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現在已日上三竿,這位敗家子,別墅的主人,正**著“聖體”,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大鼾不止,鼾聲之響震的那看家護院的愛犬趴在自己價值萬金的狗窩裡,嘴杵著地,兩隻前爪相合將耳朵壓在頭上,無奈的哼哼著。
這時一輛馬車從遠處駛來,車速不急不緩,像是在趕路,又像是在遊玩。馬車上沒有馬伕,駕著的兩匹馬自行趕路,馬色雪白,神駿異常,來這裡好像是輕車熟路,馬車至別墅院門口戛然而止,馬車停的位置恰到好處,車主人從馬車上下來,一伸腳正好踩在院門前的臺階上,不遠不近。
車停好後,從車上下來一位老人,鬚髮皆白,帶著紳士們常帶的那種圓形墨鏡,金邊金鍊,外穿一身黑色特別定製的高階呢料禮服,內穿白色襯衫,襯衫的邊邊角角鑲著金線,衝著太陽時都能晃人的眼睛,腳上是一雙特質的犀牛皮鞋,右手裡握著一柄金炳黑體的手杖,再配上胸前飄起的白色鬍鬚,給人看上去就是一個商家大賈,幾世的富豪!
老人剛從車上下來,馬車就踏踏踏向旁邊駛去,老人對此也無反應,一切看上去都是習慣。
老人踏上臺階,推門而入,老人對這鼾聲習以為常,徑直而走,走進院子裡好久,那看家的土豪才睜開眼皮看了看,接著又閉上了,繼續忍受那無敵的鼾聲。
別墅裡沒有一個僕人,老人順門而入,很快來到敗家子的臥室,一腳將門踢開,映入眼簾的是亂七八糟的房間,在房間的床上展現著一位天體藝術家。
老人很無奈的嘆了口氣,來到床前,舉起手杖,戳了戳那“玉體”!玉體沒有任何反應,老人再次戳了一戳,這時看到玉體緩慢的伸出一隻手將手杖撥開,然後換了個姿勢,繼續在夢中神遊,嘴裡還嘟囔著,“爺爺,不要打擾我,唉——,那位姑娘別走啊,本公子還有話沒和你說完呢!”老人一聽,不由的笑出聲來,呵呵,這個小兔崽子,還豔福不淺呢!接著舉起手杖,“啪”的一下抽在那玉體的肥臀上,只疼的那玉體“嗷”的一聲慘叫,從床上蹦下來,在房間裡跑來跑去,雙手捂著屁股不停地揉搓著,嘴裡還哎呀哎呀的喊著:“疼死了,美女不見了,哎呀,疼死了,美女不見了!”折騰了半天才消停下來。然後才看到身邊站著的老人,頓時一臉的苦相,“親愛的爺爺,你老人傢什麼時候來的啊?孫子我剛剛做了一個美夢,正到關鍵之處,就夢到爺爺趕了過來,不管青紅皂白的就打了孫子一頓,好像是孫子又做錯了什麼事情似的。
這一下,美夢沒了,屁股還疼著呢?爺爺,你說你來的真不時候,你說你要是晚來一點,我不就美夢成真了嘛?”說完一臉的無奈和抱怨,接著用手一摸屁股還是很疼,不像是做夢,扭身回頭衝著臥室的鏡子一看,那臀部還有一道淺淺的紅印,分明是剛打的嘛?哪裡是在做夢!再一看爺爺那將要生氣又很無奈的表情,頓時渾身的毛都豎了起來,那朦朧的雙眼也睡意全無,立馬裝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說,“爺爺,親愛的爺爺,你的乖孫兒我最近可老實得很,沒幹過什麼壞事,我向你保證!”
“真的?”老人仍然是面無表情。
“啊,啊,是真的,”敗家子看著老人的臉,頓時有些猶豫,“哈,哈,也不是什麼事都沒有,不過都是小事,都是小事,”再看看老人還是什麼反應都沒有,頓時心裡更沒了底,“就是大前天讓庫卡那小子給咱家的傑克,行了個禮!”
“哦?是嗎?”老人答應著,在屋子走了一圈,實在沒地方坐,就只好坐在床上,靠著窗戶,正好早晨的陽光照射進來,被老人的墨鏡一反射,又照在敗家子的身上,這時敗家子才發現自己還是一絲不掛,急忙在雜亂的房間裡找了幾件衣服穿上,然後畢恭畢敬的站在老人的身邊。看著老人還是沒什麼反應,急忙就說,“還有就是前天,趁捷琳娜侯爵夫人在泡溫泉的時候將她的衣服拿出去洗了洗,真的,只是洗了洗!
“再就是昨天,將萊西伯爵家的那輛馬車上的幾個螺絲擰下來玩了玩,不過沒出事,很快就給裝回去了,哈哈!我說的都是真的,就只有這些了!”說完,敗家子緊張地看著老人,兩隻眼卻只在老人的手杖和臉上來回地掃來掃去。
良久,老人才回過頭來,將眼鏡摘下,放在窗臺上,回頭看了看自己的孫子,雖只有十七歲的年紀,個子卻已近一米九,馬上就要趕上自己了,那一頭棕色的捲髮,亂亂的盤在頭上,一雙褐色的眼睛正直勾勾地盯著自己的臉和手杖,心中的憐愛之情油然而生,在看到孫子這個樣子,頓時一個忍不住笑了起來,“呵呵,呵呵呵呵,來來來,親愛的克拉克,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