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宏洋並不看好中山悠鬥,試想一下,牛皓凌連王級強者都廢掉一位,還會在乎一位次王級強者?以中山悠斗的實力,最多也就和牛皓凌打個旗鼓相當,想要擊殺對方,那是萬萬不可能的。
最讓何宏洋擔心的是,牛皓凌不是什麼正人君子,寧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哪,得罪牛皓凌這樣的人,他會讓你連睡覺都睜著眼睛。
何宏洋不管怎麼勸解,中山悠鬥都聽不進去了,從出道到現在,他受過無數委屈,可這一次,無疑是最嚴重的一次,因為這次的委屈來自於支那人!!那個民族,中山悠鬥打心底裡厭惡,甚至有時候,他看到何宏洋都覺得渾身不自在。
中山悠鬥是標準的日本右翼團體擁護者,他崇尚軍國主義,熱衷於暴力解決問題,此時不管何宏洋再說什麼話,都無法打消他內心的報復心理。
恥辱!赤裸裸的恥辱!!
中山悠鬥冷著一張臉望著何宏洋,哼道:“師弟,你竟然向著外人說話,他廢掉我最心愛的弟子,難道讓我不管不問?”
何宏洋苦笑道:“他不知道史努比是您派過去的,只能算是誤傷,這件事交給我來處理,我會給師兄一個滿意的答覆。”
中山悠鬥一抬手,喝道:“不需要!這件事我自己可以解決!誤傷?一句誤傷就可以讓史努比白白受到這等傷害?他可是我精心培養了二十多年的弟子!我不管牛皓凌的後臺是誰,這一次,我一定要讓他知道怎麼尊重人!”
馬洛裡在旁添油加醋的笑道:“中山先生說的太對了,牛皓凌此人囂張跋扈目中無人,如果不教訓他一下,他肯定會變本加厲的,誤會?什麼誤會?我當時可是就在那兒,我親口告訴牛皓凌這小子您是什麼身份,可他根本不予理睬。”
說完,馬洛裡衝著何宏洋笑了笑,說道:“何先生,我對事不對人,有說的不妥當的地方,還請您見諒。”
何宏洋沉著一張臉,語氣沉重的說道:“師兄,我該說的都說完了,如果你一意孤行,我會上報給師尊。”
中山悠鬥揮揮手,像是趕蒼蠅一般的哼道:“我和你已經無話可談,你走吧。”
望著何宏洋憤而離去的背影,中山悠鬥心中冷笑道:“哼,華夏人就是護著華夏人,這次我就讓你明白,不管什麼人得罪了我,都要付出慘重的代價!”
何宏洋走出去,嘴角驀然浮現出一絲詭異的微笑,他回頭看了看早已關上的房門,輕聲說道:“這樣也好,你活的時間夠久了,你死了,派系也可以撤出山口組的權力之爭,少了一份資金注入。”
車上,牛皓凌急的是抓耳撓腮,他有無數的話想對嚴維婷傾訴,可又不忍心吵醒她,這種煎熬令牛皓凌倍覺無奈。
回到紅葉酒店,牛皓凌又安排人送嚴維婷進入房間休息,這才面無表情的返回了辦公室,辦公室內,梅蘭竹菊四人盡皆到齊,早已在此等候多時。
牛皓凌坐到老闆椅上,輕聲說道:“準備的怎麼樣了?”
紅蘭笑道:“馬洛裡所有的落腳點全部查到,而且就在剛才,還發生了一件非常有意思的事。”
“什麼事?”牛皓凌抬起頭,面帶詢問的望著紅蘭。
紅蘭輕笑道:“四個小時前我侵入到美國通訊公司,擷取了馬洛裡的通訊資訊,此人召集了兩個具有黑社會性質的組織,估計明早就會抵達拉斯維加斯,肯定是衝著主公來的。”
牛皓凌輕咦道:“馬洛裡倒是真敢做,拉斯維加斯不是正在掃黑打黑嗎?”
紅蘭嬌笑道:“馬洛裡身為拉斯維加斯巨頭之一,就沒有他不敢做的事,何況美國是黑金政治,只要這兩個組織不鬧出大的混亂,只是殺死主公離去,美國政府不會過問。”
紅梅也說道:“主公,那些土雞瓦狗根本不用放在心上。”
牛皓凌想了一會兒,搖頭說道:“問題不在這裡,那些幫派成員想要傷到我沒那麼容易,哪怕他們使用槍械,我擔心的是,如果在拉斯維加斯發生混亂,作為始作俑者的我們,肯定會被美國政府遣返回華夏國,如果紅葉酒店失去了我們庇護,那這份產業就等於落入別人之手。”
牛皓凌又說道:“另一方面,如果讓這批人進入拉斯維加斯,他們或多或少會對紅葉酒店造成一些損害,這是我不容許的地方。”
紅蘭顯然已經料到了這一點,聽到牛皓凌說出來,她頓時覺得欣慰了許多,自己的主公不是笨蛋,這是多麼值得鼓舞的事啊?
紅蘭莞爾笑道:“主公,的確是這樣,我制訂了一個計劃,您先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