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叫他萊或者萊芬都可以。”
他怯怯的對我們點點頭。
“醫生說,你過兩天就可以回家療養。如果你不介意,到我們住的地方吧,我和維深,哦,就是萊芬,我們都是心理醫生,對治療你這種外創性的記憶不清也有一點研究,如果你願意,讓我們幫你好嗎?”
關於我那一點研究嘛……其實是中藥。這種病本來就是要靠病人本身自行康復的較多(或者我不介意在他後腦再狠狠的來那麼一下;看看能不能恢復──如果他沒死的話。),但用點中藥調養一下也是具有輔助作用的。
“放心吧,你的傷不是很嚴重,你會恢復記憶的。”維深插口,在說完的同時帶笑的望了我一眼,我知道那眼神中的訊息──我們號稱對人類最沒興趣的靛大少爺怎麼做起大善人來了?
沒好氣的白了維深一眼──我那不也是為了知道那“CottageCheese”到底是什麼嗎?
他沈默了大約有兩分鍾──這也是應該的,要自己跟兩個陌生人走,始終有點不安。但不這樣做他還能怎麼樣呢?剛剛已經拿到了他身上所有的東西,除了一支用十八世紀的古董小銀盒裝著的黑色鑰匙之外什麼也沒有。
最後,他抬起頭,望了我和維深一下。“那……謝謝你們了……”
“不用謝,能幫到你,我們也很開心。”這是嘴巴上說的。
而在心中,我與維深兩人的共同想法是──不用客氣,只要你告訴我們那個“CottageCheese”(中文譯義:白色鬆軟的乳酪)到底是什麼意思就可以了──總算這段旅程是不會無聊了……
“寒,你說這鑰匙跟他被人扔下海餵魚有沒有關係?”手裡舉著那支黑色的鑰匙把玩著,維深問我。
握著方向盤,我有點漫不經心的回答。
“我剛剛看過了,那隻盒子沒有暗格,那鑰匙是由原石整塊刻成,也就是一支石鑰匙。因為它是那麼的講究,所以,應該是用來開某樣特定的重要的東西才對。如果要專門花功夫來弄那麼根鑰匙只是為了放幾件衣服的話也未免太可笑了……”
“那……放的……會不會就是那個‘CottageCheese’?”維深把鑰匙放進自己的衣袋後玩味的問。
就在此時,那隻通常都很不識相的電話又響了。
“幫我接一下,維深。”開車時跟人講電話可不是一件安全的事情,如果有人在,還是找那人代接比較安全。
“你好,這裡是Dr。Dead接線總檯,請問您是哪位?”誰知那維深居然學起了接線小姐的說話聲音,愣是讓我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是韋恩啊,我是維深啦!嗯……對啊……是啊……啊?哦……那……你自己問他,誰知道我答應了你,我們家的醫生閣下會不會生氣。”說著,維深把手提貼到我耳邊。
“什麼事?”我問在電話另一邊的人──韋恩.史伯倫.奧拉歐,我的學長,不是同一個系的,但我跟他參加同一個槍支學會,所以很熟。他現在是巴黎ICPO(國際刑警)的警官,本來他想約我去打獵的,但因為要陪維深到這來找樂子,所以沒去成,但我倒是告訴他我不去的原因和我會去摩納哥。
(你現在能來碼頭嗎?有點事想讓你過來看看。)韋恩的語氣有種說不出的奇怪,就好像無奈又好笑又緊張和苦惱加在一起的感覺。
“你現在在這裡?!”這次輪到我語氣古怪了。“你到這來做什麼?”
(工作,你過來我再跟你說。快點,我在北區XXXX。)
說完,他就掛掉了電話。
“到底什麼事啊?”把車子的方向轉了轉,我按韋恩說的地址開去。
“去了就知道啊……聽說是有一堆屍體等著你的光臨……”
……
十五分鍾後,我和維深找到了韋恩──在一個被一群警車和警察包圍的地方。
“過來看看吧,Hance,你還真不愧‘召喚死亡的醫生’之名。你說要到摩納哥玩,看吧,馬上就有死人了。”韋恩指著地上放著的一具男性屍體半是玩笑半是認真的對我說。
皺眉看了那具蓋著白布的死屍一眼,我轉身看著韋恩。“這個世界平均每一分鍾都會死上百個人,那跟我根本就沒關係。你不會就因為這種白痴的原因把我找來的吧?”有時候……我覺得,應該是死亡在召喚我才對……
“我想讓你幫我問問那個被我們抓起來的人……可能說救起來比較恰當吧……畢竟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