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官,再輪也輪不到她眩場戰吧了。
“公子常去的, 他是軍師,”庭瀾這不知道是不是驕傲,說到這些,他整個人都是神采飛揚了起來,“去年一戰,公子便是軍師, 我和我哥都是公子身邊的左右先鋒,你不知道,我們當時殺敵,只要所到之處,敵人無不聞風喪膽,不要說見到我們,只要聽到我們的名子,敵人都會發抖的。”
齊右兒看著這樣的庭瀾,她明白他的興奮,男人的骨子裡,都是存在著一種身為強者的榮耀感,庭瀾也是不意外。
“庭瀾,你遺憾嗎?”齊右兒突然問道,到是讓庭瀾著實的愣了一下。2
“我遺憾什麼?”庭瀾一笑,露出了一口大白牙,“對於我哥和公子來說,我大嫂和你,都是他們的最至愛的寶貝,我這裡保護你們,和在戰場殺敵有什麼不同。”
他說著,還甩了一下手中的點心,“我把這個給大嫂送去,不然就涼了,”他嘿嘿一笑,笑意漫止眼底,可是齊右兒卻是看出了他臉上一閃而過的遺憾,他其實還是想要去戰場的。
現在還在路上,齊右兒算算時間,這古人和現代不一樣,都是用腳走的, 就算是要開打起來,可能也需要很長的時間,所以她的時間還有,但是,卻也有限,她一定要準備好才行。
她拍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衣服,然後露出自信的一笑。
“齊右兒,相信你,你一定可以的。”她握緊拳頭給自己打氣,然後跑回了家裡,就把自己關了起來,這一關就是幾天,除了吃飯上廁所,幾乎都是足不出門,如果不是她的精神極好,人也是正常,說話也是有條理,顧氏還真的要給她請大夫,還要以為她是不是又是魔徵了。
忙了幾天之後,齊右兒用力的將手按在了桌子上,然後她將桌上紙張收好。走了出去。
“庭瀾,我有事要你幫忙。”
庭瀾正在咬著一隻雞腿,嘴巴甜的哄的顧氏給做的,這不,一大盤全是他的,這正吃的歡實呢。
“什麼事?”他咬了一口,滿嘴都是油,齊右兒坐在他的對面,表情意外的認真,這要是以前,非要笑他這麼讒不可。
“恩,”庭瀾也感覺這事不是什麼玩笑事,他放下手中的雞腿,再用袖子抹了一下手上的油。
“說吧,我在聽。”
齊右兒拿出了一頁紙,“這個,你幫我買齊,越多越好。”
庭瀾拿起一看,恩 ,這些都是什麼啊,硫磺、木炭和硝石,不管了,她要就他買就行了。
“恩,好,我立即去辦,”
“還有這個,”齊右兒又是拿出一張,“找最好的的鐵匠做出來。”
庭瀾再過一看,不會又是跳舞用的東西吧,怎麼這次長的比上次還要奇怪,他將兩頁紙都是塞在自己的懷裡,然後拿出了一根雞腿。邊咬邊啃,“你放心,我很快就辦好的,”說著,人就已經向外面走了。
齊右兒將自己的背靠在了身後的椅子上,她望著遠方的天空,突然的感覺此時的陽光刺眼了很多,她不由的將手放在了眼睛之上,然後微微的嘆息了一聲,其實她不喜歡戰爭,真的,尤其是冷冰器時代的戰爭,太過慘烈,也太過殘忍了。
庭瀾拿著兩頁紙,手中還在啃著一個雞腿,就是算是幅怪里怪氣的形象,也是讓這村子裡的大姑娘小媳婦的不由的要多看那麼兩眼,心想這人長的還真的夠俊的,要是自己能是他手中雞腿就好了。
最起碼還能被他咬上那麼兩口。
庭瀾對著那些女人拋了一下媚眼,頓時讓那些女人幾欲昏倒。
“你看到了沒,他對我笑了,對我笑了啊。”
“什麼叫對你笑,他明明是對我笑。”
“他是對我笑才對。”
庭瀾高高的揚起了唇角,騎著馬,快速的向鎮上跑去。
齊右兒上面所寫的這三樣東西,都是極好買到的,他不知道要買多少,反正多買就是了,省的他又是要多來一次,至於那個怪東西,他直接給了一家鐵匠鋪子,鐵匠也不知道這是什麼東西,反倒是庭瀾給足了銀子。
“你按這個樣子做出來就行了,”他指著紙上的畫,齊右兒一連畫了好幾個圖,從側面的,正面的都有,她的畫風向來獨特,雖然沒有多少美感,但是, 卻是貴在真實,所以很容易做的出來。
不過可惜的就是少了顏浩,如果有了顏浩的潤色,應該會更好的一些。
庭瀾做完這些事情,拍了下自己的手,去逛了,對了,再去買些點心,回去給大嫂和顧嬸齊叔帶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