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可是這事兒柳馨瑤一個女孩子也不好開口問啊!
所以她把方揚叫進來之後,卻遲遲沒有開口,房間中的氣氛變得有點兒尷尬。方揚乾咳了一聲,掏出那串水晶手鍊問道:
“馨瑤,昨晚是不是你送我回房間的?我在我房間裡發現了這個,應該是你落下的吧?”
說完,方揚又苦笑著說道:
“那幫空姐太猛了,昨晚我直接就喝斷片了!完全不記得自己是怎麼回的房間。那個……我沒有發酒瘋什麼的吧?”
聽了方揚這話,柳馨瑤暗暗地鬆了一口氣,還好他什麼都不記得了,不然真是羞死人了。柳馨瑤發現自己現在在方揚面前就感覺有點臉紅心跳不自在,方揚那稜角分明的臉、健碩的身材以及那奪走了自己寶貴初吻的嘴唇都時刻在提醒自己,眼前這個男人曾經與自己發生過很親密的關係。
柳馨瑤接過手鍊目光遊移地說道:
“嗯……昨天你路都走不穩,是我扶著你回房間的!這個……估計就是那時候掉的吧!”
柳馨瑤揚了揚手鍊,接著說道:
“你喝了酒就一個勁兒地要喝水,其他倒也沒什麼。我離開前還倒了一杯水放在床頭櫃上的。”
“哦,那真是多謝你了!”方揚也是暗暗地鬆了一口氣。
接著兩人又都沒有說話,房間裡非常的安靜。現在兩個人都“各懷鬼胎”,柳馨瑤看到方揚會感覺不自然,而方揚看久了柳馨瑤,昨晚夢中徐清雅的臉竟然慢慢地模糊了,漸漸變成了柳馨瑤……
方揚嚇得連忙停止了胡思亂想,說道:
“那個……你先換身衣服吧,上午有兩場主題演講,最好穿正式一些。我……我先去餐廳吃早飯了!”
這一刻的方揚就像一個做錯事的孩子急於逃離家長的視線範圍,哪裡還有一絲花心大少的樣子?柳馨瑤望著方揚落荒而逃的背影,嘴角微微翹起一個好看的弧度,露出了好笑的表情。
豪爵大酒店一樓有個很大的自助餐廳,凡是在酒店住宿的客人都會獲贈早餐券,可以免費享用豐盛的自助早餐。方揚一進餐廳,就見了到正端著碟子取糕點的嚴教授。
“方揚起來啦!來來來!到那邊坐!”嚴教授笑著和方揚打招呼,指了指不遠處自己的位子說道。
師生兩人各取所需,拿了一些食物回到座位上,邊吃邊聊了起來。
“方揚,上次你在我辦公室說的話,我越想越有道理。”嚴教授眼裡露出了一絲憂色說道,“拉哈魯國還真有可能在這次論壇上出點么蛾子。”
這幾天華夏國與拉哈魯國之間在平山島的領土爭端愈演愈烈,而平山島目前是在華夏國的實際控制中,而且無論從歷史沿革還是法理依據上,平山島都是華夏國無可爭辯的領土。可是拉哈魯國卻胡攪蠻纏,近期兩國在平山島附近海域發生了幾次小的摩擦,拉哈魯國更是在輿論上不斷造勢,擺出一副受氣小媳婦的模樣想要爭取國際社會的同情。
在這樣的大環境下,本屆國際法論壇的主題又是國際海洋法公約,所以嚴教授也越來越擔心拉哈魯國會在這次論壇上搞小動作。
論壇今日正式開始,上午是主題演講,作為東道主的華夏國來了一位中央領導,將在論壇開幕式上發表演講,其他幾個國家的政要也會發表演講;下午則是專家教授們的主題發言了。而從第二天開始,就是類似方揚這樣的國際法研究者進行討論交流,其中優秀的論文也將組織一次交流發言。
今天上午的活動,一般不會出現什麼問題。拉哈魯國雖然蠻不講理,但是還不至於在華夏國中央領導人講話的場合搞風搞雨——他們還沒這麼大的膽子。而到了明天之後的活動,媒體關注度又下降了許多。因此,唯有今天下午的專家發言環節,是拉哈魯國最有可能出陰招的時候。
而下午嚴教授作為國內最富盛名的專家,他是打頭炮第一個發言,而且他發言的主題早已印發各國代表了,嚴教授講的正好是南海問題,因此綜合分析起來,嚴教授進行演講的時候是最有可能被拉哈魯國搗亂的。
“嗯,老師,我認為您有必要跟組委會提個醒。免得真有啥事兒的時候措手不及啊!”方揚也慎重地點了點頭說道。
“那你認為他們最有可能的做法是什麼呢?”嚴教授問道。
方揚沉吟了半晌,回憶了一下前世自己所瞭解的這屆國際法論壇上發生的風波,一邊組織語言一邊說道:
“老師,我認為以拉哈魯國人的小國心態,他們無非還是老一套,裝可憐博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