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身邊,躬了躬身子說道:“偉大的教皇,哈羅德近衛軍的這種行為簡直就是未經教化的野蠻人,很難想像在我們太陽神教的感化下,竟然還能發生這樣的事情。我在想,他們在做出這樣的獸行前,肯定沒有想到我們教廷!”
施裡曼的話不溫不火,但在教皇心中無異是給了他狠狠的一巴掌,而這個巴掌不偏不倚,正好打在了教皇一直非常避諱的宗教對世俗權力控制的問題上。教皇有些生氣,花白的鬍子微微抖動:“要給那些人懲罰,必須要給,以教廷的名義。”
“要用對付異教徒的方式對付他們嗎?”教皇身邊的一名紅衣主教問道。
“恐怕用於審判的火刑已經不能讓他們感到恐懼,我們應該換一種方式。”另一個紅衣主教建議道。
“恐懼?”施裡曼笑了,“不是他們不會感到恐懼,或許是因為他們背後有人在給他們撐腰,所以他們才能為所欲為。”
“有人撐腰?”教皇向四周看了看,“難道是這我們這些人裡面?”
施裡曼搖頭,“在北方,在哈羅德堡的宮殿裡。”
這次教皇終於反應了過來,在哈羅德堡中那個傳聞殺了自己父親在登上王位的人,如今卻又支援自己的軍隊屠殺平民。這種行為不光證明了他的膽大妄為,更證明了王室不將教廷放在眼裡。“大家說說,對懲罰哈羅德有什麼好建議?”教皇貌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