滯了,上官欽還特意比劃了一下,道,“嗯……當時也就這麼高吧……”
“可是……可是……”葡萄搖搖頭,不甘心道,“她們說你當年和雪兒她娘是青梅竹馬,還被家主搶去了心上人……”
“慕雪是很喜歡我,還說要……”
上官欽臉色一沉,頓住不語。
葡萄眼前一亮,追問道,“要什麼?師傅你快說!”
上官欽居然一副想到了什麼可怕的事情的模樣。
握著字典的手指微微有些發抖。
“那女人……真的很……那時候抱著雪兒問我,這是你表哥的閨女,你說說叫什麼名字好,我當時在練劍,不想被打擾,就道,那就叫雪好了,你不也叫雪,正好一對,結果……”
上官欽捂住半張臉,簡直欲哭無淚,“那情景我現在還記得……她一生氣,就把雪兒的尿布抽出來,一把丟在我身上……好像就是從那時候起……我就開始有點……害怕這種東西……”
原來雪上官的娘居然是‘大蘿莉雪’,葡萄終於找到了上官欽極度潔癖的根源!!!
白衣仙子原來是這麼練成的!!!!
居然給我寶貝師父留下這麼嚴重的心理陰影!?不可原諒!!!!
葡萄決定爬下床,安慰一下情緒有些失控的上官欽。
走過去,輕輕抱住師父,搖晃搖晃,道,“師父……淡定,尿布這件事情,咱麼可以商量……”
“嗯?”
上官欽居然露出得救的眼神。
葡萄心頭一轉,道,“只要你抱抱我,寶寶出生兩年內的尿布,全都我洗了!”
上官欽臉色很奇怪,道,“那三歲呢?”
葡萄問。“三歲還尿床麼??”
上官欽皺眉,半響道。
“可是你三歲的時候還一直尿床……”
“閉嘴!”
葡萄頓時面紅耳赤。
上官欽的這句話給葡萄也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心理陰影。
那天晚上開始,葡萄就死活不肯讓上官欽幫著擦腳,並且每天堅持沐浴兩次,才敢接近白衣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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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閒日子久了。
離產期越來越近,葡萄越來越緊張。
她的經脈被上官欽封住,用不得武。
終於有一天,葡萄鬱悶道,“師父,我很久沒看你練劍,你練劍給我看好不好?”
上官欽當時正在擦他的那把軟劍,聞言停了一下,繼續擦著,道,“說起來,你那把劍呢?”
“…………”
劍……那天在季子茜的摧殘下,換了女裝,便將劍丟在馬車裡了……哪知道後來馬車被炸得粉碎……
“這一年來,你又在哪裡生活呢?”
“…………”
葡萄悶不做聲。
上官欽停下,抬頭笑道,“怎麼不高興了?不說也沒關係,只要你沒受委屈,我就不會自責了。”
“沒有。”
葡萄試圖轉移話題,心虛道,“師父,以前我洗澡的時候,你都是大方地看,為什麼你沐浴卻要跑到別的房間?”
上官欽突然不笑了。
葡萄調笑道,“噢噢?難道有什麼不能說的秘密???”
上官欽的臉色居然變得難看起來,葡萄也有些發怔,想出這麼多年,極少 見到上官欽不是笑著的,況且她剛才也沒說什麼啊……
“我就是……不太習慣……”
上官欽下意識地捂著嘴,似乎想咳嗽,手抬起又放下,放下又抬起,葡萄已經坐了起來,她覺得師父有些不對勁。
尤其是這個動作。
自從重逢。
她見過好幾次。
每次問他怎麼了。
上官欽都只是搖頭,說沒什麼。
“師父,要不要叫醫師……也許你的傷還不太舒服……”
“沒事……”
上官欽擺擺手,站起來道,“是有些……不太舒服……我自己去找她……唔!”
話沒說完,居然噴了一大口血。
葡萄當時就嚇懵了。
坐在床頭居然不會動彈了,只哭腔著顫抖道,“師父,你怎麼了?你怎麼……怎麼……”
上官欽垂著頭擺手,抬手的時候看到了自己滿是血痕的手心。
不由得一怔,看向葡萄時,那雙眸子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