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都做一個。做完了,看著床上一堆荷包,墨婉很有成就感。然後嚷著瑾玉把她做的荷包拿出來,想對比一下。
一手拿著瑾玉的,一手拿著自己的,墨婉才知道什麼是差距。問了瑾玉怎麼學來的,瑾玉只說是小時候家裡姑姑們教的。於是墨婉總結出一條——書山有路勤為徑,學海無涯苦作舟,這句話無論在什麼年代都比較適用,學習這件事實在沒有什麼捷徑可尋。
曹寅那邊查的結果也出來了。要說曹寅這孩子,不管日後發展成什麼樣子,這個時候他的心眼子真是很實在的,皇帝讓他查馬慶福有瓜葛的人,他簡直要把跟馬慶福接觸過的人都查了一遍,然後出個結果,報告給皇帝。他也就是不會用Excel,要不然他能給皇帝列個表格。
然後宅在隆禧館裡繡荷包的姑娘悲催了
因為名單裡出現了她的名字。
作者有話要說:
☆、二十三、躺著也中槍
姑娘還在隆禧館裡做荷包,她覺得自己馬上就要變成宅女了。
康熙卻聽著曹寅的工作彙報,臉色難看極了。聽到與馬慶福有瓜葛的人裡還包括那個墨婉,他真是生氣了,這是再給自己用美人計嗎?用比較惡俗的手法形容一下現在的康熙,那就是:他與墨婉相識的一幕幕像膠片一樣浮現在眼前。越想越覺得曹寅調查的太對了。自己可不就是像被牽了線的木偶,被人家擺佈了。
一生氣就把人抓來,胖揍一頓,然後推到菜市口砍腦袋,絕對不是康熙的作為。他慣用的手法是,隱忍而後發,說的通俗點就是放長線釣大魚。你可以參照一下幾年前他智擒鰲拜的作為。
所以馬慶福依舊在皇帝身邊,工作內容和性質一點都沒變。
要說皇帝還真不是好當的,一面又正事要辦,另一方面還要應對這些個看起來不起眼,但是卻能影響大局的事。他只是想知道宮裡的內應是不是和吳三桂有聯絡。
他的猜想得到了肯定的答覆。
因為他的辦公會議剛剛結束,旨意還沒有擬好呢,他準詔撤藩的訊息已經上了馬,一路往雲南去了。這訊息還順帶著給耿精忠複製了一份。
耿精忠穿著秋香色緞袍,看著送信的人一臉倦色,一抬手,身邊的管家便帶著送信人去領賞錢了。
展開信,耿精忠的眉毛越皺越深,三藩之中,兩藩皆向清廷請旨撤藩,自己該怎麼辦?
跟著他們請辭?照現在的情形看,前兩個藩王請辭,皇帝都準詔了,自己請辭也一定會被準詔的。不請辭?也不是那麼回事,人家都請辭,你自己賴在這裡不走,也不是個辦法。真是進退兩難。
這個時候,盟友就顯得十分親近,所以他要給吳三桂寫信,問一下吳三桂的意見。這信寫的快,送的也要快。
盟友們忙著通氣,商量對策,紫禁城裡,墨婉全然不知。
專心的繡了幾天荷包,她的繡花技能終於大幅度的提高了,又想著等康熙這老小子來了,若是看到曾經那個連絡子都打不好的姑娘,如今竟然能繡荷包,一定會感到驚訝。一想到康熙,墨婉才反應過來,這小子怎麼這麼多天沒來啊?墨婉是不願意想著他是去了別的宮妃那裡,努力掰著手指頭算著年份,再運用自己為數不多的清朝歷史知識對照一下,好像這一年康熙應該很忙,吳三桂要反了吧?(姑娘,你好後知後覺……)
這樣一想,心裡舒服了許多。
神遊中的姑娘被一陣腳步聲把思緒拉回來,順著聲音一看,是常客——太醫院的太醫們來了。
這裡要說明一下。
這次有病,墨婉是第一次見到太醫們。第一次太醫來的時候,她還處於昏迷狀態,所以根本不知道怎麼回事。後來的幾天裡,她醒了,也見到了太醫,不過那個時候她正難受著呢,生死都未卜,哪有心思想些別的。再後來,病情好轉,咱們姑娘才有時間考慮問題,不過首先考慮的肯定不會是太醫的問題,突發事件打亂了正常生活,自己的計劃一次又一次的泡湯,理清思路還來不及呢,還是沒有時間考慮太醫的事兒。再再後來,姑娘徹底清閒了,才猛然間發現,太醫看病和自己想象的完全不一樣嘛。
墨婉一直以為,太醫是個很特殊的工種。因為在紫禁城裡,男人就一個,說的更準確點,有生育能力的男人就一個,那就是皇帝。當然還有皇帝身邊的近衛,但是近衛,顧名思義,離得很近的衛士,總是跟在皇帝身邊,幹不了什麼壞事。但是太醫就不一樣了,他們是可以出入紫禁城的,且身體器官健全的男人,而且他們出現的時候,皇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