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可意識卻模糊了起來。
“他來了?”一個冷冷的聲音說道。
“稍微有些凍傷,要不要做些檢查。”
“噢,這些不用在意。”
聶天意識漸漸清晰起來,這房間大概十平米。這房內除了‘床’鋪和洗漱臺之外,再無別的設施,就連燈光,都是從那佈滿正方石壁上縫隙中映‘射’出來。
這地方很靜,靜到似乎連自己都不存在一般,莫琪,不知道還在不在那裡,聶笑呢,他真的安全回家了麼,如果他沒事,會不會就去南陽找莫琪,那樣可能更要壞事。
可想的再多,又有什麼用呢,自己現在全是都是繃帶,如木乃伊一般一動不動的躺在這裡,什麼都做不了。這種無力的感覺,聶天本來以為自己會永遠的忘記。
醫務人員,每次來的時間都不固定,有時好像是幾個小時來一趟,有時又好像是幾天,雖然他們都給自己注‘射’了好多東西,可那些‘藥’物,好像完全不是針對凍傷的。聶天只覺得,這凍傷的是在完全靠自己的身體來恢復,而且進度緩慢到,幾乎沒有好轉。
聶天只能盯著空無一物的天‘花’板,就這樣發呆。
‘門’又一次的開啟。
“噢,看來‘精’神不錯麼,眼睛睜的這麼大。”聶天眼前慢慢出現了說話的人,一身白‘色’醫務人員裝束,並且帶著口罩。可那充滿神采的眼睛,
“你……你到底是誰?”聶天的聲音雖然微弱,可總算是可以說出話來。
“我?大家都叫我淼淼。”
“你,你到底想做什麼?”聶天的聲音嘶啞,可還是能聽出憤怒。
“首先當然是治好你,雖然良‘藥’苦口,你也要忍耐啊,等你好了,那麼我會告訴你,你想知道的一切。”
“這,這是什麼?”聶天的驚恐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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