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已經脫落,顏色也掉的差不多了,讓人投眼望去,來來回回地看個十幾遍,也看不出說的是個什麼故事來,只剩下中央的牆壁上看上去好像是一個山崖。
山崖上站著一個人,這人只剩下下半身和半張臉,從懸崖上眺望遠方,在其腳下趴著一隻動物,因為只剩下兩隻耳朵的上半部和一隻爪子,看不出來是什麼動物了,像是狼,又像是狗,或許是其他的動物,一人一動物,就那樣呆在山崖上,山崖下面是一條大河,再遠處就是無邊無際的大山。
右上角掛著個太陽,顏色有些發紅,分不清是早晨還是晚上,太陽的光芒正好灑在這一人一動物身上,讓人感覺是那麼的安靜,那麼的讓人心曠神怡。只有對這裡很熟悉的老人或許才知道壁畫上講的什麼故事,年輕人是沒有知道的了!
木柵欄滑冰場這麼破舊,但是不破敗,生意出奇的好,尤其是年輕人都願意來這裡滑冰,鍛鍊,偶爾還會有個比賽什麼的,讓人感覺到很奇怪,有人說這個滑冰場和奧克蘭學院內的院長有關係,理由是這裡對奧克蘭學院內的學生們有半折的優惠,也有人說,這個滑冰場是個福地,來這裡多了會沾上福氣,將來走大運;更有人說,在這裡的比賽中或得好成績的選手,將來定然不同凡響,而這裡確實走出過好幾個全國的滑冰冠軍!總之,這裡的生意很好。
在觀眾席的上面,正對滑冰場裁判席的一側,有一個貴賓室,坐在裡面,可以將滑冰場裡的情形看得一清二楚,這裡一般都很少有人動用,也很少人能用!現在貴賓室裡被壁爐烤的像夏天一樣,靠近窗邊的茶几上擺著熱氣騰騰的從遙遠的瀚海帝國運來的名茶,和一些時令的小點心,茶几兩旁的座椅上坐著兩個老頭,一個光頭,無須,另一個斯斯文文,戴著墨鏡,留著及胸的白色鬍鬚。兩人一邊看著滑冰場裡發生的一切,一邊聊著天。
“現在的年輕人比我們那個時候有活力的多了,看來我們真的老了。”
“呵呵,老東西,你都覺得自己老了?這可不像你啊!你這個大忙人今天怎麼會匆匆地來到我這個冷清的地方?”
“恩,是有些日子沒來了,呵呵,其實也沒什麼,一呢,是想念老朋友了,過來蹭蹭你的茶喝,我昨天就打聽到你剛進了這名貴的瀚海青,我怎麼能不來呢?這二嘛?就是我那乖孫子今天早晨火急火燎地就趕了過來,說和朋友有個約定,我好奇心發作,過來湊湊熱鬧,怎麼?不歡迎嗎?老禿頭?”
“嘿嘿,歡迎,當然歡迎,不過……”光頭老者突然將臉湊到眼鏡老者面前,嘿嘿的笑起來,“恐怕不僅僅是這兩點吧?”
“啊哈,什麼都瞞不過你啊,老禿頭,你還真是我肚子裡面的蛔蟲啊!”
“呵呵,彼此彼此吧,是不是那些傢伙又不安分了?”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也是沒辦法的事!”
“那這些孩子裡面……”
“看看,先看看,咦,果然是不一樣啊,你看那個女孩的眼睛,果然是這樣,果然是這樣,哈哈,還有那個叫亨利的也不錯嘛!有意思,有意思。”
“哈哈,是啊,好久沒有這麼熱鬧了!”
“哈,有魄力,有魄力,竟然把赤血鬼弓都拿了出來,不知道卡卡那小子知不知道,要是在這裡輸了,不知道他是什麼臉色,真是期待啊!”
“唔,確實讓人期待,咦,老東西,你看那柄刀,是不是有些眼熟,好像,好像是在奧克蘭山脈和西伯裡山脈的某個地方見過,一時想不起來了,人老了,記性就差了!”
“呵,你還會服老?不過這匕首,好像在奧克蘭的那次大戰中見到過!”
“你說的是哪次,範辛那次?”
說到這裡,兩個老人一陣沉默,良久,“對了,老古怪最近有沒有訊息?”
“他有訊息,每次不都是先告訴你嗎?”
……
琳還在發抖,完全被那張弓嚇呆了,這是琳第一次見到這張弓,卻很清晰地感覺到那張弓的殺氣,好像是專門對著自己的,它的琴絃每一次震動,都像是要把箭射過來,要了她的命。本感覺到琳的變化,急忙緊緊的摟住琳。
“琳,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沒,沒事,就是感覺那張弓很可怕,你看那骷髏頭!咱們還是離開這裡吧?等會你再過來和他們比賽!”
“好,那咱們先去旁邊的休息區去歇一會兒!”
本和琳正要離去,就被亨利和庫克兩個人擋住了去路,二人將事情和琳說明,琳連忙推辭,“我有點不舒服,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