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柴火,從附近找了些草‘藥’來給小貓敷上,然後又抱著小貓下山去,到家裡給它細心地包紮了起來。
其實他這麼做也完全是出於惻隱之心。那小貓傷得如此中,基本上是不可能救活的了。可是出乎居崇山的預料,那奄奄一息的小貓在他的悉心照顧之下,竟然一天天好了起來。
居崇山照顧了那隻小貓六天,第七天的時候,一個穿著淡青‘色’長衫的人找到了居崇山家中,聲稱這隻貓是他養的寵物,不久前不慎遺失了。
那人身上帶著一絲出塵脫俗的氣質,一看就不像是壞人。而那隻貓在見到那青衫文士之後,也非常親暱地跑了過去。居崇山也就相信了青衫文士的話。
而讓居崇山一輩子都忘不了的一幕出現了,那青衫文士伸手在小貓身上輕輕一撫,小貓那癒合得很慢、還沒開始結痂的傷口竟然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癒合,短短几秒鐘之後,就連一點痕跡都看不到了。
那文士對居崇山救了小貓一命很是感‘激’,他主動地提出要報答居崇山,問他有什麼心願沒有。
居崇山還震撼於青衫文士那神奇的手段,立刻就脫口而出說自己爺爺身體虛弱多病,希望神醫能夠治好他爺爺的病。
那青衫文士聞言楞了一下,隨即‘露’出了一絲笑意。然後在居崇山的目瞪口呆中,依然只是輕輕一撫,居崇山爺爺身上多年的痼疾竟然就消失無終了。
一個體弱多病的老人轉眼間就變得生龍活虎。
那青衫文士望著居崇山,那雙眸子宛如兩汪深不見底的水潭,折‘射’出睿智與玄妙,他說道:
“好孩子!你救了小金,今日我所做之事不足以報答萬一。這物件與我已無大用,我便留給你,若是你的子孫後代中有人能參悟這物件的奧秘,就權當是我對你的報答吧!”
說完,青衫文士手中憑空出現了一枚古樸的戒指,他的手一揮,那戒指輕飄飄地飛到了居崇山的手中,隨後他就抱著那金‘色’的小貓飄然而去。
這一幕也永遠鐫刻在了居崇山的腦海中。
因為從那天之後,原來一陣風都能吹倒的爺爺變得體壯如牛,直到許多年後,居崇山考上了高中、大學,畢業之後當上了國家公務員、吃上了皇糧,爺爺的身體也一直都非常好,從來就沒有生過病。
居崇山當上縣委書記的那一年,九十歲高齡的爺爺還在家裡種了八畝地。在老人九十五歲那年,已經是副廳級幹部的居崇山苦苦相勸,才同意在居崇山身邊生活。
這一住又是十年。老人家在一百零五歲的那年才無疾而終,而彼時居崇山已經當上了省委副書記。
那青衫文士的形象早已深深映入居崇山的腦海中,那枚造型古樸的戒指他更是珍藏了起來。在居崇山看來,青衫文士施展的完全是神仙手段了。
而昨日方揚在病房中,有那麼一個瞬間居崇山感覺到方揚的眸子深處似乎泛動著與那青衫文士非常類似的光芒,也就是那一瞬間,堅定了居崇山的信心,再加上方揚那神奇的診斷,也讓居崇山給予了方揚無限的信任。
現在看來,方揚給自己治病,也包括給居‘玉’潔做診斷,所使用的手段都跟當年那青衫文士相當類似,只是方揚似乎還欠缺了點兒火候,不如那青衫文士那般輕鬆寫意而已。
“居老,居老……”方揚見居崇山拿著那小小的錦盒呆立在那裡半天沒動靜,忍不住出言叫道。
“啊?”居崇山回過神來,轉身走向了方揚。
他將那錦盒遞給方揚說道:
“方揚,這個東西是很多年前我機緣巧合之下得到的,送給你了!”
方揚下意識地推辭道:
“居老,這是您多年的珍藏吧!我可不能收……”
方揚見居崇山將這錦盒珍而重之地放在保險櫃裡,哪裡還不知道這東西的珍貴?
“先開啟看看吧!”居崇山微笑著說道,“看看再說。”
“這……好吧!”方揚說道。
他伸手輕輕地掀開錦盒的蓋子,當那枚戒指落入眼簾時,他忍不住渾身一震,眼中更是‘露’出了不可思議的神‘色’。
尋常人看不出這戒指的玄機,方揚作為一個煉氣後期的修士,卻是一眼就發現了戒指的表面隱隱有一股靈氣‘波’動,這顯然不是凡物。
居崇山看到方揚這幅表情,也是坐實了心中的判斷:方揚與那青衫文士果然是同一類人……
“居老,這戒指太貴重了,我不能要!”方揚說道,“您還是趕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