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好吧,那你說說是怎麼回事吧,如果在力所能及的範圍內,幫幫你們也沒有什麼。”現在的林輕還真當得起“身份高貴”這四個字,他當然不會讓這一對俏嬌可人的姐妹花失望。
事情緣由其實林輕已經猜測的**不離十,誰家養著這麼一對姿色出眾的小美人都會被人惦記,不過他還是很認真的聽姚秀秀從頭講了一遍。
姚家本不是大滇國本土人士,百餘年前躲避仇殺才來到了這裡,依附在修真世家袁氏的門楣之下。
袁氏家族全部聚居在大滇國東南邊陲之地的袁家堡,依靠著祖傳的一處精鐵礦聚攏財富,在大滇國內也算的上是一股中等勢力。
當初姚家先人流落到袁家堡後,因為有一手祖傳的煉製法器技法,被袁家賞賜了一片荒地,成了袁家的附屬家族。
經過百餘年的繁衍生息,姚家已經發展成一個獨立的小村落,上下百餘口人,日子過得還算安逸。
姚秀秀、姚華華的父親是姚氏家族族長姚安石,他平素對兩姐妹要求極嚴,兩人長這麼大,幾乎就沒有離開過姚家村。
有一日袁家出了名的二世祖,家主的小兒子袁小瓜不知道抽的哪門子風,居然親自跑到姚家村去收取上交的法器,正好在院內碰到了正在練功的姚秀秀、姚華華,饞的他眼珠子差點沒掉地上。
第二天,袁家的大管家便拿著喜帖來到了姚家,聲稱小瓜少爺要將姚氏姐妹一併收了為妾,姚安石百般推脫,結果將這名大管家惹惱,留下一句“你看著辦”揚長而去。
姚安石無奈之下,便讓姚秀秀、姚華華連夜逃出了袁家堡,讓她們在外轉個一年半載的再回姚家村,於是這兩姐妹便走走停停,來到了南坤城。
※※※※※※
姚家村位於兩山相交的一片谷地之中,旁邊還有一條激流湍急的大河。
一條蜿蜒曲折的山路如同扭曲爬行的長蛇一般從西面伸入了姚家村中,在村內拐了幾下之後,又從東面穿村而出,伸向更遠處深山之中的袁家堡。
在姚家村西面的山路上,很突兀的插著一杆黑色旗子,上面繡的一堆森白骷髏頭看上去猙獰恐怖。
在旗子周圍,倒伏著十幾具死屍,看服飾有練氣士、體修、村民,甚至還有一個不到十歲的孩子。
這杆黑色的旗子,名為“白骨封路旗”,意思是旗子插處道路斷絕,想要透過者唯有死路一條。
這“白骨封路旗”通常都是山賊馬匪要攻打某個堡寨之時,用來斷絕通往堡寨道路的提示,此時不知為何出現在只是相當於一個手工作坊的姚家村外。
在距離“白骨封路旗”西邊不遠處,七名黑衣人或坐或躺分佈在道路兩側,這七人個個神態冷漠,對自己不遠處那十幾具死屍混若不見一般。
“老二,咱們在這裡封路七、八天,怎麼只有這麼幾個人出來送死,這莊上不是有百十號人嗎,怎麼就沒有幾個有卵子的貨啊,就看著咱們在這裡封路殺人?”一個箕坐於地的光頭壯漢似乎等的有些不耐煩了。
在他不遠處有個瘦高中年男子正盤腿修煉,他睜開原本微閉的雙目,說道:
“老五,你著什麼急,這姓姚的就算是屬烏龜的,這樣下去他也受不了,這村子裡的吃的、用的都要從這裡出去才能買,等著吧,我估摸著姓姚的就快把兩個孩子交出來了。”
距離旗子最近的是個揹著雙刀,面部有道狹長刀疤的中年男子,此人身上到處沾滿了已經乾透了的血汙,顯然這死去的十幾人多半是他動的手。
這刀疤男聽到老二的話,淫笑著說道:“這瓜瓜少爺當真會玩,竟然要把姚家的倆孩子全收了當妾,滋滋,想想把這兩個孩子扒光了同時按床上的感覺,我就受不了!”
這時坐在七人中間位置的一個樣貌枯瘦形同厲鬼,明顯是七人頭目的黑衣人突然說道:“都別說話,有人過來了!”
七人立刻跟隨這名枯瘦修士的目光,看向山路西邊。
片刻之後,只聽得馬蹄踏踏之聲,一匹樣貌神駿的獨角煙雲獸不緊不慢的走了過來,馬背之上竟然先後坐著三個人!
在答應幫忙之後,林輕就帶著姚氏姐妹往姚家村趕來,讓他有些奇怪的是,在上馬之時姐姐姚秀秀坐在了最前面,姚華華坐在了中間,不知兩人是何用意的林輕則坐在了馬屁股之上。
其實林輕完全可以招出鬼面四爪梟,它在晉階之後體型更加碩大,背上端坐三人實在是輕鬆至極,不過林輕這貨顯然是不想放過這個和兩個美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