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告訴我那根鑰匙是怎麼到你們手上的了吧?”
坐在五星級的餐廳酒吧吧檯上,韋恩終於忍無可忍的爆發了。
“韋恩學長,你怎麼可以兇人家嘛……如果拿著這鑰匙的人都得死的話,那人家和小寒就要成為下一對被害者了說……你不派人來保護人家,還這麼兇……”維深用一副會讓人馬上寒毛直豎、雞皮疙瘩掉滿地的人妖聲說著,邊把身體往我身上靠。
瞭解他想做什麼,我很合作的順勢把他擁進懷中。“唉……看來我們要英才早逝了……因為人家警官先生根本就沒想過要去關心我們的人身安全,滿腦子都只有鑰匙、鑰匙。維……我們還是認命吧……”握住維深的手,我很自然的陪他唱起雙簧來──與他互望著,兩人面對面的神情和姿勢跟電影裡那些落難鴛鴦互訴情衷的樣子一模一樣。
“為什麼我們那麼的命苦呢……小寒……”
“Cut!!!”忍不下去的韋恩大吼一聲。“你們有完沒完啊?!嫌現在還不夠涼快嗎?”他這一聲獅子吼理所當然的招來了不少客人和工作人員的“關愛”眼神。
只見他臉皮微紅的咳嗽了幾聲,遂小聲的瞪著我跟維深道。“玩夠了吧?該說了吧?啊?”
“咳嗯……好吧。”忍住想大笑的衝動,我儘可能用一本正經的表情回答他。“那根鑰匙是我昨天晚上撿的。”
“只有鑰匙,沒有屍體?”韋恩皺眉問我,邊瞪著早就撲在吧檯上大笑不止的維深。
好不容易把笑聲壓了下去,維深抬起頭來插話。“那是昨晚寒他撿到的那個人身上帶著的唯一東西……哦,對,還有一隻用來裝那鑰匙的古董銀製盒子。”
“對了,韋恩,那幾具屍體手裡握的鑰匙有沒有用什麼東西裝著?”我問。
“沒有,都是直接緊握在手裡。”這時,維深又忍不出笑了起來,韋恩則踢了他的小腿一腳。
“……”為什麼別的鑰匙沒有用什麼裝著?而我見到那位失憶先生時他沒有把鑰匙握在手裡?……如果這是殺人的手法或者代表著某一種意義,那被殺的人在這一點上應該都是一樣的才對……為什麼唯獨是我撿到的那個不同呢?……是犯人沒有足夠的時間?……還是說當時發生了什麼殺人者想不到的意外?……還是……
“喂,寒?怎麼又發呆啦?”維深撞了我一下,讓我自思考中回神,這才發現韋恩已經不在了。
“韋恩呢?”
“上廁所了啦。你在想什麼?”維深狐疑的看著我。
“沒什麼……他回來了。”遠遠的看到韋恩快步的走過來,那臉凝重的神情,讓我懷疑他剛才是不是在廁所被人非禮過。
“那兩具屍體的解剖報告出來了,要不要一起去看看?”……
“兩名死者都是被人以重物撞擊後腦致死,但身上沒有過多掙扎的痕跡,明顯在受到襲擊時死者的防禦能力很低,我們驗出死者死前曾服用過羅眠覺……”
“等等,羅眠覺?”我跟維深兩人同時打斷了那位驗屍官的陳述──因為那個藥名實在有點另人感到驚奇──羅眠覺可是有名的舞會派對迷姦藥品。
“是的,是羅眠覺,但兩名死者都沒有被人性侵犯過的痕跡,也可以肯定他們在死前的24小時內沒有跟任何人進行過性行為。”
“那個……咳,您請繼續……”維深好像想說什麼,但還是沒有說出來。
而我則注意到韋恩有點古怪的神情──他在聽到死者沒被性侵犯之後明顯的鬆了一口氣,但隨即有出現了一臉悲傷的神情。難不成……他跟那兩具死屍中的一個……曾經有過什麼親密的關係?……
但那也與我無關。
把精神扯回現實,我繼續聽那位中年發福又頭頂稀疏的法醫說他的報告。
“我們還在第二具屍體的喉管中發現了這個東西──”法醫自身後的銀盤中拿起了一隻密封的袋子,指了指袋中一塊大約0、5CM乘0、5CM白色正方體小塊。
“這是什麼?”韋恩問。
“某種東西的結晶體,沒有毒,但到底是什麼東西我也搞不清楚──這東西看上去很硬,其實很軟,按照推算和位置,這大概是死者死時含在口中的東西,後來因為移動的關係,而慢慢的滑到了喉道里去。”
“所以?”韋恩繼續問。
“這些就是我們目前可提供的資料……啊,這兩個人不是被同一個人殺的。傷口的位置,力度的大小都不一樣,應該不是同一個兇手殺的。”說完,那位胖胖的法醫官就轉身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