煎熬和折磨呀。
禹嫿煒這個小姑娘可真不是一般厲害,笑容滿面,天真活潑的模樣,就已經是是殺人於無形了。
“怎麼了呀,沈姐我有說錯什麼嗎?難道表哥不是在陪奶奶嗎?你們都已經知道奶奶是被邵家那個女人一刀刺上去的,差點兒就刺到表哥了,還是奶奶為表哥擋了一刀,要不是奶奶,現在躺在病床上,手術檯上的那是奶奶,你們非但沒有一顆感激的心,還讓我不要說了,你們以為不說……”
禹嫿煒的話沒有機會說完,沈伶韻大步衝進病房,捏住禹嫿煒的衣領,沈伶韻發誓她從來都沒有這麼粗魯過,對著此刻的禹嫿煒,滿口的胡說八道,沈伶韻也忍不住的發火。
要說沈伶韻脾氣好那倒真的不是,要說她自制力好,這是真的。面對禹嫿煒,沈伶韻良好的自制力也維持不住了。
“閉嘴,你給我出去,沒有人邀請你來這裡,你現在就可以離開。”沈伶韻抓緊禹嫿煒的衣領前襟,說出來的話都有些咬牙切齒的意味。
沈伶韻也不明白,怎麼就有這麼多唯恐天下不亂的傢伙,一定要搞出這些那些的事情來,怎麼看沈伶韻都不覺得這件事情跟禹嫿煒有半毛錢的關係,她為什麼就一點要摻和到這裡面來呢,到底是居心何在。
比起沈伶韻的焦急還有憤怒,禹嫿煒相比較而言就輕鬆了很多,面容帶著淡笑的望著沈伶韻,兩廂對比,一個似是天使,一個更像是想要吃人的巫婆,這就是對比。
一直為出聲的楊宏偉站在禹嫿煒的身邊,似是隱形人,沒有人注意到他還在,沈伶韻只顧著要將禹嫿煒拖出去了,而禹嫿煒似乎只是利用楊宏偉進入到這個病房來,來到這裡她想要傳達的東西,也就是想要告訴程晨,老太太因為她的緣故,被邵家的女人拿刀刺傷了,現在生死未卜,就是這樣的一個情況。
楊宏偉覺得自己就像是一個傻子,在傻傻的期盼著什麼東西。
明明外面就是在下著小雨,毛毛細雨,雖然小,但是淋在身上還是很不舒服的。但是這點小雨在出門的時候,讓他帶傘他不願意,覺得如此小雨根本就不可能淋溼了他,帶著傘還是一種麻煩。
就是這麼一種執意,倔強的像是一個傻子樣的舉動,最後走了長路,還是全身都溼透了,身上陰嗖嗖的難受極了。
將禹嫿煒帶上來這就是最恰當的比喻。明明之前就已經有了不好的預感,但是最終還是情感戰勝了理智,將禹嫿煒給帶了上來。
楊宏偉的眼裡有太多的失望,本來就沒有指望過,像禹嫿煒這種天之驕女會看的上他這個窮小子,也知道可能就是利用,一直都不願意去正視,最終還是當了一會傻子,真的好傻好傻,這又是何必呢?楊宏偉問著自己,始終沒有答案。感情的世界裡,那麼多的事情都可以找到答案的話,那就不可以被叫做是感情了。
與楊宏偉一樣冷眼旁觀著禹嫿煒和沈伶韻這一出鬧劇的還有躺在病床長的程晨。
從禹嫿煒的話,再加上沈伶韻之前怪異的舉動和表情,連串在一起,不能夠全部知道到底在她昏迷後發生了什麼,但是一個大概的情況,在程晨的心裡已經算是有了一個低。
只是禹嫿煒說的邵家的女人到底指的是蔣慶琴還是趙梓涵,程晨還真的是摸不準,聽到這些話的時候,程晨的心是平靜的。
她發誓當時聽到禹嫿煒話的時候真的是如明鏡一樣平靜的心態,沒有一點的波瀾起伏。說起來她自己都覺得是不可思議的。
但是在事後,她的心就如被一排的仙人掌狠狠的碾過去一般,千瘡百孔的疼。經歷過了那麼多的事情,有了那麼些的海誓山盟,終究還是無法在一起嗎?
她是不是也要與程星一樣,遭受背井離鄉的命運。
想到要和陸昊楓分離,程晨的心痛的就直不起來。這不是可能不可能的事情,程晨知道,這就是一定的事情。不想讓陸昊楓的心裡再受煎熬,也不想讓陸昊楓再在她和家人之間徘徊,程晨自己已經做出了決定。
雖然她知道這樣的決定可能是錯的,也不會是陸昊楓想要的。但是對他們而言卻是最好的。
太多的海誓山盟都沒有用,程晨認輸了,是老天爺都不想讓他們在一起,也許是嫉妒他們的幸福,所以才拼勁了全力的拆散,是這樣的吧。
鬧劇還在持續,沈伶韻將禹嫿煒往外推,禹嫿煒不樂意的離去,嘴裡還在說著。
“老太太要換腎,你也知道老太太是表哥最親的親人,那是比母親還要重要的存在,你不是表哥,你沒有參與過他的童年,所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