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清雅聞言停下了手裡的活,抬手擦了擦汗笑著說道:
“喲!都叫上睿明瞭呀!小丫頭,你們進展很快嘛!”
鄒娟娟的臉微微一紅,嗔道:
“清雅姐!人家跟你說正事兒呢!”
“我也在說正事兒啊!”徐清雅笑眯眯地說道,“我是幫了你的忙,關他金睿明什麼事啊?我為什麼要接受他的邀請呢?”
鄒娟娟又羞又急地跺了跺腳,說道:
“清雅姐,你再這樣我跟你急啊……”
徐清雅笑呵呵地說道:
“喲喲喲……看這情況有點不對頭啊!娟娟,你真的答應他了?”
鄒娟娟臉上帶著一絲羞意,微微點了點頭。
“嗨!你這傻妹……”徐清雅說道,“你們認識才多久啊!你這麼快就範……還有沒有點女孩子的矜持了?”
“什麼叫就範啊!好難聽……”鄒娟娟佯嗔道,“他人不錯啊,而且對我也挺好的……”
金睿明最近一直都在追鄒娟娟。
說起來他們倆的相識還挺狗血的。大約一個月前鄒娟娟週末請假外出,中午在kfc吃飯,點好餐走回座位的時候,她的腳被一個正在吃飯的顧客不小心絆了一下,整個人撲了出去,餐盤裡的東西剛好全部打在了同樣在就餐的金睿明身上。
那些雞翅漢堡什麼的還好,關鍵是鄒娟娟還點了一份玉米濃湯和水果沙拉,那淡黃色的濃醬一點不剩地潑到了金睿明那名貴的西裝外套上。
鄒娟娟當時都嚇壞了,一個勁兒跟人家道歉,還掏出紙巾來徒勞地為金睿明擦衣服。
而金睿明非常有紳士風度,不但沒有責怪鄒娟娟,反而還關心地問她有沒有摔到之類的。
然後還主動去為鄒娟娟重新點了一份餐。
兩人就這麼戲劇性地認識了。
透過攀談,鄒娟娟也瞭解了金睿明的一些情況。
他說自己老家是京城的,但是一直都隨父親在東南省這邊做生意,去年剛從英國留學回來,現在子承父業擔任一家進出口貿易公司的總經理,最關鍵的一點是——目前還單身。
兩人在kfc裡聊了很久,都有一種相見恨晚的感覺。
金睿明說話幽默風趣,而且是年少多金海歸,同時又很有紳士風度,自然給鄒娟娟留下了非常不錯的印象。
吃完後,金睿明順理成章地要到了鄒娟娟的電話號碼,並且親自開車送她回部隊。
之後的一段時間裡,金睿明就開始對鄒娟娟展開了愛情攻勢。
還沒有談過戀愛的鄒娟娟自然忍不住跟徐清雅分享了這些故事,而且鄒娟娟就住在徐清雅的對門,有一次金睿明來鄒娟娟這邊做客,徐清雅還見過他一次。
只是徐清雅沒想到鄒娟娟這麼快就答應了金睿明的追求。
她看了看一臉花痴狀的鄒娟娟,忍不住問道:
“娟娟,你們倆不會已經……那啥了吧?”
徐清雅自己也是個黃花大閨女,這話問出口之後她也忍不住臉上一陣發燙。
而鄒娟娟更是羞得滿臉通紅,嬌嗔地說道:
“清雅姐你說啥呢!部隊有紀律的你難道不知道?”
徐清雅意味深長地笑了起來,故意說道:
“哦……如果不是部隊紀律的約束,你這丫頭是不是就徹底淪陷了呀?”
“胡說!我像是那麼隨便的人嗎?”鄒娟娟不服氣地撅嘴說道,“我答應過我媽媽,結婚前都不會隨隨便便就跟人同居的。而且睿明也非常尊重我,我跟他說了之後,他從來都不會對我動手動腳的!”
“是嗎?”徐清雅有些意外地看了看鄒娟娟,笑著說道,“這麼說是我杞人憂天了?”
“清雅姐,你這不叫杞人憂天,你這叫思想齷齪……”鄒娟娟笑嘻嘻地說道。
“嗬!你這死丫頭!一段時間不見,膽兒肥了呀!”徐清雅放下掃帚跑到鄒娟娟身邊,伸出手來在她的腰間撓癢癢。
“啊……清雅姐,你的手好髒啊!別碰我……”鄒娟娟笑得花枝亂顫,連聲求饒。
“你還敢不敢亂說我了?”徐清雅問道。
“不敢了,不敢了,清雅姐我錯了,你饒了我吧……”鄒娟娟一邊笑一邊連聲說道。
徐清雅這才鬆開了手,臉上露出了一絲得意的笑容說道:
“還不信治不了你了!”
鄒娟娟對這種撓癢癢最是敏感,基本上手還沒碰上她的身體,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