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要是贏個上億美金出來,估計等不了幾天,就會有人打黑槍了,那些拉斯維加斯的賭壇大佬們,可是不在乎莊睿國內的背景的。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老弟,咱們這可是要等米下鍋啊,要不然,咱們把博物館裡的那幾幅畢加索的畫賣掉?英國的那位爵士可是一直都非常感興趣的……”
皇甫雲聞言也皺起了眉頭,倒不是他在逼莊睿,莊睿是個甩手掌櫃啥事不管,但皇甫雲要面對這一百多口子吃飯的嘴啊。
而且黃金城的修建,僅僅靠那兩億的資金也不見得夠,莊睿如果不解決資金上的問題,恐怕到時候他所有的產業都會被拖入到泥潭裡的。
“靠,想都別想啊,讓埃茲肯納那老傢伙去死,皇甫兄,我這博物館裡的東西,是隻準進不準出的,少了一件我唯你是問,到時候別怪我莊睿不講情面……”
聽到皇甫雲的話後,莊睿一下火了起來,和皇甫雲相交這麼多年,第一次出言不遜了,要知道,定光博物館裡的每一件東西,都是莊睿親手購置的,就像是他的孩子一般。
別說是賣了,就是和別的博物館進行藏品交流,莊睿都要考慮再三的,皇甫雲的這番話卻是觸及他的逆鱗了。
“皇甫兄,我也是一時情急,您別在意,畢加索的畫總共就那麼些,賣掉了再想買回來,基本上就是不可能的了,所以再難,咱們也不能打館裡藏品的主意……”
知道剛才自己話說的有些過了,莊睿緩和了一下語氣,接著說道:“資金上的問題我來解決,下個月……不,這個月我就保證不再挪用博物館賬上的錢了……”
皇甫雲也知道自己剛才說賣藏品的事情,的確不大靠譜,當下說道:“我也就是那麼一說,這事我不能給你分憂,也絕對不會給你添堵的……”
“行了,皇甫兄,這工地上的事你多照看下吧,我去想辦法……”
莊睿擺了擺手,一邊走一邊掏出了手機,“媽的,要賣也不能賣哥們自己的東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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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二百七十四
“莊睿,咱們可要奉公守法啊,我可不想做回律師的老本行……”
見到莊睿發狠的樣子,皇甫雲不由在他身後喊道,以莊睿在國內的關係,如果想搞些歪門邪道賺錢,那還真不是難事。
“得了吧您,工地這邊看好就行了,最多一個月,我就回來了……”
莊睿沒有回頭,而是向後擺了擺手,這會他心裡也鬱悶著呢,以後花錢可不能大手大腳的了,萬事都要留條後路。
本來在澳門賭馬贏到的錢,都被他投入到“萱睿島”的防禦武器上去了,如果不然的話,即使留下一半,那也夠此次修建黃金城所用了。
當然,這世上並非只有賭博和賭石才能賺錢的,在莊睿眼裡,廣博的大海中,也是有著無窮無盡任他索取的寶藏的。
而且這些大海中的寶藏,通常都是外國殖民地時期幾個大國從世界各地搶掠的黃金白銀,藝術價值並非很高,對於賣出這些東西,莊睿毫無心理壓力。
……
在天津港停留沒有多久的“萱睿號”,又重新起航了,不過相比克萊德船長從非洲返航時的愁眉苦臉樣子,現在的他可是精神煥發,就連下巴上的大鬍子都抹了髮膠精心打理了一番。
在“萱睿號”駛出公海後,克萊德來到了甲板上,一臉諂笑的對正坐在那兒曬著太陽的莊睿說道:“老闆,您真是言而有信啊,哈哈,咱們這次要打撈的,是哪個時期的沉船啊?”
昨天在接到莊睿的電話後,克萊德興奮的在小情人的身上馳騁了一夜,完全不像是個五十多歲的中老年人,要知道,之前還要需要用藍色小藥丸盡興呢,很明顯,他熱愛海洋更甚於懷裡的女人。
“克萊德船長,你希望咱們是去尋找誰的寶藏呢?”
莊睿拿起手邊的啤酒喝了一口,笑了起來,這深秋出海天氣剛剛好,不冷也不熱,吹著溫煦的海風,欣賞著海上的美景,如果不是船舷過高的話,再垂釣一番,那才叫愜意呢。
不過莊睿此次出海帶著金雕一起出來的,他和彭飛坐在甲板上喝著啤酒,看著金雕時不時從海面抓起一條大魚,那感覺也是非常的好。
“哦,老闆,你給我出了個難題……”
克萊德誇張的喊了起來,眼睛眨了一下,說道:“難道咱們是去洛豪德島?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