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陳副主席認為只有鍾越親自出手,才能救的了他愛人的‘性’命,而除了鍾越之外,哪怕是治癒了居崇山腦癌的方揚,也不可能挽救他的愛人。
到底是什麼病,會讓陳副主席如此篤定?
“陳副主席,你……介不介意告訴我,您愛人到底得了什麼病?”方揚小心地問道。
陳副主席苦笑了一下說道:
“小方,我知道你曾經神奇地治癒了居老的腦瘤,我也沒有貶低你醫術的意思,實在是……實在是我妻子的病太嚴重了,恐怕只有鍾先生親自出手,才有可能讓我妻子起死回生……”
方揚淡淡地笑了笑,並沒有感覺到任何的不悅,只是靜靜地看著陳副主席,等待著他的下文。
話匣子一開啟,陳副主席就幾乎沒有什麼停頓,立刻就繼續說道:
“你一定很奇怪我為什麼會這麼悲觀,如果我告訴你我愛人的病情,我相信你就理解了……”
“願聞其詳。”方揚微笑著說道。
陳副主席眼中‘露’出了一絲痛苦的神情,說道:
“她得的是‘乳’腺癌……而且……發現的時候就已經是晚期了,伴隨全身多發轉移灶,現在她的肺部、肝部、骨頭裡,甚至大腦裡都已經被癌細胞侵佔了,醫生說已經完全失去了手術的可能‘性’,現在所做的全是臨終關懷治療……”
方揚一聽心裡頓時明白了。
雖然自己曾經治癒了居崇山,但畢竟居老的癌症並沒有出現轉移,而他的愛人目前的情況,很顯然要比居崇山當時的病情複雜了無數倍,也嚴重了無數倍。
方揚畢竟只是一個年輕人,陳副主席肯定覺得,他能治好居崇山,都已經是竭盡全力的結果了,面對自己愛人的那種情況,方揚肯定也不會有什麼好的辦法。
因此陳副主席留在西京三天,就是為了那一線希望,能見到鍾越,並且請求鍾越出手,去救救他的愛人。
說完這些之後,陳副主席也是充滿了希冀地望著方揚。
方揚眉頭微微皺起,陷入了沉思之中。
他不是不想幫陳副主席,可是鍾越真的不喜歡做這些事情。在他看來生老病死都是自然規律,以前哪怕是中央領導人病危,鍾越也沒有出手干預過。
而且方揚知道,面對如此複雜的病情,鍾越也未必會有很好的辦法。
鍾越的修為是比自己高一大截,但他卻僅僅修煉了一般功法。方揚修為低是低了一些,可是他修煉的《‘混’沌決》,在配合‘混’沌神珠,能輕易“生產”出各種屬‘性’的靈氣,而且純淨異常,這在治病方面,絕對是了不起的利器。
因此,在面對這種超複雜病情的事情,方揚的把握反而會比鍾越更大。
沉‘吟’了半晌,方揚抬頭說道:
“陳副主席,鍾師兄那邊我勸您還是不要再考慮了,以我對鍾師兄的瞭解,他是不可能破例出手的。”
方揚此言一出,陳副主席整個人彷彿都蒼老了好幾歲一般,他頹然地靠在沙發上,輕輕地點了點頭,這位戎馬生涯幾十年的上將,眼中甚至都噙著少許的淚水,可見他與愛人的感情也是極其深厚的。
方揚稍微頓了頓,立刻就說道:
“如果您信得過我的話,就把您愛人帶到榕城去,我一定會竭盡所能,去治癒她的癌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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