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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公子真能成這好事,收拾我我也認了。”杜子若回答道。
他們雖然是開口說話,監控室和湯虛遊洞府的諸人中,卻是誰也不曾聽見他們的聲音。
唐承念安撫完陸秋恩,順手摟住了他的肩膀。看著蘇殷蘇祀二人:“你們要對我說什麼?”
蘇祀遲疑地看了陸秋恩一眼,可是蘇殷很快笑了:“沒關係,這位公子是唐師妹的弟弟,當然是自己人。”實際上,他是因為注意到唐承念並沒有讓陸秋恩離開,就算只是唐承念粗心大意,他也不可能和四弟一起觸黴頭,萬一唐承念抹不開面子乾脆不讓陸秋恩走,他們還莫名其妙得罪了一個在唐承念身邊很重要的人物。
蘇祀還想說什麼,不過蘇殷遞了個眼神過去,他便不再多言了。
“唐師妹,自從我們四兄弟和您分別以後……”
“言簡意賅的說。”唐承念打斷了他的話,說道。
“是。”蘇殷噎住,在腦子裡重新組織了一下語言,繼續說道,“不久以前,我們與一對弟子相遇,對方大約有三個人,我們原本並不在意,哪裡知道這三個人的實力極為強大,輕而易舉就將我們擊敗,我和四弟艱難逃走就是為了與您見面,可惜二弟與三弟他們卻是不知所蹤,我想,他們應該是被淘汰了。”
“對方實力有多麼強大?”唐承念狐疑地問道。
她並不覺得蘇殷是在說謊,因為,能夠大殺四方的人間兵器……在她身邊就有兩個。
蘇殷形容了一下。
他們四兄弟修為相近,都是初階築基修士。
而對方三人卻不明顯,剛開始,他們沒有察覺到對方的危險,經過了正式戰鬥,蘇殷四人才知道這三個人不好對付,應該也是築基修士,但是是初階中比較厲害的,還是中階,甚至是高階,那他們就不知道了。
蘇殷說完,又道:“我們與那三人交兵之處,就在這附近,他們說不定馬上就要找來,不如……我們先離開此處,避避風頭吧?”
他見唐承念與陸秋恩都是煉氣修士,好心提醒道。
然而陸秋恩卻是一笑:“你們安心休息,留在這裡便是,此處有子若子荀,一定會護佑你們周全。”言辭之中,極為自信,彷彿不管對方是什麼人,他都全不放在眼裡。這種自信略顯傲慢自大,可是唐承念隱隱覺得,陸秋恩這種“傲慢自大”,是慢慢養成的。這,是唯有從無敗績,才能養成的性格。——她並不知道,光是她自己一人,就令陸秋恩挫敗了多少次,也唯有她,打破了陸秋恩無數不容侵犯的堅持。
蘇祀見陸秋恩年紀小,有些輕視,只認為他是說誑語:“這位小少爺還是不要將話說得太滿。”
“我們公子可不是信口胡說。”
一個聲音猛然在旁邊響起。
蘇祀與蘇殷,也和當日的墨謙謙一樣,受驚不小。
他們根本沒有發現旁邊有一個……不,兩個人。
甚至杜子若救治了他們,他們也沒有察覺到杜子若的離開,甚至連杜子若對他們說的話,他們也沒有察覺到。這並非是他們不知恩圖報,實在是杜子若與杜子荀一樣,來去無蹤,就算他們停住腳步,只要他們不想讓別人發現,也沒有人能察覺到面前站著一個人。
哪怕蘇祀再粗神經,也意識到這杜子若和杜子荀絕非平常之人。
杜子若和杜子荀只是站在這裡,顯示出自己的存在,就令他們幾乎無法呼吸。
蘇殷不敢再看他們,連忙對唐承念道:“若是有這二位高人相助,那三人便不在話下了。”
“放心,若是狹路相逢,子若子荀一定會出手的。”陸秋恩肯定地道。
那麼厲害的人,竟然聽這個孩子的話?
蘇殷和蘇祀頓時都訝異起來。
杜子若和杜子荀是陸秋恩的追隨者,這件事情唐承念早就知道了。
既然他答應了,那麼正如他所說的,杜子若和杜子荀到時候肯定會出手。
於是她立刻安撫蘇殷蘇祀道:“你們放心,到時候蘇邇蘇桑的仇,二位師叔一定會替你們報。”
其實,蘇殷蘇祀與杜子若杜子荀一樣,都是築基修士,她見了面,哪怕都是外門弟子,她原本也應該都稱呼為師叔的。不過,既然蘇殷和蘇祀都不肯佔她便宜,稱呼她為師妹,那她當然不會自己找不痛快。至於這稱呼的事情,等到蘇氏四人正式成為了她的追隨者,肯定還是要再改的,不過,那就是離開鏡中世界之後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