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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采烈的肥遺,肥遺一瞧見趙鈺,立即手舞足蹈道:“趙大鈺!果然是他們!太棒了!”趙鈺接替羅左架住福壤,將他小心放到地上坐著,木苒上前檢視他的傷勢,秀氣的眉皺得死緊。肥遺繞著天狗的腦袋飛了一圈,嘰嘰喳喳說道:“昨晚在我們周圍走來走去的就是天狗!這隻傻狗!”趙鈺看向天狗,眼神疑惑。天狗卻看向趙鈺身後的眾多兆族人,戒備道:“我怎麼知道這不是另外一個陷阱?”趙鈺讚賞得摸摸天狗的腦袋,笑道:“肥遺才是隻傻鳥,不折不扣的傻鳥。”肥遺不滿地落在天狗頭上,用力踩了踩腳下的狗腦袋。趙鈺又問道:“你是怎麼遇到阿福的?”天狗說道:“那天在山洞裡,飛廉忽然出現殺死了所有人,餘田智趁亂往山洞外跑去,我一路追過去,又見到飛廉將他趕盡殺絕,我躲在一邊,想要知道飛廉到底要做什麼,可等飛廉離開,我再跑回去找你們,山洞卻已經被清空了,你們都消失了。”“飛廉?”趙鈺問道:“你是說,那天在山洞裡忽然起風的異獸是飛廉?”天狗點頭道:“就是飛廉。”木苒的臉色有些發白,“這些神獸,當真是傾巢而出。”天狗繼續說道:“我在村子外圍躲了一天,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兆族人設下陷阱引我們上當,木苒被行刑,趙鈺被圍困,我看到那個傻大個衝出去救木苒,卻被人打殘了拖到外頭的林地裡,我偷偷跟了過去,等他們一走就把他挖出來,也算這小子爭氣,始終撐著口氣。”“難怪小煜後來到處也找不到你們,原來你們躲起來了。”趙鈺說道。天狗傲然地斜睨了那群兆族人一眼,冷笑道:“我總不會為了群傻子搭上自己的性命。”肥遺氣得跺腳,指著天狗的腦袋對趙鈺告狀道:“我過去找它的時候它還不相信我,這隻傻狗昨晚溜達了一夜,還是不能確定這是不是陷阱,你說它傻不傻?”天狗冷哼了一聲,不做辯解,也不知道是心虛還是不屑,想來後者的可能性更大些。那邊樹底下,木苒替福壤包紮了多處傷口後,從一位老人的隨身布囊裡找到了一瓶藥水,扶著福壤的腦袋喂他喝下。趙鈺問她,“那是什麼?”木苒答道:“這是我們族人自己煉製的藥水,藥引是我們的頭髮以及村裡孩子的童子尿。”肥遺嘔了一聲。累壞了的羅左敲了下它的腦袋,罵道:“多少人想喝喝不上,有你這樣暴殄天物的嗎?”肥遺立即飛回天狗背上站好。福壤喝完藥水,又在樹底下坐了會兒,期間,他的眼神寸步不離木苒。張瀟檣不知何時走到趙鈺身後,她輕輕撞了下趙鈺的胳膊,小聲說道:“這大個子是不是喜歡木苒啊?”趙鈺回過頭,滿臉愁容道:“這麼明顯?”張瀟檣嚴肅地點點頭。趙鈺嘆氣道:“唉,唯獨這一個,打不得罵不得,明明是僕人的身份卻是主子的待遇。”張瀟檣這麼多天難得笑了,她抱著胳膊站在趙鈺身邊,笑道:“真酸吶。”趙鈺也笑。因為福壤的突然出現,原本就要前進的隊伍只得再停下,兆族人的藥從來都是最有效的,福壤在草地上休息了不到半天,原本氣息奄奄的一個人連血色都恢復回來,木苒又為他檢查了一遍,總算放下心來,“沒事了,現在就只是有點虛弱而已,等會兒給你找點吃的,補充一□力。”“小姐……”福壤看著木苒,原本就安靜的一對眼更顯深邃。張瀟檣忽然插進來,對木苒笑道:“我來照顧他吧,你還有更多的事要做呢,你看那些人,他們的不安只有你能撫慰了。”她說的是一直等在旁邊的兆族族人,籠罩在他們頭頂的愁雲怎樣也散不去,他們雖然極力避免,但還是不由自主將目光匯聚在木苒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