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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就算他沒有達成任務,閥主也不能對他怎樣,但他們卻會成為出氣用的犧牲品,既然左右都沒有活路,倒不如捨命一搏,說不定還能小兵立大功。

只可惜他們的功夫不過平平,連替言道儒提鞋都不夠資格,還沒機會跳上馬便被人打了下來。

“你們以為自己是文狂嗎?找死!”琪。亞羅氣個半死,剛剛受到一個死老頭輕視,看在人家確實有資格狂的份上也就算了,沒想到一群嘍羅也敢不把她放在眼裡,她翻上馬車長槍挺出,一槍出去總要帶紅回來。

日心蟬壓住也想上前殺敵的琳。亞羅,衝著她搖頭道:“姑娘,你受傷了,你若信得過天四女,這些人就交給我的兩個妹妹吧。”

琳。亞羅的視綫從放在自己肩頭的纖白玉手移到日心蟬臉上,她頭一次體會到人不可貌相的真意,瞧她一副溫柔可親的模樣,放在自己肩上的手可是強硬得很,心裡暗暗苦笑,放棄衝上馬車的念頭,乖乖坐下,她說得也沒錯,人家天四女實在比她們強得太多,有她這個傷患加入,只會礙手礙腳而已。

她沒意見雲心蜻倒是苦著一張臉,嘀咕道:“當小妹就是這麼可憐,好事沒我份,壞事我得衝第一。”

風心螢宛如神只般莊嚴肅穆的臉上,綻放出一朵芙蓉花開般的笑容,看似不著力的‘輕’推雲心蜻一把,道:“多做事,少說話。”

雲心蜻沒料到她有此一舉向前撲跌,正好迎向一敵人劈下的大刀,她反應迅速的兩掌向上一合,使出一記空手奪白刃,遊刃有餘之際附增一記迴旋踢,把人踢得飛出九、十尺遠。

“人不怎樣,連刀法也遜得很。”雲心蜻反手握住刀柄,在刀身彈了幾下,發出輕脆的聲響,道:“讓本姑娘教教你們怎麼用刀,免得一天到晚丟你們元閥的臉。”她以握刀的手肘抵住刀背,硬架敵人一刀,“鏘”的一聲,半截刀身插入地面,緊跟著灑下一蓬熱血。

她改而以正手握刀,搖頭道:“哎哎,這怎麼行呢,我都還沒使上力哪裡!”撲入敵陣之中,雖出手必見血但卻不至於傷到人命,只是她那乾淨俐落的刀法,使到後來敵人見著她便要喊著救命轉身逃跑。

風心螢則躍上馬車,先看了依舊無人敢侵犯的千壽一眼,對揚音夢道:“舞宗殿下,這點人我們尚不看在眼裡。”從揚音夢的眼裡,她看得出她對天殘缺存有絕對不單純的感情,雖然她還不清楚心蝶姐姐對那個男孩的感情是如何,可是先展現實力給個下馬威,應該不為過吧。

“媽啊,她們是不是女人哪裡?竟然比男人都強!”使刀的姑娘如虎入羊群殺得自己人無力招架,馬車上那一個則肅容不語,看起來更加不好惹,另一頭兩個雖然一副笑容滿面的樣子,但誰也沒膽接近她們。

“逃啊!”幾個人‘眉目傳情’後,終下了這個正確的決定,一個個飛也似的往來時路竄逃。

跑了十來步,眼前一片沙幕如海浪般迎面撲至。

“哇,怎麼回事!”

“我看不到了!”

人人慌亂又手足無措的叫喊,黃沙彌漫處不時有人碰撞在一塊。

儘管有人想制止這混亂的場面,可是一開口便灌進滿嘴黃沙,想想還是做罷吧。

驀然,現場的溫度莫名下降,功力較弱者不能不環抱住自己,試圖抵抗這突如其來的寒冷。

當飛沙漸散,各人都慢慢能夠睜眼,只見敵人的前方攔著一個白衣人,便是他揚起沙浪阻止敵人逃離。

他身穿一件短袖白色滾金邊的表面上衣,下裳是同色的長褲,腳蹬黑色布靴,系一條銀灰色結玉扣長腰帶,長髮披散肩頭,背對眾人負手站立。

他不高,身子也顯得有點瘦小,他分明是……

“殘缺!”

“忘塵!”

揚音夢和日心蟬異口同聲的失聲叫道。

日心蟬望向仍蹲在地上的月心蝶,發現向來沉穩的她有點呆滯,眼裡不在是慈愛的光輝,而是難以置信。早已練就一身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之功夫的心蝶姐姐怎會失態了?

月心蝶對上日心蟬詢問的眼,淺笑著站起身,指向背對著的身影道:“仔細看看,他將給你們答案。”剛剛每個人都專注在場上的殺鬥,唯有她始終注意著天殘缺,她看見他的痛苦不堪,忍不住為他拭去豆大的汗珠;看見他閉眼再睜眼時,眸裡不可思議的冰冷疏離,然後是令她不由自主鬆開手,讓天殘缺從她手中離開的畫面,那讓她完完全全失去反應的能力。

“今天你們誰也休想活著離開。”眼前的人是那樣瘦小,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