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麼喜歡銀子,今日怎麼變樣了?”
“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嘛!”佟雅萱撇撇嘴,道:“再說,我昨日已及笄,也是一個大姑娘了,身上沒有一些銀兩,想要買些東西送人都囊中羞澀,那可就是丟人現臉了。”
察覺到長公主已有所意動後,佟雅萱遂再接再厲道:“娘,要不,你就當這五千兩是我錯你的,過完年我就還給你,再算你一成利息?”
“喲!”佟候爺挑了挑眉,插話道:“人小,這心還不小哪!大姑娘,為父都不敢誇口一年半年時間就能賺到五千兩銀子,你這嘴皮子上下一碰就說出這樣的大話來,到時賺不到銀子不說,還將這五千兩銀子倒貼進去,那才是羞煞人也!”
佟雅萱翻了一個白眼,在現代,十五歲還是一個未成年的少女,還可以肆無忌憚地大哭大笑大鬧,但在梁朝就已算是大人了,除了在自己家人面前能偶爾撒撒嬌,賣個萌,裝個嫩,在外人面前就要端著一幅端莊大方的郡主模樣,以免給長公主府和皇室丟臉,這麼算下來,她已經很虧了好不!
別瞧她嘴上說自己已是一個大姑娘了,其實她心裡卻根本就不願意將自己當作是大姑娘——或者可以這樣說,她還打算利用年紀之便利,完善接下來的計劃……
第9章 重病之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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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剛才可是你親自開口答應要給我五千兩銀子的,現在你卻又在這兒找藉口,都說‘一言既出,四馬難追’,難不成你想後悔不成?”
成功地將佟候爺到喉的訓斥話語給逼回去後,佟雅萱嘴角微勾,下巴微抬,一臉驕傲自信地說道:“更何況,誰說我不能賺到銀子?”
“誰讓你沒有遺傳到佟家的經商天份,所以你只有每月的傣銀和老祖宗分給你的月例分紅,可我就會不一樣!哼!”
“盡說大話!更何況,十根手指都有長短,每個人擅長的不同,為父擅長的就是為官之道……”佟候爺撇撇嘴,準備繼續和佟雅萱就賺取銀兩一事探討一二,以洗涮佟雅萱潑到他身上的冤屈,當然,最重要的則是不能在佟雅萱心裡跌了父親的身份。
可惜佟候爺的想法是好的,但現實卻是萬分殘酷的。
“你們父女倆哪……”只見長公主擺了擺手,笑道:“萱兒,剛才你說的‘利息’是什麼?另外,你打算做哪門生意?”
佟雅萱吐了吐舌頭,作了一個鬼臉,道:“娘,就是高利貸嘛!”
“嗯?!”長公主面容為之一肅,正色道:“萱兒,你不會打算將這五千兩銀子去放貸吧?這可是犯法的事,若是皇室中人明知故為,會給予重罰。”
“娘,我怎會做這種事情呢!”佟雅萱恨不能翻一個白眼,表明自己對放高利貸做法的不屑,嘴裡卻不得不提醒道:“不過,我無意中聽到幾個婆子在議論,府裡有人在外面放高利貨。”
“竟有此事?”長公主眉頭微蹙,眼裡滿是厲色:“看來,我最近幾年太和善了,都讓她們忘記了當年我的那些手段!”
依在長公主懷裡的佟雅萱,輕輕蹭了蹭,無聲地安慰著她。
長公主確實不是一個合格的母親,套用現代的話來說,她過於溺愛孩子,明明自己從殺人不見血的深宮後院裡走了出來,卻不願意讓自己的女兒失了一顆清明之心,長年累月地被陰謀詭計包圍著,根本沒一刻真正輕鬆的時刻,故她只挑選了一些簡單的東西教導原主,以至於在不經意間將原主嬌養成了一個不知世事,不識人心的天真愚蠢的性子。更因為佟候爺對她的全心呵護疼寵,故她將府裡一應事務都交由幾個管事嬤嬤處理,也因此縱容了府裡一些資歷比較老的下人,打著她的旗號在外面放高利貸。
前世長公主府之所以會一步步敗落,這件事情雖算不上導火線,卻也落入了有心人的算計裡,從而牽連出一系列的事情來。
在佟雅萱看來,身在其位,自當謀其政,有些事情不是你想避讓就能避讓開的。
待到長公主在的情緒在佟候爺和佟雅萱兩人的安撫下平靜了後,佟雅萱才繼續道:“娘,我現在還沒有想好做什麼生意,打算這幾日出府走動走動,查探一番,待確認後再跟你彙報。”
話語裡的堅決之意,只令長公主也不由得沉吟起來,知曉今日是無論如何也勸說不了佟雅萱了,再加上佟候爺也在一旁不停地給她使眼色,遂點了點頭,道:“也好。”
佟雅萱眉開眼笑地摟著長公主的腰身,蹭了蹭,道:“謝謝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