楞在了那裡,狗日的闆闆卻麼下文了。
“你什麼辦法?你幹嘛不說話?”武城奇怪了。
難得這個野人還吊胃口?
闆闆沒吊胃口,他卻奇怪了:“我不是說想了嘛?等明天后天我想好的告訴你,你先準備錢,我保證你不虧好了。急急忙忙的做什麼大事嘛。”
說著,這個土鱉還人模狗樣的在杯子口用筷子敲打了一下,叮,一個清脆的聲音響起。
武城無奈的覺得,說的也對,但是他心裡感覺闆闆肯定是已經有路子了,只是突然的加了自己,還沒知道怎麼辦呢。
人家是帶自己發財的,自己好說什麼?喝酒喝酒,叫嚷著,武城舉起了杯子:“喝了回去吧,也不早了。闆闆,明天我就準備這個事情,好了聯絡你。”
“好,武城,什麼也別說,做起來再給你老頭子個驚喜吧。哼哼。”闆闆一邊吩咐著,一邊道:“錢也不要急,能多少就多少。”
“好。”武城一邊喝酒,心裡卻又冒了個主意。他想這次出錢的時候,找下老頭子支援支援。
自己做正經事情,老頭子估計要支援。但是小氣了一輩子了能拿出來,就肯定了闆闆的話。
那五百萬是真的。
其實,武城已經相信了。
狗日的,城裡人真壞。算計自己老子。
闆闆鄙視了下武城的心思,壞笑起來。心虛的武城抬起頭茫然的看著他:“你笑什麼?”
“我笑你那地方小。”闆闆胡說八道起來。
武城嘴巴動動,不知道說什麼好。闆闆呼呼哈哈的搶了去把單子買了,拖了武城攔出租。
一邊對著武城:“說好的全不變,那個你向上去做工作的資金,不算在投資內的。哥們,我三十歲後就靠你了。”
武城大笑起來,這野人居然想到養老?活扯淡吧。其實闆闆說的是真的,他想有一天能夠停下來。事業能發展的就發展了,然後自己找個好山好水的地方,不打棺材了,就休息休息。
幼年少年時候,家鄉的一切已經印在了闆闆的骨子裡,人這一生,歸根到底其實只為了走一個圈子。
車慢慢開著。
武城的家在那邊。走過了劉海燕的小區,闆闆下車了。一邊下車一邊搖手:“我家不在這裡,我去偷人的。”
武城和司機笑著走了。闆闆微微有點醉的看了看前面遠去的尾燈。
心情愉悅的對了大街嚎了一嗓子。
然後向裡面走去。
樓上燈光亮著。隔了窗簾,透出點朦朧的味道。按闆闆的理解就是淫蕩的味道。
女人啊,真他媽的累死老子了。
嘀咕著,闆闆向樓上爬去。一旦偷情變成了任務,闆闆的荷爾蒙分泌就不是很旺盛了。
來大姨媽吧,來大姨媽吧。
祈禱著,最近精疲力竭的闆闆走到了門口。門從裡面開啟了。劉海燕一把揪住了闆闆拖了進去,隨即砰的關上了門。
“臭娘們幹嘛?”闆闆嚇一大跳。剛剛被劉海燕從後面竄出來抓住的時候,自己一隻手已經去摸並不存在的斧頭了。
劉海燕挖了他一眼:“換鞋,洗腳拉,大半夜的在外面嚎什麼嘛。發情了?”
恩?我叫你怎麼聽到?
嗚……。。
一輛汽車駛過小區外馬路的聲音,在夜裡清晰的傳到了闆闆的耳朵裡。闆闆哦了一聲,知道了。
點點頭,他脫了鞋子,乾脆的脫起了衣服來。
“你幹嘛?”輪到劉海燕嚇一跳了。
闆闆火了:“你假正經個啥?老子脫衣服上床啊,剛剛洗澡的要洗腳幹嘛?”
“洗澡的?好呀。”如今女人全知道,浴室浴室就是欲室。男人洗澡沒好事情的。
“和誰?”
“神經病。”闆闆心裡真想抽自己一個大嘴巴子。好好的說什麼嘛。
一邊含糊的扯淡著,一邊拖了在後面跳的劉海燕,走到了床上,鑽了進去,然後靠在枕頭上:“今天地址查了?明天我和你去看看。”
“你先說,和誰洗澡的?”
“我和男人去洗澡的,和女人洗人家肯麼?我草。囉嗦什麼?老子沒嫖。”闆闆理直氣壯的吼了起來。
他說的真的,他晚上洗澡是沒幹嘛,就和那個瘋癲的丫頭鬧了會。整日做那事情,不要力氣麼?老子又不是鐵打的。
女人怕吼。
被闆闆叫的一縮頭,沒名分的劉海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