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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部分

的東西一樣。

文參事道:「你搜到了什麼?拿來看看!」

那手下為難地說道:「可是……這不大好……」

文參事怒道:「叫你拿來你就拿來!」

「這……是……」

他以右手的拇指和食指,小心地捏起那物,群俠一見,眼睛都直了,竟是陸寄風給跋陀的那塊血布,只要服了它,再重的傷、病,都醫得好,或許還會有意想不到的妙用。

但是蒼鳧寨的眾人見了,卻也都掩鼻不看,寨主更是臉色鐵青,一擊几案,道:「將此不雅之物拿出來做什麼?文參事,這該治何罪?」

文參事忙道:「這是大不敬之罪,來人啊,把他拖下去斬了!」

那人叫道:「寨主!是文大參事叫我拿的啊,寨主,冤枉……」

不管他怎麼喊冤,還是被拉了下去。

群俠莫名其妙,難道這寨主是不能見血的嗎?

文參事對另一人道:「把那不雅之物給拿出去燒了!」

被指名之人愁眉苦臉地應了一聲,小心地捏住血布一角,提了出去,在門口點起火折,一把燒了乾淨。群俠又失望、又生氣,眼巴巴地看著不死之人身上的血被這樣毀去。

新遞補上來的寨眾氣怒得在跋陀身上打了一拳,罵道:「他孃的,這和尚帶著女人月布做什麼?真他孃的觸黴頭!」

他旁邊那一列的寨徒偷笑道:「你摸摸看,搞不好這和尚是個尼姑。」

跋陀氣得臉色漲紅,無奈全身不但動彈不得,連聲音都發不出來。持香盒的文士以香盒在跋陀鼻間一晃,跋陀喉間一鬆,能發出聲音,立刻破口大罵,道:

「和尚是不折不扣的和尚,不是什麼尼姑!你們有眼無珠,不識奇寶!你們毀了我師父的藥,我要把你們……」接著嘰哩咕嚕地說了一大串的天竺語,雖然無人聽得懂,也聽得出他在罵些市井俚語,不會是什麼好聽話。

那文士急忙要掩住跋陀的嘴,方才是隻怕問者不出聲,如今是想教他住嘴卻沒辦法,只好點住了跋陀的穴,道:「你先閉嘴,我問你話你才回答!聽懂了沒有?」

他確定跋陀聽懂了,才再一點他的穴道,解開之後跋陀繼續大罵,天竺話、北涼話,夾雜著漢語,罵得更起勁,那寨匪只好再將他點住。可是這樣便無法問話,一時之間不知該點他穴,還是該解,有點手忙腳亂。

另一列的問話文士搶先問完,將報告呈了上去,文參事滿意地審視了一會兒,突然道:「你過來!」

那名文士忙道:「是,大參事。」

文參事道:「這個人叫做鐵鉤月滴血,此人早已死了,你胡亂報告,是何用意?」

那名文士連忙道:「屬下不敢!他確實是這麼說的。」

文參事道:「哼!難道搜情組資料不對嗎?鐵鉤月滴血上個月死在沙暴中,我的搜情組查得一清二楚!」

那文士拉著陪自己搜身的寨匪道:「他也聽見了,那人自報名號,就是鐵鉤月滴血,屬下絕不敢造假瞞上!」

群俠之中,有的知道此人確實剛死不久,也都狐疑地望向被指問的那人,方才人多,他又刻意立在不起眼處,根本就無人注意到他。烈火道長想道:「此人假冒鐵鉤月滴血,混了進來,有何用意?」

蒼鳧寨之人還要追問,門外突然傳出兵器相格的戰聲,寨主眉頭一聚,只見門外幾名道士振劍殺入,寨眾們一一被打退,飛出極遠,根本無法招架。

那幾名是烺陽君所領的安定觀弟子,看似漫無章法地殺入,卻各人嚴守方位,結了劍陣,才能一路勢如破竹地闖回。原來烺陽君去探視倒地的弟子們,查不出頭緒之時,正要回來向師父報告,驚見群俠已經被制。他不動聲色地退了出去,發覺這些匪徒竟在各處出入,而通明弟子不少都倒地不起,任人魚肉。

他見了此景,驚駭莫名,急忙找到幾個沒出事的同伴或弟子,以七星劍陣破敵,想救出師父。

烺陽君喝道:「匪酋,受死!」

他率先一劍遞出,直取寨主,那寨主冷笑著也不避開,身後倏地閃出三名白衣人,一人振劍擋去烺陽君的攻勢,另一人長劍往橫一刺,劍柄便點著身旁的通明弟子,將他點退了數步,原來劍招是虛,劍柄攻人是實。

這三人容貌一致,服色一致,劍也一致,立在寨主面前,儼然有如銅牆鐵壁,保護住那名威嚴的寨主。

陸寄風見那寨主一直坐在高處,但指揮若定,喜怒不形於色,想道:「我所見過的百寨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