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妍兒微微一笑說道:
“坂本先生太客氣了,你來華夏就是客人,我作為主人當然要盡到禮數了!”
倭國人坂本微微點了點頭,然後問道:
“周小姐,請問近幾日是否一切順利?”
“所有的事情都在我們的控制之中。”周妍兒微微眯著眼睛說道,“照原計劃實施就行了……”
“哈伊!”坂本微微低頭說道。
賓士車開到了希爾頓酒店。
房間早已訂好了,周妍兒和司機一起將坂本送到了19樓的豪華套房,然後便客氣地告辭了。
坂本鎖上房‘門’之後,立刻將手提箱小心地放在‘床’上,然後熟練地輸入密碼,咔噠一聲,手提箱的鎖被開啟。
坂本掀開了手提箱蓋,當他看到手提箱裡面那一大坨溼漉漉的衛生紙的時候,整個人如遭雷擊,臉上的表情也瞬間石化了。
“這……這……怎麼會這樣!”坂本狀若瘋狂地叫道。
他將那衛生紙拿起來丟在一旁,然後將手提箱裡的緩衝海綿全部撕下來,可是那4管藍‘色’的試劑卻已經不翼而飛了,就彷彿他們從來沒有存在過一般。
坂本身上頓時冷汗直冒。
這實在是太詭異了。
作為一名受過嚴苛訓練的特工,貼身拿著的一個密碼相當複雜的手提箱,裡面的東西居然在他不知不覺的情況下不翼而飛,這是完全沒可能的事情呀!
坂本努力回憶著從美國出發到京城國際機場轉機,然後到榕城的整個過程,卻發現自己完全找不到任何破綻東西丟了,自己居然完全想不出來是在哪個環節出了問題。
坂本覺得後背一陣發涼。
對方這次是拿走了藍‘色’試劑,可如果那神秘的對手想要的是他的命,是不是也可以在神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結束他的生命呢?
坂本想來想去,唯一可能出問題的環節,就是在京城國際機場的vip候機廳了,因為在那裡他靠著沙發小憩了一會兒。
可那前後也不到半個小時,而且自始至終他都緊緊握著箱子,沒可能有人將箱子從他手裡拿走,他都完全沒有察覺的他們這些人,哪怕是一點點細微的響動,都會把他們從睡夢中驚醒的。
很快坂本就頹然地放棄了就算‘弄’明白也無濟於事了,東西早就不知道在哪兒了,對方既然有這麼大的本事能從自己手中偷走試劑,那想要找回來,就幾乎是不可能的了。
坂本頭上的冷汗止都止不住,他想到了老闆範子豪的狠厲,這次他來榕城出任務,居然捅了這麼大的漏子,這回去之後範子豪怎麼可能放過他?
他掏出一根菸來,狠狠地吸了幾口之後,終於做出了決定。
飛快地來到窗簾前,坂本十分警惕地揭開窗簾一角,小心地觀察了一下外面的動靜,然後又走到‘門’口,貼著‘門’仔細地聽了一會兒。
然後,他飛快地開啟‘門’走出了房間。
作為一名訓練有素的特工,在來到一個陌生地的時候,第一件事情就是觀察好地形,因此坂本出‘門’後直接輕車熟路地走到樓梯口,然後毫不猶豫地從樓梯裡飛速地往下走。
一會兒工夫,坂本就消失在了希爾頓酒店的後‘門’,融入了茫茫人海之中。
他十分果斷地選擇了直接逃走。
範子豪在國外勢力很大,無論他躲到哪兒都可能在劫難逃。可‘陰’差陽錯的是,這次出任務剛好在華夏。而華夏就是範子豪勢力唯一滲透不進來的地方。
所以坂本也是當機立斷,決定就留在華夏,換個身份,找個沒人能發現自己的地方躲幾年再說。
晚飯時間,周妍兒帶著司機來到了坂本的房間‘門’口下午就已經約好了,晚上週妍兒宴請坂本,算是為他接風。
可是司機按了好幾下‘門’鈴,也沒有任何人應答。
周妍兒上前去直接敲‘門’,敲了好一會兒,也沒有得到任何回應。
滿心疑問的周妍兒找到酒店的工作人員開啟了房間‘門’這個房間本來就是周妍兒提前定好的,登記的是司機的身份證號碼,所以她很容易就可以拿到房卡的。
開啟‘門’進去,坂本不在屋內。
周妍兒的眉頭皺得更緊了,掏出手機來撥打了坂本在這次出任務前專‘門’辦理的一張手機卡。可是提示音告訴周妍兒,對方已經關機了。
這問題就嚴重了。
周妍兒無論如何也想不到,範子豪從美國派來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