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讓我怒火中燒,他抬頭輕笑道: “奴才不知是何事,您該知道啊!”
小多子憤怒地抓住他的衣襟,我忙將小多子拉回,順手給了那太監一巴掌,怒瞪著他冷聲道: “死奴才,我花客月還輪不到你來欺侮!”
那太監捂著臉,驚愣地看著我。突聽得有人邊走邊道誰在這裡散野啊?驚了皇上負得起責任嗎?”
我冷笑了聲,原來我花容月到了這種被奴才欺凌的地步,還不所知。這些人真是見風使舵,被雍正一冷落,他們就爬到你頭上來了。
掏出當年康熙給的牌子,冷聲道: “當年先帝賜容月牌子的時候,許諾容月可實現自己三個願望,如今容月要用他闖宮了,你們誰敢阻攔,就是對先帝不敬,還不給我滾開!”
新的大內總管王福愣在一旁,擋門的小太監驚顫著移開了步。我輕推了門,屋裡燭火搖動,忙向內室走去。正欲推門時,裡面卻傳來了劉氏嬌淫地呻吟聲: “皇上,你慢點了,你弄疼臣妾了……”
我似被當頭一捧,渾身不斷地顫抖,腦子一片空白,心似停止了跳動。扶著門框跌坐在了冰冷地上,捂著心口,痛不欲生。掙扎著起來,不知自己是如何走出門的,任由小多子扶著,如行屍走肉。
小多子哭喊道: “主子,您別這樣,您是神仙,您一定有辦法的,皇上不會……”
緊閉著雙目在床上躺了片刻,任由淚水順著兩頰流進勁窩處。我徹底的絕望了,心也死了。突想到宮外的子俊他們,驚坐了起來,擦拭了淚痕,朝小多子輕聲道: “小多子,快去找個梯子,趁今夜巡視鬆懈,你跟我出宮去吧!”、多子擔憂地道: “主子,你身體不適,怎能連夜出走啊
我肯求地看著他,他汨眼婆娑地重重點頭,邁出了門。支撐著起床,焦急地等著小多子。半個時辰後,小多子和氣喘吁吁地跑進門,急回道: “主子,都備好了,咱們可從東面的圍牆出去,這會兒大家都睡下了,咱們要走就趁機快走!”
兩人摸黑往東面移動,這樣的寒夜偶爾還有巡邏兵經過,幸虧假山堆石,易於躲藏。摸到牆角,人都快凍僵了,小多子架好梯子,讓我先上牆頭,隨後他才爬上,再將梯子拉到牆外,順著梯子下了牆。為了不至於凍死,兩人沿著宮牆慢跑起來。
片刻我實在無力了,扶著牆角喘氣,小多子拉過我道: “主子,小多子失禮了,您就依在我身上,我拖著你走。天亮前一定要走出這片地區!”
使出全身的力氣,走了近二個多時辰,才聽到郊外一陣(又鳥)打鳴的聲音。我沒力的跌坐在草叢中,摸出一百兩銀票遞給小多子道: “快去買輛車來,我不行了,實在走不動了!”
小多子聞聲而去,縮在枯草中瑟瑟發抖,腦袋昏昏沉沉。片刻就聽了驢子的叫聲,掙扎著起來,小多子扶起我道: “主子,只有毛驢車,咱走吧!”
到京城已是晨曦初露,城門口人群熙熙攘攘,都是趕早進城的人們。直接去了客棧,秦雲與芬兒驚惶失措地扶我道: “小姐,您是怎的了,沒有一絲血色,病了嗎?皇上呢?”
我接過熱水,嚥了口水後急速吩咐道:“秦雲將客棧與酒樓的所有人員聚集到一起,每人發他們百兩紋銀,將他們打發了,你們立刻回莊子,讓所有的人都轉移各地,隱居求安,切不可露出與我有關的事,快分頭行動吧!”
秦雲與芬兒驚問道: “小姐,這是怎的了?”
無力的垂靠在椅上,心口似被插上了一把利劍,呼吸間隱隱發痛,卻淚眼乾涸,心似死海,豪無生機。
秦雲與芬兒驚立一旁,我緩緩地黯然地道: “我怕因我連累你們,我確與你們不同,我怕皇上一反臉,將與我有關的所有事都除去,快去吧!”
芬兒跪在我的面前,哽咽道: “小姐,皇上怎麼可以這樣?王爺走了還不到一年,怎麼如此對小姐啊?小姐是好人,莊子裡的人都說小姐是菩薩轉世,小姐,您還那麼年青,那您怎麼辦啊?”
此刻我的淚水旱已冰凍,扶起芬兒淡然道: “別哭了,如果哭有用,我這些年也沒少哭。秦雲別愣著了,對外就稱要新裝,重新開業,將這幾年贏利的銀子分成二份,你們拿一份,另外一份分給圓兒、畫兒與滿兒,拿著這些銀子也夠你們去別處安家,這興許是我能為你做的最後一件事了。還有拿著這是十萬兩銀子,莊子裡另外每戶一萬兩,輕裝轉他鄉吧!”秦雲哽咽道: “聽小姐的吩咐,這就去辦。”
秦雲急步出房,芬兒抱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