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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豔女子沒有移開看著秦燁的目光,輕啟朱唇:“昌西,我們走。會有人來照顧他的。”
“好吧。”男孩滿是無奈,不敢拒絕女子的話,站起身往房間外走,在快走到門口時,轉過身對著躺在床上的秦燁說:“中洲人,你好好養傷,我以後會來聽你講故事。”
秦燁笑了笑,表示會給他講故事,接著又不由自主的把眼睛放到了男孩身邊的女子身上。
女子沒有迴避秦燁的目光,眼神依然冰冷。秦燁沒有勇氣再與女子對視,裝作放水杯,低下了頭。
冷豔女子看到秦燁認輸的舉動,嘴角微微上翹,出現了一個不易察覺的弧度,帶著身邊的男孩走出了房間。
待腳步聲徹底消失後,秦燁才抬起頭。秦燁覺得自己有些丟人,他是第一次被一個女人注視的手足無措。稍稍緩和一下怦怦跳動的心,秦燁開始自己觀察自己躺著的房間。
房間的內部牆壁很平整,上面刷著一層不知名暖色塗料,讓整個房間感覺很溫暖。房間只有一個狹小的木質窗戶用來通風和採光,使得整個房間光線不足。
昏暗的光線,再加上身上的傷,秦燁打量完自己在的房間後,繼續睡眠。
時間過的很快,當秦燁再次睜開眼時,床邊的木桌上已經有人準備好了食物——一些肉粥。
已經睡了兩天的秦燁聞到了肉粥的香味,馬上有了一種飢餓感,坐起身來去取肉粥。
“你醒了?”一個幽幽的聲音伴隨著秦燁的動作響起。
秦燁被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一跳,停下伸向肉粥的手,向聲音的來源看去。
一個穿著一件褐色加紋的絲綢長袍的人,正在房間的門口對著他微笑。秦燁仔細的看了一下說話的人,這才想起這是救了自己的那個騎士。
“原諒我不能起來大人,是的,我已經醒了,謝謝您的照顧。”秦燁一邊回答騎士的話,一邊猜想為什麼這個城堡裡的人都喜歡突然出現在自己的面。
“那就好,你的傷口只是些皮外傷,用不了多長時間就可以恢復。”騎士依舊笑眯眯的看著秦燁,“說說你的事吧。”
秦燁沒聽明白騎士的話,皺起眉頭反問道:“我的什麼事?”
“就是怎麼遇到了一夥裝扮成蠻族計程車兵!”
“哦,是這樣,我在哈羅德堡得罪了有權的貴族,那些士兵是他派來的。”
“方便說一下你得罪的人是誰嗎?”
“恐怕您知道後,會後悔救了我,我猜想是戴格蘭納侯爵。”
“哈哈,是那個老狐狸!哈羅德最陰險狡詐的傢伙。”出乎秦燁的意料,面前的騎士對戴格蘭納並不懼怕。
聽到騎士的話,秦燁想都沒想脫口而出:“您和他有間隙?”
“呵呵,我只見過他一面,怎麼都有間隙?再說了,我只是一個小小的子爵,他可是高高在上的侯爵大人。不過他的‘英明’,每個西陸的人都多少有些耳聞。”
“你叫什麼中洲人?”
“我?叫我金(king)吧大人。”秦燁實在不知道該讓對方怎麼稱呼自己。
聽到秦燁的名字,騎士愣了一下,然後哈哈大笑說:“看來我們還是很有緣啊,我的家族名字也叫‘金’。是你自己取的名字?”
“是的大人,之前在中洲有另外一個名字,來到西陸後必須有一個像樣的名字,就胡亂給自己取了一個。”
“那很好,要知道在西陸‘金’這個名字可不是隨便叫的,只有我們利德公國的‘金’家族才可以,你明白嗎?”
“請原諒大人,我只是一時興起才給自己取了這個名字,並不知道這個名字不能隨便叫。”秦燁不願意因為名字得罪眼前的騎士,“請問您是‘金’家族的人嗎?我上午看到了一個小男孩,那可能是您的兒子,他說自己姓‘金’。”
“呵呵,你很聰明中洲人,知道什麼人是你不能得罪,而且很會轉移別人的注意力。我是‘金’家族的人,不過是一個分支,不是家族的主支。”騎士並不介意他自己目前在家族中的地位告訴秦燁,“你好好休息,明天我回過來和你討論一下關於家族的問題。”
看著沒說句話的騎士走出房間,秦燁徹底無語了,自己不停的想,是不是自己中洲人的相貌,讓周圍的人對自己產生了濃厚的興趣,想象研究動物一樣研究自己。
“管他呢,西陸人思想很怪,自己一時半會兒是琢磨不透了。”秦燁一邊告訴自己,一邊端起了香噴噴的肉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