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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王玉牌

重,她想起在前世看到過的無數虐戀情深、狗血滿地的言情小說,心中閃過不好的猜測:“別告訴我,其實那個景王爺才是我的親爹?”

“你胡說八道什麼呢!你爹姓沉,給我記清楚了!今天我就替你早死的爹收拾你,叫你信口胡說!你和那個男人可沒半個銅錢的關係!!!”媒媽被沉香語出驚人的話氣得支稜起來,拿著柺杖狠狠要抽沉香的屁股,被沉香靈活地一轉身躲掉了,

“所以,不是秦樓、也不是秦樓裡的什麼姑娘,而是孃親你和景王爺有關係?”沉香敏銳地從“那個男人”中得到自己想要的資訊。

“孃親和景王爺有怨在心?”沉香一邊躲閃媒媽並不靈活的攻擊,一邊問道。

媒媽手上的棒子一頓,面色扭曲了一瞬,又假裝一派平靜的樣子:“啊?什麼啊?景王?不認識的……”

“孃親,你覺得我是這麼好糊弄的人嗎?”沉香無語地靠在桌邊,後背抵著桌沿兩手一撐跳坐到桌子上,“讓我來猜一猜……景王從未來過揚州,所以孃親是京都人?”

媒媽眼角一抽,眼神開始亂飄:“你別猜了,我是什麼都不會和你說的。你才多大!再管這些雜七雜八的閒事,娘可要真生氣了啊。”

“所以我是說對咯!”沉香摸摸下巴,繼續按自己想象的畫本子猜測:“娘以前與景王有過一段情緣,景王以玉牌相贈許下山盟海誓,卻後來又做了背棄之舉……”

聽到“背棄之舉”媒媽的臉直接綠了,她一砸柺杖,聲音又兇又大:“誰說我被拋棄了,分明是我不要他!”

剛說完,自覺說漏嘴的媒媽又亡羊補牢地將嘴捂起來:“我可什麼都沒說。是你爹叫我不能在你面前提這些的,擔心二丫會心裡不好受。”

媒媽像個做錯事的孩子一樣低下了頭:“二丫啊,你會介意娘……不是一個從一而終的女人嗎?”

沉香不可置信地掏了掏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