鶩,這些小細節上的貼心服務也是其中一個很重要的原因。
幾人分別上車離去,方揚坐上了同在鐘樓區的房管局謝方智副副局長的車,謝方智親自將方揚送到了榕大門口,才讓司機駕車離去。
……
第二天下午四點,方揚拎著簡單的行李準時來到了榕大教師小區怡園,在嚴教授那棟樓下,靜靜地停著一輛別克商務車。
對這次博鰲國際法論壇,學校也是相當的重視,不但派了相對舒適的商務車送機,而且三人的機票都是學校後勤部門提前訂好的,不需要方揚等人自己操心。
方揚並沒有過去,而是在不遠處的大樹下拿出一根菸點上,才抽了一半方揚就見到商務車的司機拎著嚴教授的行李箱從樓內走了出來,嚴教授和師母跟在了後面。
方揚連忙將菸蒂在身旁的垃圾桶上掐滅,快步迎了上去。
“小方來啦!咱們走吧!”師母還在絮絮叨叨地交代著出門的注意事項,嚴教授正感到一陣頭疼的時候,見到方揚走過來,如蒙大赦地說道。
“師母您好!”方揚先是禮貌地與師母打了個招呼,然後看著嚴教授說道,“教授,柳馨瑤同學還沒到呢!”
嚴教授一邊拉開車門,一邊說道:
“她上午給我打電話說自己過去,咱們在機場匯合,走吧!”
師母在一旁笑罵道:
“死老頭子!你就這麼不待見我啊?跟我多呆一秒都嫌煩是吧?”
嚴教授一臉的尷尬,方揚笑著解圍道:
“師母,教授這是急著去給您買黃燈籠辣椒醬呢!知道您好這口。”
前世嚴教授也是方揚的私人老師之一,方揚對他家庭的情況也是比較瞭解的,他知道師母是來自湘南的,對一切辣味的食品有著天然的親近感,而三雅市的黃燈籠辣椒醬正是聞名全國的,是那邊標誌性的特產,所以方揚才會有此一說。
師母也沒有真生氣,幾十年的夫妻了,她對嚴教授的性格秉性相當瞭解,聽了方揚的話,她笑眯眯地說道:
“走吧走吧!別誤了飛機!路上注意安全啊!”
航班是傍晚六點半的,從市區到永樂機場大約有一個小時左右的車程,航空公司要求是在起飛前一個小時左右辦理登機手續,因此算起來時間並不算特別寬裕的。
上車後方揚與嚴教授閒聊了幾句,隨著車子平穩地駛入了高速公路,兩人都閉上了眼睛小憩一會兒。昨晚方揚喝了不少酒,加上早上又準時早起鍛鍊,現在感覺一陣陣睡意襲來。於是他乾脆將座椅往後放了放,半躺在座椅上聽著舒緩的輕音樂漸漸進入了夢鄉。
直到一個多小時後,車子經過高速出口的減速帶時,方揚才被震動驚醒了,他揉了揉惺忪睡眼,看見已經進入了機場範圍,連忙將座椅恢復原位,坐直了身子。
永樂機場航站樓分上下兩層,下層是進港廳,上層是出港廳。商務車沿著匝道直接開到了二層國內出港廳門口,在路邊上穩穩地停了下來。
方揚一下車就見到不遠處停著一輛彪悍的猛士指揮車,柳馨瑤正酷酷地站在猛士車的旁邊。
今天柳馨瑤穿了一條軍綠色的鉚釘風小腳褲,配了一雙黑色的高幫皮靴,上身穿的也是一件軍裝風格的草綠色短袖緊身t恤,鼓鼓的胸部被t恤緊緊包住,彷彿呼之欲出;一頭秀髮紮成了乾淨利落的馬尾,頭上戴著一頂迷彩太陽帽,帽簷下配了一副雷朋的飛行員眼鏡,揹著一個草綠色的流浪單肩包,整個人從裡至外都透著一股濃濃的女王範,一身軍裝風的打扮顯得氣場十足。
柳馨瑤斜靠在猛士指揮車上,望著遠處跑道上不斷起降的飛機發呆。
方揚朝她用力地揮了揮手,喊道:
“柳馨瑤!這邊……”
柳馨瑤聞聲望了過來,見嚴教授正在下車,連忙也揹著單肩包快步地走了過來,身後跟著一位士官,正是上次的司機小賀,他拉著柳馨瑤的拉桿箱,朝方揚微微笑了笑。
“老師!”柳馨瑤與嚴教授打了個招呼,同時也和方揚點了點頭。經歷了上次機場高速的事情之後,柳馨瑤對方揚的態度稍微好了些,不再每次見面時臉上都冷得像冰塊一樣。
“馨瑤來啦!走吧!我們先去辦登機牌。”嚴教授笑呵呵地說道。
三人邁步朝大廳裡走去,後面則跟著別克商務車的司機以及猛士車的司機、士官小賀。
“對不起,先生,只有兩個相鄰的位子了,三位中安排一位去其他的座位可以嗎?”方揚將三人的證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