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潔,你到底想玩什麼‘花’樣。
見聶天依舊沒有開口,那人的眉頭緊緊皺了起來,有些不悅地看著站在自己眼前的聶天,這人到底在想什麼東西,自己都已經給他提供那麼多線索了,為何他還是一臉高深莫測的模樣,難道他並不相信自己所說的一切?
過了許久,見聶天依舊沒有說話,男子的耐‘性’也已經被磨得差不多了,只見他怯怯地看了聶天一眼,輕聲說道:“那個……大哥,你可以放我走了嗎?”
聽到這句話,聶天好像聽到了什麼笑話一般,冷冷地瞥了他一眼,毫不留情地把他踹開,掂量著手中的鐵棍,緩緩開口道;“放你走?你認為你傷了我聶天的員工,還可以安全離開嗎?”
聶天著態度讓男子的心中一涼,連忙開口說道:“可是你剛剛不是說……”
“說?說什麼?我記得我什麼也沒說啊,子欣,你聽到我說什麼了嗎?”聶天聳了聳肩朝夏子欣問道。
看著他一臉無賴的模樣,夏子欣的嘴角輕輕勾了起來,臉上帶著一絲‘迷’茫的神‘色’,伸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做思考狀,過了一會才緩緩搖了搖頭,一臉無辜地說道:“我只是聽到,你說了一個哦字。”
聽到這裡,男人這才發現自己被眼前這兩個人給耍了,臉‘色’一下子便黑了下去,那張本來就不好看的臉龐變的猙獰無比,只見他快速從懷中掏出一把水果刀,朝著聶天的方向衝了過去:“***,老子和你拼了!”
如果是以前的聶天,也許會害怕,但是現在的聶天看著這些東西,簡直就是小兒科,只見他伸手撫了撫自己額前的劉海,臉上帶著一絲惋惜的神‘色’,輕輕嘆了一口氣,煞有其事搖了搖頭說道:“現在的年輕人啊,做事怎麼就這麼衝動呢。”
隨著他的話音落下,男人已經來到了他的面前,只見他輕輕抬手,眼中‘射’出一絲狠意,手掌握拳,一個側身就往男人的腹部打了上去。
“虎行天下!”
躺在地上的眾人宛如聽到了一聲震耳‘欲’聾的呼嘯聲,而男人的瞳孔猛地睜大,眼中閃爍著不敢置信的神‘色’,哇的一聲吐了一口鮮紅的血液,聶天不屑地把拳頭給收了回來,任由他慢慢地往地上倒了下去,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猶如一個死人一般夫君,來種田。
看著躺在地上的男人,聶天並沒有太大的反應,只是淡淡地瞥了他一眼,輕輕搖頭道:“年輕人,怪只怪你動了不該動的人,以後行事可要記得三思而後行啊。”
突然,他的身後傳來一聲咳嗽,聶天的眼中浮現一絲欣喜的神‘色’,連忙轉過頭去,只見李教授慢慢從地上爬了起來,也許是因為傷勢太重,臉上的皺紋更皺了起來,看起來非常怪異。
見李教授醒了,聶天連忙走了過去,伸手把他給扶穩,擔憂地問道:“李叔,你沒事吧?”
聽到聶天的詢問,李教授輕輕搖了搖頭,有氣無力的道:“我沒事,就是不知道靈靈那丫頭怎樣,那麼大的力度,對她來說,恐怕會有不小的傷害。”
畢竟那地方是腹部,若真的出了什麼問題,或是影響以後的生育問題,那靈靈可怎麼辦啊,她還這麼年輕。
聶天又怎麼會不知道這事情的嚴重‘性’,只是現在事情已經發生了,他能做的事情就是把傷害減到最小,因為他而受的傷,他聶天絕對不會放置不管!
“聶天,你們先別說了,荀小姐現在還在昏‘迷’,我們應該快點把她送去醫院才對。”一直站在一旁的夏子欣見荀靈靈的眉頭緊緊皺起,想必非常難受,連忙開口說道。
夏子欣這句話讓聶天從興奮中回過神來,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腦袋,笑著說道:“對,你看我,看到李叔醒過來太高興了,夏子欣,你把靈靈揹出去,我來扶李叔。”
“聶總,等等。”正當兩人想要動手的時候,李教授卻突然伸手抓住聶天的手。
這讓聶天的眼中閃過一絲疑‘惑’的神‘色’,回頭看了他一眼,皺著眉頭問道:“怎麼了嗎?”
“聶總,我記起來了,皇甫潔引你們來這裡是使了調虎離山之計,她們現在恐怕已經到達我們公司了。”李教授一臉著急地開口說道。
李教授的這句話讓聶天想起了剛剛那個男人所說的話,心中升起一絲不祥的預感,連忙伸手抓住李教授的肩膀,沉著聲音問道:“你說什麼?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見聶天也著急了起來,李教授緊張的身上出了一層汗,伸手按了按額頭上的汗水,這才開口道。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