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參軍事和六曹參軍事,六曹則稱司功、司倉、司戶、司兵、司法、司士,與此相應,六曹長官為司功、司倉、司戶、司兵、司法、司士參軍事。其中在司功、司兵和司倉裡都有小吏與郭家有千絲萬縷的聯絡,雖然不能得到核心情報,但是窺一葉而知全貌,基本掌握了劉存孝的動向。郭行簡從不與滄州官家之人來往,因此,對於郭行簡安插的人員,劉存孝並未發現。
多年來,劉存孝在節度使任上中規中距,但在慕容彥超起兵後,劉存孝突然加強了武備,而滄州軍力本已超出節度使所充許掌握的範圍,劉存孝和劉三府中半年來屢次有神秘人物出入,這些情況引起了郭行簡的注意。而近日各種資訊紛至沓來,讓久經風雨的郭行簡嗅到一絲暴風來臨的氣息,於是寫了密信讓親信送到澶州。
而侯大勇也同時感受到了暴風雨的即將來臨,和趙武在林中激鬥後,侯大勇心中明白,自己肯定被人跟蹤,否則不會被人堵在樹林裡,是趙武還是其它人?侯大勇回到西宛別院後,就決定儘快離開此地,到澶州去找柴榮。侯大勇把春蘭秋菊叫到房內,說:“近日多謝兩位照顧,我欲到澶州,此去之後,必將顛沛流離,居無定所,生活艱苦。”
話未說完,就被春蘭打斷,“劉三郎已將春蘭秋菊送給了郎君,春蘭秋菊就是郎君的人,郎君不管到那裡,我們都要侍候郎君。”
“我欲從軍,兩位千金之軀,實不宜跟我在亂世飄零。”
秋菊急道:“郎君不帶我們走,就是讓小女子死。”
春蘭從小父母皆亡,而秋菊出自官宦人家,父親獲罪入獄而死,家道中落。倆人從小被賣到劉府,幾年來,奴僕們太多的悲慘經歷,讓她們不寒而慄。當她們被劉三送給侯郎時,本以為送給了一個北地粗人,兩人暗自垂淚,誰知,侯郎從未把她們當作奴僕,親熱關愛有加,沒有打罵、沒有侮辱,兩人覺得和侯大勇在一起,雖短短兩三天,卻是她們最快樂的時光,因此,當侯大勇對她們說要走時,兩人都急了。
春蘭、秋菊跪在地上,春蘭邊哭邊說道:“郎君不要拋棄我們,小女子從小沒有父母,郎君就是小女子的親人。”
秋菊道:“郎君帶我們走吧,和郎君在一起,我們還覺得自己是一個人,以前我們還不如一匹馬。”
侯大勇第一次聽到春蘭、秋菊吐露心聲,見兩人跪在地上,連忙扶起兩人,春蘭、秋菊站起後,一人抓住侯大勇一隻手,雙雙撲到侯大勇懷中,緊緊抱住侯大勇,淚水把侯大勇的前胸全都溼透了。雙女的反應讓侯大勇很是感動,侯大勇也就用力地抱緊她們。
此時,侯大勇男子漢的責任感由然而生,來到這個世界後,總覺得是過客,他離開白頭山,阿濟格雖心中難受,但是她和族人一起打獵放牧,辛苦、勞累,卻並不用依靠他。而春蘭、秋菊不一樣,他的存在可以給她們帶來不一樣的生活。“改變不了世界,我就改變身邊人的命運吧。”侯大勇下定決心,在以後的日子裡,要讓這兩個可憐的小女子有一個好的生活,不讓人再欺負、侮辱她們。這是來到古代後,侯大勇第一次切實感覺到肩負的責任,國家、民族的責任現在還沒有壓到他的肩上,而對這兩個小女子負責卻是實實在在的。
隨後,侯大勇向劉三辭行,劉三猶豫一會,見侯大勇態度堅決,就同意了,隨意道:“淺水豈能藏神龍,侯郎意到何處。”
侯大勇見劉三同意辭行,就實話實說:“我想到澶州。”
劉三眼皮輕微抖動一下,隨即恢復平靜。晚上,劉三又留侯大勇吃飯,參加晚宴的眾人都知侯大勇要走,紛紛敬酒,幸好侯大勇以前在基層連隊時,每逢節假日,常和戰友們在一起喝酒,酒量頗好,當時最愛喝的是五十六度的紅星二鍋頭,所以,今天雖說喝了不少酒,卻因米酒度數低,沒有完全喝醉。
回到別院,侯大勇找了一個盆子,對著盆子使勁捅自己的咽喉,把晚上喝的酒全部吐了出來,又吃了些稀飯,這樣,人才稍稍舒服一些。
白天春蘭秋菊兩女表露了感情,雖心中高興,可見到侯大勇還有些忸怩。特別是秋菊,見侯大勇喝了酒,紅著臉,急忙為侯大勇倒水,然後又到廚房去為侯大勇作點心。春蘭就拿著毛巾為侯大勇擦臉,侯大勇身材高,春蘭墊著腳,挺著腰,仰著頭,溫柔地擦著。侯大勇聞到春蘭的氣息,低頭見到春蘭雪白的脖子,忍不住伸手攬過春蘭的細腰,把春蘭抱在懷裡。當侯大勇抱著春蘭時,明顯感到春蘭身體變得僵硬,輕微地發抖。春蘭把頭埋在侯大勇懷裡,一動不動。抱著春蘭柔軟的身軀,侯大勇身體自然有所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