絲戲謔的笑容,轉身離開了更衣室。望著寧巧倩窈窕的背影,方揚露出了玩味的微笑。
方揚的眼光何等毒辣,他焉能看不出來寧巧倩根本就是個雛兒,卻裝出一副熟女範來撩撥自己,真有意思!
方揚搖了搖頭,換上工作穿的黑色襯衫馬甲,離開更衣室,開始有條不紊地做著準備工作。第一次體驗給人打工的感覺,方揚有點不適應,完全靠著習慣性的高效率在完成自己的工作,不過老闆周衛強見了依然暗暗點頭,感到方揚休息了幾天後,動作利索多了,看上去幹勁十足。
天色暗了下來,酒吧裡客人越來越多,在震耳欲聾的計程車高音樂聲中,形形色色的男女瘋狂扭動著身軀,在散發著迷幻色彩的水晶燈照射下,一截截柔若無骨的手臂和白嫩的腰肢充滿著野性的誘惑。菸草的香味和紅酒的色彩在整個酒吧瀰漫,打扮暴露大膽的女孩們一邊扭動著青春的肢體,一邊嘻嘻哈哈地與搭訕的男人們周旋著。
方揚的情緒也漸漸被調動起來了,平心而論,烈焰酒吧和方揚前世經常光顧的那些高階會所相比,無論是妞的質量還是酒吧的硬體,都差了十萬八千里,但依然勾起了方揚前世紙醉金迷醉生夢死生活的一絲回憶。他一邊隨著音樂的節拍輕輕扭動著身體,一邊緊張而忙碌地工作。
吧檯旁,老闆周衛強皺著眉頭坐在沙發上,臉色很難看。一旁兩個小弟戰戰兢兢地站著。周衛強一口吸乾手裡的香菸,掐滅菸頭後問道:
“薛晨他們到底什麼時候能到?”
一個穿著無袖t恤,有點齙牙的小弟連忙上前答道:
“我十分鐘前剛聯絡過,他說在電視臺錄節目剛結束,正在往這邊趕!”
另外一個穿著花襯衣的小弟介面道:
“強哥,薛晨他不會放我們鴿子吧!聽說前幾天印象江南的老羅請他們在香格里拉吃飯……”
周衛強打斷了花襯衣的話,斷然道:
“放老子的鴿子,他們還沒這個膽子!應該是真的耽誤了!”
“可是我們海報早就打出去了,今晚很多客人就是衝著薛晨的‘流浪者’樂隊來的,他們遲遲不來,這幫人已經開始鬧騰了……”
場子裡一些客人開始躁動起來,紛紛嚷嚷著要“流浪者”上臺表演。不少人敲打著身前的小桌子,嘴裡的話也開始難聽了起來。
“‘流浪者’到底來不來呀!老子大老遠跑來,你就給我們看這個?”
“媽的!再不來給老子退錢!”
……
周衛強見此情景,皺了皺眉頭,冷聲道:
“齙牙,你再給薛晨打個電話!催催他們!”
齙牙連忙站起身來,走到一旁掏出手機給薛晨撥了過去。一會兒之後,齙牙走到周衛強面前,說道:
“強哥,薛晨說路上大堵車,他們讓司機繞小路走,大概還需要半個小時左右才能趕到!”
“靠!”周衛強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狠狠地抽了幾口煙後,下定決心對花襯衣小弟說道:
“阿華,幫我撥一下旁邊絕代風華柳哥的電話!”
此刻酒客們的群情激奮,周衛強清楚如果再沒人上臺表演,場面很快就會失控的。
阿華猶豫了一下,鼓足勇氣說道:
“強哥,向同行借人很丟臉的……”
周衛強何嘗不知道這點,尤其是他這樣在外面混的,把面子看得比什麼都重。但是現在情況就是這樣,周衛強也顧不得這些了,他擺了擺手,說道:
“丟面子總比砸招牌要好!”
方揚忙碌地端著托盤穿梭在人群裡,不時地打量著身邊穿著大膽的各色美女,心想前任好歹做了一件好事,那就是選擇在酒吧打工。要是他簽了賣身契的地方是個圖書館或者小麵攤,那非得把自己悶死不可。
轉回到吧檯前,方揚放下托盤,斜倚在吧檯上,腦袋湊向寧巧倩,指著不遠處黑著臉的周衛強問道:
“怎麼了這是?”
寧巧倩撇嘴說道:
“還不是薛晨那幫人又遲到了唄!為了今天的演出,老週一個禮拜前就開始宣傳了,想不到他們臨時撂挑子!”
頓了頓,寧巧倩又幸災樂禍地說道:
“聽說路上堵車厲害,還要半個小時才能到。老周為了安撫那些顧客,好像準備大出血了,今晚酒水全部五折,另外阿華也在協調臨時向隔壁的絕代風華借人。這回老周可是面子裡子都丟光了!”
方揚若有所思地看了周衛強一眼,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