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來得早。”
秦婉蓉便往旁邊挪了,示意他過去,秦雨菱故意打趣兒,“我比二姐姐來的還早,怎地不見少芳哥哥誇我呢。”
眾人都跟著笑,如蔓抿著嘴,一抬頭卻發覺秦少芳正瞧著她。
“這是給小五的生辰禮,不知可否合你心意。”他將那用布囊裹了的一團推給如蔓。
她便細細拆解了,裡面露出來的,竟是一座一尺來高的老檀木根雕,雕的不是旁的,竟是如蔓的小像兒。
根雕中的她,穿的是那套碎花裙,正端著一副棚子繡花,就連那垂眸的神態都惟妙惟肖,引得大家一陣讚歎。
“少芳哥哥哪裡找來的工匠,這樣精巧。”秦雨菱扶了那根雕,仔細端詳著。
秦少芳只對著如蔓說,“我自己刻的,雖是粗糙,到底是一片心意了。”
說罷,就連那秦孝言也禁不住讚了,說他真真是技藝高超,除卻詩酒功夫一流,在這工匠之上也頗有造詣。
秦少芳一一笑納了,就見秦婉蓉說,“你這樣上心,真教人另眼相看了。”
如蔓聽他說心意,又見這的根雕細膩精巧,便知他私下裡花了大功夫,很有些觸動,可嘴上卻說,“根雕雖好,到底不是女兒家的玩物,我仍是最喜歡四姐姐送的攢花織錦。”
秦少芳不再多言,時辰到了,便起了宴席。
酒酣意濃,又有梅香瑞雪相伴,更覺佳餚可口。秦雨菱起了頭,要對詩行酒,如蔓少不得一起頑。
她素來於這個上頭並不用心,便連連被罰酒,秦少芳見她臉頰酡紅,色若春曉,就出面兒替她擋了,只說不能喝醉了,後面還要頑的。
秦婉蓉今日很是沉默,只埋頭吃菜,秦少芳對她細心照料,添酒加菜。
如蔓都瞧在眼裡,不知怎地,竟是覺得十分不痛快,便推了他的手,徑自又飲了一杯。
熱鬧到下午,眾人皆是酒足飯飽,便偎在廊下一同賞雪景,秦少芳這才捱到如蔓身邊兒,將她碎髮撫開了,關切了幾句。
如蔓淡淡地答了,忽見他將一支梅花別在她的鬢髮,道,“很是配你。”
她撫了撫,跟著笑了,仍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