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好的插頭,但它又是一隻不挑食喜歡折騰的插頭,它宿命的碰到了插線板小姐,它猛的撲倒了插線板小姐,它不停的抽□插、插插抽抽,終於,那隻插線板小姐噼裡啪啦,短路了……
終於,我也被某隻精壯的插頭給插暈了。當我再度晃晃悠悠的醒來,就看見李若愚那張心滿意足十分欠扁的大臉,我一個怒從心來,一拳襲上李若愚的左眼窩:“丫的我閹了你!”憑什麼我痛不欲生,他飄飄欲仙?!羅立很憤怒,後果很嚴重。
李若愚愣了一下,才哧哧笑道:“羅立,你過河拆橋。”聲音裡充滿了情 欲的味道,而且從他滿眼促狹看來,這廝竟然是在調侃我?!
我心頭的那股子憤恨,就像冬天裡的一把火,熊熊火光恨不得把丫燒個乾乾淨淨。我一個猛虎撲食,身體衝著李若愚飛過去——我要這廝知道,我們黨 員不是隨隨便便可以被調戲的,尤其不是隨隨便便可以在青天白日下被調戲的。
砰的一聲,我整個的撞上了李若愚,雖然本意是讓他嚐嚐我的奪命十八掐,但現在能用鐵頭功震死丫的五臟六腑,我也圓滿了。
哪知李若愚一個惡虎掏心,虛虛的把我的那啥給抓住了,我急忙祭出我的奪命掐,果然李若愚絞著眉頭鬆開了手,一副吃癟的樣子。
我心情大好,吹了聲口哨,差點要哼一句“咱們人 民有力量”。
但惡勢力從來是不會輕易屈服的。李若愚嘴角滑過一個弧度,道“羅立,你的胸,是不是初中之後就沒發育?”
“你怎麼知……”我差點脫口而出,幸虧及時剎住車。我說什麼來的,不要跟姐提cup,提了就和你翻臉!我陰險的一笑:“唔,我是A減怎麼的吧你?您老人家我試用了一下,咳,好像也不太能人道麼。”我說完瞥了李若愚一眼,這丫臉很黑,但還不夠黑,我再接再厲:“嗯,用起來還不如一根黃瓜爽!”
看著李若愚的臉,噌噌的往下掉冰凌子,我覺得又悲憤又圓滿。多年言情小說的閱讀經歷,給了我一顆忠貞的廉恥心——朗朗乾坤下和人苟且的,必然就是炮灰女;能爬上女主這個高位的,一定是點著男主的黃瓜問“親愛的你褲兜裡放了鋼筆麼”的純情美眉。
所以,我要把罪魁禍首的那顆心,狠狠的舉起來摔碎咯,才能一解我心頭之恨。
哪知道李若愚不怒反笑,嘴角斜斜一彎,道:“看樣子我還不夠賣力麼?”
咳,我差點被嗆到。賣力,賣力,您老這樣都不算賣力,那全亞洲的男人差不多都*無能了!但我嘴上絲毫都不肯認輸:“你你想怎樣?我我跟你說,你要是敢亂來,我就我就——”
“你就什麼?”李若愚一瞬不瞬的盯著我,饒有興味的問,身子慢慢的壓過來。
李若愚的小李又抵在我的小羅上,有一下沒一下的蹭著——又癢又澀的感覺一波波的襲來,我的太陽穴又開始突突狂跳了。
我往後避了避,企圖離小李遠一點,但無奈敵方過於狡猾,我方經驗不足,李若愚的手兜住我的腰,輕輕的提起一點,彎下身來用嘴唇輕輕咬和,我立即失守。
李若愚放出舌尖來深深淺淺的舔著我的凸點,痠麻的感覺從頂點倏然的向四周擴散,我沒志氣的渾身一抖,後背上躥出一串麻溜溜的火花來。
我吸氣再吸氣,雙手用力想要撐開李若愚:“你混蛋!”
李若愚居然識相的收手,抄起落在一旁的衣服,搭在我的背上,純良無辜的問:“我哪裡混蛋了?”他眼睛微微眯起,慵懶而危險。
“你哪裡都混蛋!”
“這裡?”李若愚指指嘴唇,俯下身輕輕的擦過我的嘴唇,“好,這裡混蛋。”他用力的咬住我的下唇,上面的唇瓣開開合合,撫摩著我顫抖的上唇,聲音微揚:“這裡也混蛋?”他的手猛的一收,我整個的撞在他堅實的胸膛上,身上一痛,我低撥出聲。
突然而至的痛覺讓我靈臺頓時清明。我氣不打一處來,伸出舌頭迅速的舔過李若愚的唇間,他果然一僵,牙齒微分,我用力扯出自己的嘴唇,同時迅速的用門牙在他的下唇一挫,直到他痛得皺起了眉頭,我才心滿意足的和他分開。
李若愚下唇瓣淡淡的齒印上,一點點的滲出來血來,略顯低沉的唇色上,落下梅花點點,竟然有說不出的妖冶。
我剛滾落出這麼個念頭,就恨不得扇自己兩個嘴巴子。趁我在自我批評自我檢討的時候,李若愚又靠了上來,右手輕輕的拂過我的腿根,指尖不安分的一路向內。倏然間彷彿一陣電流透過,我控制不住的低喘一聲,弓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