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方揚知道徐子賢試圖留在榕城工作,也不會有任何心理‘波’動的雙方的差距實在是太大了,徐子賢想要對付方揚,無異於蚍蜉撼樹。
方揚回到房間之後並沒有如陳副主席和馮青雲想象的那樣做什麼準備工作reads;。
他只是將昨天煉製好的靈‘藥’丸從儲物戒指中拿了出來,另外又取了一瓶靈液,以備不時之需,然後便坐在沙發上閉目養神,直到時間差不多了,這才拿著金針和靈‘藥’丸、靈液邁步走出了房間。
方揚來到隔壁周淑靜的病房時,陳副主席笑著迎了上來,說道:
“方揚,按照你的吩咐,我已經將明德樓清場了,就連這邊的護理人員我也都讓她們到一樓去等候了。”
方揚微笑著點了點頭說道:
“嗯,謝謝陳副主席了。”
然後他轉向了躺在病‘床’上的周淑靜,含笑問道:
“周阿姨,今天感覺怎麼樣?”
“還不錯!榕城的空氣比京城好多了。”周淑靜擠出一絲笑容,虛弱地說道。
實際上癌細胞時時刻刻都在侵蝕著她的生命,疼痛最劇烈的時候,她只能依靠嗎啡這類鎮痛‘藥’物來緩解,可以說是相當的痛苦。
方揚點了點頭,說道:
“今天我會為您做第一次治療,相信您應該很快就可以感受到治療的效果,一會兒您什麼都不用想,放鬆就行了。”
周淑靜點了點頭,輕輕地說道:
“謝謝……”
看到愛人痛苦的模樣,陳副主席臉上也泛起了一絲悲慼的神‘色’,他把期盼的目光投向了方揚,說道:
“方揚,我愛人的病就拜託你了……”
方揚點頭說道:
“我會盡力的!陳副主席,那我就準備開始治療了……”
接著,方揚在距離病‘床’大概三四米遠的地方虛空劃了一條線,將病房分成內外兩個區域,說道:
“陳副主席,馮教授,我希望你們按照早上咱們的約定,不要發出任何聲音,不要越過這一條線,否則我的治療可能會被打斷,效果也會大打折扣。”
陳副主席連忙說道:
“好!你放心,我們一定會嚴格遵守的!”
馮青雲也連連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他的心情甚至已經‘激’動到快要說不出話來了。
陳副主席和馮青雲兩人乾脆搬來兩把椅子,就放在方揚剛才劃定區域的邊緣,然後坐了下來,只要兩人坐在椅子上不要起來,自然就不存在“越界”的問題。
方揚滿意地點了點頭,邁步走到了病‘床’頭,將金針包和分別裝了靈‘藥’丸與靈液的兩個‘玉’瓶都放在了‘床’頭櫃上。
“周阿姨,您不要緊張,治療的過程不會有什麼痛苦的。”方揚微笑著說道。
周淑靜點了點頭,但緊張肯定是難免的,她臉上的表情依然有些僵硬。
他一邊說話,一邊慢條斯理地開啟金針包,從裡面拿出四根金針,分別夾在手指之間方揚並沒有做什麼消毒的動作,因為在拿出金針的一瞬間,他已經用靈氣將金針表面都‘蕩’滌了一遍,這比任何消毒手段都要管用多了。
馮青雲目不轉睛地盯著方揚,生怕錯過了其中的任何一個細節,甚至方揚漏過了消毒這個環節,馮青雲都暗暗記在心中只要有別於他平時做法的,他都認為可能暗藏了什麼玄機,反正先記下來總是沒錯的!
方揚若是知道自己嫌麻煩的一個舉動,就引發了馮青雲的諸多聯想,肯定也會苦笑不已的。
當然,現在方揚根本就沒有那麼多雜念,他的心思已經完全放在了病人身上,甚至暫時忘卻了身後還有兩個人眼睛一動不動地看著自己。
沒有一絲累贅多餘的動作,方揚直接一揚手,四枚金針同時刺出,分別刺向周淑靜頸部和‘胸’前的四個‘穴’位。
馮青雲也是經驗豐富的老中醫了,從方揚出手的角度就已經判斷出了方揚所找的四個‘穴’位reads;。從中醫的角度講,‘乳’腺癌的治療從這是個‘穴’位著手,也只能說是中規中矩,馮青雲認為效果不一定會有多好。
但這個選擇是方揚做出來的,馮青雲心裡對自己的判斷一下子又沒有底了。
尤其是方揚竟然是同時找四個‘穴’位,而且還是直接隔著病號服,這一手也讓馮青雲眼中閃過了一絲震驚神‘色’。
金針準確刺入‘穴’位,方揚的手指一抓一放,四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