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心,平時梁文斌出入都不屑於帶隨從,因為他對自己的武力值有著絕對的信心。
然而今天他的信心卻被方揚無情地摧殘了,他一直引以為傲的功夫在方揚面前竟然沒有絲毫的用武之地,被方揚打得毫無還手之力。
即便如此,梁文斌也沒有被憤怒衝昏了頭腦,劉關軍給方揚錢,以及方揚臨走時說的那句話都引起了他的注意。梁文斌也不是傻子,稍微想一想就知道這件事情跟蘇麗麗脫不開關係。
蘇麗麗嘴巴一癟,眼看著眼淚又要掉下來了。
“不許哭!”梁文斌歇斯底里地大吼道,“再哭我把你嘴撕爛!”
蘇麗麗嚇得把眼淚都給憋回去了,噤若寒蟬地看著梁文斌,心中早已是滿滿的悔恨。
“還不快說?四萬塊錢是怎麼回事兒啊?”梁文斌的語氣轉冷。
“梁少……今天因為去取生日蛋糕所以晚了幾分鐘,上樓的時候被他們的人撞了一下,您送我的裙子被奶油搞髒了,這四萬塊錢……是他們賠我的衣服錢!”
蘇麗麗知道現在只能一口咬定這四萬塊是賠款,否則梁文斌的怒火她根本承受不起。在梁文斌眼中她只不過是一個低賤的玩物而已,高興的時候叫她“小寶貝”,不爽的時候她就是小賤人。
蘇麗麗突然覺得自己也挺悲哀的。
但是蘇麗麗忘記了一件事情,梁文斌本身是一個非常有品位的人,這點從他的穿著上就能看出來。蘇麗麗沒有說衣服的是還則罷了,她一提衣服倒是提醒了梁文斌。
梁文斌的眼睛落在了蘇麗麗那條高仿的連衣裙上,半晌,才似笑非笑地看著蘇麗麗問道:
“就是這條裙子?我送你的?你讓他們賠了四萬?”
蘇麗麗一聽就知道糟糕了,她從梁文斌的語氣裡聽不到絲毫感情,蘇麗麗知道,每當梁文斌用這種口氣說話的時候,那就表示他的怒火已經燒到了極致。
蘇麗麗完全不敢再找任何託詞,一把就抱住了梁文斌的小腿,痛哭著說道:
“梁少……我錯了!我錯了!您饒了我吧!”
梁文斌厭惡地抬腳將蘇麗麗踢開,冷冷地說道:
“回頭再收拾你!”
說完,他將臉轉向劉關軍,皺眉問道:
“老劉,這個方先生很面生,他到底是什麼來頭?”
劉關軍的眼珠子骨溜溜地轉了幾圈,想起胡明亮的囑咐,不動聲色地說道:
“梁少,這個我真不太清楚,他今天也是第一次來我們夜總會,是方旭方少爺帶著他進來的……”
方旭?
梁文斌一聽說這個名字眉頭皺得更緊了,方旭是當之無愧的東南省第一紈絝,而且他來自京城的大世家,不是梁文斌這樣層級的二代可以擬的。但是他對方揚的恨意卻沒有因為方揚與方旭之間的友誼而消減,相反,梁文斌是越想越覺得咽不下這口氣。
打聽完方揚的來歷之後,梁文斌沒有說話,邁步朝樓梯口走去,連樓上包廂裡那些為自己慶祝生日的朋友都沒有打招呼,直接就離開了。
蘇麗麗面如死灰地癱坐在地毯上,雖然梁文斌走的時候連正眼都沒有看她,但是她知道,梁文斌說要收拾自己,那就一定會收拾自己,而且必然悽慘無,就算自己有心要逃,也絕對逃不出他的手掌心,只會讓自己的下場更慘。
……
夜深了,凱旋門夜總會頂樓。這一層樓是不對外經營的,整層樓被分隔成了五個裝修得極為奢華的大套房。
在其中一間朝向最好的套房中,臥室裡的大床上兩具赤裸的軀體正在進行著人類最原始的運動。用料考究的歐式大床似乎也承受不住兩人的折騰,發出了“吱吱呀呀”的抗議聲。
隨著兩人喘息聲越來越急促,那大床的吱呀聲也彷彿連成了一片,終於,壓在上面的那個男人一聲虎吼,他身下的女人配合地發出了一聲悠長的嘆息,兩條彈力驚人的美腿緊緊地纏住男人,彷彿在回味那高潮的韻味。
良久,兩人終於分開了,男人躺在床上,女人則小鳥依人地將頭靠在男人的胸膛上。
如果方旭看到,一定會非常吃驚,這個男人就是胡明亮,而與他共赴巫山的女人,赫然就是方旭一直以為是劉關軍情婦的胡小燕,就連方旭都不知道,其實胡小燕一直都是胡明亮的女人。
雲雨初歇,胡小燕輕輕地撫摸著胡明亮的胸膛,柔媚地說道:
“亮哥,你越來越勇猛了,我都快吃不消了!”
胡明亮哈哈一笑,重重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