲稱就是因為我擅破天機以致傷了天和,所以才苦疾纏身不得痊癒……他們愛說什麼就說什麼吧。我躲在別墅裡倒也不是正事不幹而是無事可幹,徒弟他們徹底的“軟禁”了我,除了一些需要我拍板的大事之外,整個集團已經習慣了沒有我這個老闆,就像我還在上學的那幾年一樣,一切的運作都由那些高管們自行處理,只要我定下了一個目標那麼剩下的事情就是他們自己拿主意。徒弟美其名曰:虛皇政治那麼我這個不務正業的“太上皇”就得給自己找點樂子呀,煉丹嘛……咱不感興趣,木匠嘛……咱沒這個體力,出門調戲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