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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七重浪勁始因成名。

如背腹受敵的呂布仍是努力的作困獸之鬥,雖是七重浪勁於體內爆發且由嘴角涎出血絲卻不見停手,他像是瘋狂的猛獸揮舞銳利的尖爪,一時之間眾丁軍雖是已擠滿庭院,但是對他卻是莫可奈何。

望了許久的丁原終是沉不住氣的罵了聲“一群飯筒!”然後躍入陣內,只見他雙手不知何時的已掄著於鬼斧旗賴以成名的黃金戰斧、一面輕聲的安慰了貂蟬數句,一面像似風車般的直轉射向呂布。這斧鋒銳而逼人,令呂布本已欲將一個使刀計程車兵一槍刺穿之際,這才把長槍過頂就感背後一道寒意,當下他忙是甩槍回馬,以槍尖力擋。

“啪”的一聲,長槍成了兩半,而黃金斧絲毫不見變緩的直指而來,呂布雖明知自己現下狀況使出搜神訣招式最是不智,但對方此劈來勢洶洶,且若是抵擋不住將會潰堤本身的防線。三思之際亦只好猛咬牙根,汫出血水的喝道:

地生機,金身不滅笑閰羅──救世劫

救世劫一出,呂布便似全身籠罩黃芒般閃閃發光,而黃金斧此際更是不偏不倚的砍在呂布的胸前。本以為其定一斧斃命的丁原剎那間臉色大變,因為,銳利無比的黃金斧竟無法傷及其一根寒毛,丁原更差點因其反衝力而將斧頭撤手!

饒是震驚四座,但現下的呂布絕不好受,因本已受了七重浪勁十分嚴重,再加上強催內勁的結果,只有噴血,不停的噴血!

才看到呂布大發神威的丁原此際亦明白為何,更早在之前便已和天論堂連絡上而得知呂布現下的身體狀況,他忙趁機二度搶功,黃金斧掄舞且面色更是不懷好意的笑道:“嘿!強弩之末的你,現下便看我丁原如何拿你的人頭前去主公面前領賞!”

面對著逼人太甚、一臉囂張的丁原,此時的呂布不禁暗暗叫苦,因適才才知自己所中的內傷乃是武論尊的不世禁招,就馬上要解決在自己平時無恙之際、十個也不夠看的丁原。

雖是對丁原有如此的評價,但呂布也不得不承認天論堂各旗旗主本身皆具有一定的水準,更對丁原先前怯懦、無能的演技大感佩服。呂布心裡想著,若今日得以逃出生天,日後需得在識人方面多加下功夫。

看著呂布似有所思,站在對面的丁原倒是也不急著出手,畢竟從“天論堂”傳出的資料顯示,呂布的武學造詣確實不凡,而再加上這些日子下來的觀察,丁原亦明白此人的強橫可能只在自己的主公之下,是故雖說呂布原來潔白的服裝已染滿鮮血,但誰也無法保證呂布再沒還擊之力,且自個兒已官至刺史,未來甚至有問鼎天下的機會,何必為了一個瘋漢而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呢!

一念及此,不過丁原最擔心的一件事便是以張遼為首的呂布餘黨,若這些人聞風趕到的話亦有可能改變現下的優勢,說不得會讓呂布逃出生天。

生性真的怕死的丁原緩緩地對著已蓬頭垢面、滿身血汙的呂布說道:“呂兄弟,你瞧你現下已是如此,何必要死撐呢?”

“放眼天下,雖說朝廷現由董卓近幾掌控了大局,但咱們明眼人清楚,若是‘祂’一出,這當世根本沒有人可以撼動其一根寒毛……”

他又是走近呂布幾步,忽是嘆了口氣道:“……你一向視部下如兄弟,嘿!你倒是瞧瞧,現下四周有哪個不是和你共事過,但現在卻刀槍相向、相互搏殺……局勢已定,你就別再做困獸之鬥了。這樣吧!你若將雙手自行捆綁,然後負荊向武尊請罪,我丁原擔保你一定沒事!”

呂布待要開口,只聽府外傳來哀嚎和狂笑的夾雜聲,呂布回頭一看,只見有數人同時將外邊負責守衛的丁軍劈入,為首一人雙目散發紫色芒光的說道:“丁原,如果你說的是實話,那就連三歲娃兒的屁也是香的!”

“張遼說的對!你這人好妒自私,講的東西沒有一個切實,又可以拿什麼出來保證的?我看大夥就把他的心給掏出來看看,看這什麼武什麼尊養的狗的心是長怎麼樣的?”

丁原一看是張遼等已得知訊息的突圍而入且又口出穢言,當下是怒的七竅生煙,只見他睜大眼睛指揮著後面趕上的丁軍說道:“你們聽著!一個也不準放過,給我上!”

眾士兵一聽刺史的命令哪敢待慢,紛紛是拔出了隨身的兵器將呂布一行人團團圍住,而除了呂布身受重傷不及表態之外,張遼等則是亦將成名武器取出,一付躍躍欲試之貌。

兩方便在大廳之外群毆起來,雖說丁原的人數較多,但因為張遼等皆算得上是一流的好手,僅管只有四人,仍是將一眾軍士殺的抱頭鼠竄。

一旁的丁原見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