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就是茅坑裡的石頭,又黑又醜又臭。”
劉娟聽了樂得合不攏嘴。“陳建國你也真是的,哪有這樣說人家女孩子的。”嘴裡雖這樣說,卻看不到一點批評的意思。
口是心非,陳浩暗暗撇了撇嘴。
劉娟自從服用了陳浩的美容藥水,這臉蛋和面板世界上確實無人能及,同時,劉娟的身上時時刻刻發出淡淡的如同少女發出的芳香,事實上陳建國一點都沒有誇大其詞。
陳建國見劉娟那眉開眼笑的樣子,心裡嘀咕道:“小羅姑娘實在是對不起了,你真的很漂亮,也很活潑可愛,但是我今天這樣說你,也算是善意的謊言,我絕對沒有惡意的,阿彌陀佛善哉善哉。”
“最近科室裡搞活動搞得多,我這個科室主任不參加不太好。不過我可是報個到馬上就回來的,畢竟那裡是年輕人的世界,你看我什麼時候在八點以後回家的?”乘熱打鐵,陳建國又馬上解釋了一句。
“就是。老媽,我知道老爸的心思,就算他有色心,也絕對沒那個色膽。”陳浩在一旁幫腔道。
見陳建國父子倆一個鼻孔出氣,劉娟翻了一個白眼。結婚這麼多年,她當然瞭解陳建國的性格,她的目的也就是隨時給陳建國敲敲警鐘,免得他太得意忘形導致頭腦發昏犯錯誤而已。
“快吃飯吧,這菜都涼了,我去微波爐裡熱一熱。”劉娟招呼陳建國陳浩入座,自己把幾個菜搬去了廚房。
“來,陪我喝一杯。”陳建國從櫥櫃裡拿出一瓶紅酒,陳浩趕緊接過來開啟瓶蓋,給陳建國倒了滿滿一杯,然後給自己也倒了半杯。
“最近工作還順利嗎?”陳建國拿起酒杯和陳浩碰了一杯,開口就問。
陳浩笑著回答道:“還算順利,就是太忙了,沒時間回家。”
“忙是好事,醫生這個職業說難聽一點,就是一個良心活,我們醫生更加要注意醫德。你要體會到病人身體的那種痛苦,你在開藥的時候要儘量開一些既便宜又有很好療效的藥物,不要讓病人白白付那冤枉錢。”陳建國語重心長的告誡著陳浩。
便宜又有很好療效的藥物?陳浩當時臉上的汗就下來了,好像全華夏再也沒有比自己開的藥更貴的了,一瓶藥就是數字後面跟著六個零。
陳浩尷尬地將杯子中的酒一口氣喝光,劉娟搬著熱氣騰騰的菜走了過來。
“老陳,兒子好不容易回家一趟,吃飯不要談工作。”劉娟埋怨了陳建國一句。
陳浩把頭點得如小雞啄米般飛快:“對對,吃飯吃飯,工作的事情飯吃好以後再談。老媽,幾個月不見,您的廚藝是越來越棒了,光聞這香味,就讓我胃口大開,今天就算有一頭牛放在餐桌上我都能吃下去。”
聽了陳浩的表揚,劉娟的眼都眯得找不見了。“那就多吃點,工作這麼辛苦,營養更要跟上,你看你都瘦成啥樣了?”劉娟一邊說著,一邊在陳浩的米飯碗裡堆起了一個蒙古包。
瘦?陳建國上下打量了陳浩幾眼,看不出哪裡有什麼變化。
陳浩看著碗,愁眉苦臉的對劉娟道:“老媽,這麼滿的一碗,我想撐死我啊。”
劉娟笑道:“你不是說能吃下一頭牛嗎,這碗飯充其量只能算一隻牛蹄子,連半條牛腿都算不上,快吃吧。”
陳浩頓時欲哭無淚,只好埋頭苦吃。看著陳浩大口大口地趴著碗裡的飯,劉娟欣慰地看著,柔聲勸道:“慢點吃,別噎著。”
陳建國這時旁邊插了一句:“如果兒子噎著了,那也是你的錯,誰讓你給他夾這麼多的菜的。”
“我夾這麼多菜那是因為我對我兒子好,你陳建國自從走進門,哪裡說過一句關心兒子的話?”劉娟聽了不樂意了。
“我哪裡不關心兒子啦,我這不是關心兒子的工作了嗎?”陳建國爭辯道。
“兒子的工作用不著你來操心,他可比你爭氣多了。你大學畢業第一年就開上診所了嗎?有人請你到京城專門替那些達官貴人看病了嗎?就算你這個狗屁主任也是靠兒子的功勞得來的,你上班下班坐的車也是兒子買來的。陳建國,我看你連兒子的一個小指頭都比不上。”劉娟得意洋洋的對著陳建國道。
“你……時代不同了,怎麼能放在一起比?”陳建國辯解道。
“我就是要放在一起比,你想怎麼著?”劉娟問。
陳建國低下頭喝著碗裡的酒,不吱聲了。跟一個女人,特別是一個正處在更年期的女人,沒啥好交流的。
見自己的父母像小孩一般的鬥著嘴,陳浩咧開嘴直樂,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