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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部分

姐,大抵便不會這般痴迷了。如今這般,簡直是著了魔,哪裡還有半分鐵血丞相的影子。”

說罷,將藏在袖中許久的東西塞給昭厲,一臉的語重心長:

“我是他師兄,卻沒他有本事,幫不了他別的,也只有想法子弄了這麼個玩意兒。你也是經歷過大風大浪之人,應曉得這東西對身體無害,卻是能讓秦嶽得償所願。東西我給你了,用不用,端看你自己了。”

秦嶽醉醺醺被人扶進新房之後,眾人便一臉曖昧退了出去,徒留冷世歡手足無措坐在他旁邊傻傻看著。皺著眉頭,苦大仇深的想著要怎麼服侍他就寢方不會尷尬。

至此,秦嶽終是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阿歡,我沒醉,裝醉不過去騙他們的。這點酒,還難不倒我。”

許是因著歡喜,今夜秦嶽面上的笑從來就不曾間斷。一手執起冷世歡,將她帶至桌前,滿上兩杯與她喝了合歡酒。

冷世歡也是喝過之後方反應過來,自己與他是假夫妻,不必喝的。可秦嶽若無其事的樣子,她若提出來倒顯得自己狹隘了,故而便與他一道用飯,做什麼都不曉得的模樣。

“阿歡,這酒是你出世之時冷家替你埋下的,我替你挖了出來,你嚐嚐看。”

本以為一輩子都沒機會穿上的鳳冠霞帔,一輩子都沒機會的十里紅妝,今日卻全數齊全了。這場婚宴,比當初娶兩位平妻之時辦的更為轟動,也更為引人矚目。

冷世歡只顧一杯接一杯的把女兒紅灌下肚,全然不曉得這酒究竟好不好喝。她此時只明白,這些風光是假的,與明夫人那叫人豔羨的榮寵一般無二,是假的,什麼都是假的。

“秦嶽,你一定不曉得,其實我一直讓你不要娶冷嫣堇,不是為了和她爭什麼,而是我不想你娶別人而已。”

酒勁上頭,冷世歡終是開啟了話匣子,不管什麼該說的不該說的,在秦嶽跟前她總是藏不住話:

“秦嶽,我不喜歡這個樣子,這一切都是假的。就好像,就好像盛寵後宮的明夫人,也是假的。吶,你看,是假的,全部都是假的。”

說著,挽起衣裳的袖子,將那手臂上的守宮砂給秦嶽看,還十分委屈的控訴:“我這一輩子都活在假象當中,秦嶽,我不喜歡這樣的日子,明明我就什麼都沒有,別人卻總是羨慕我擁有的太多。”

秦嶽也沒弄懂那手臂上的是守宮砂,便坐到她身旁攬著她的肩,一片清明的眼底帶著寵溺的笑:“阿歡,你醉了。”

冷世歡聞言,捂著腦袋不住搖頭,面上委屈之色更甚:

“我沒醉,我說的都是真的,卻總是沒人信我。秦嶽,我不是破鞋,為什麼背地裡都說我是你撿回來的破鞋,誠然她們不曉得事情真相,可那樣難聽的話著實太傷我的心。

人人都在罵我不知廉恥,罵我以色侍人。她們以為她們關起門來議論我便不曉得了,其實我都曉得,她們說我、說我在床上的下賤手段玩的好,才能留住你,可我沒有,我從來就沒有。你為什麼不替我解釋?明明我們之間一向清清白白的,你非但不解釋,反而還做些讓人誤會的事。秦嶽,我從來就看不懂你。”

秦嶽見她說話雖吐字清晰,說的話卻是沒頭沒腦,便曉得她是喝醉了。奪了她手中的酒杯擱下,輕聲道:“在我眼裡,你便是最好的,什麼人都比不過。”

冷世歡聽見他這番話後,努力睜大眼想要看清楚他,卻不想眼前是好幾張秦嶽的臉不停的搖晃,故而索性撲進秦嶽懷中,雙手死死揪著秦嶽的衣裳,撇著嘴像是快要哭了:

“你說謊,你說我是最好的,當初我未曾入宮之時他那麼寵信你,你為何不曾提娶我?我阿孃遺願你當初都不願意遵守,最後還娶了冷嫣徽,我怎麼就半點兒都看不出來我是最好的。”

秦嶽本想好生與她說說話,卻不想她卻還是如同幼時那般與自己相處沒個界限。活了這麼二十六年,那些亂七八糟的事也不是沒見過,是以此時開始心猿意馬起來。

理智告訴秦嶽,該忍一忍的,若一時衝動犯了混,少不得花更多的功夫來哄了。努力呼吸著空氣,卻覺著越來越熱,下身也開始難受起來,摟著冷世歡的手也漸漸不受控制起來,全然不由自己掌控的便不安分起來:

“阿歡,你比什麼都重要。我想娶你,一直都想娶你。”

說了這麼一句後,又是廢了好大的勁兒,緩了好一會兒才控制住自己想要的更多的情緒,趕忙收回自己的手不敢再碰她。

冷世歡想要與他爭論,爭論他一定是不想娶自己的,卻是熱的難受,渾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