仗自己的劍術,好不容易從韓練的手上逃脫了,卻沒有想到假山後面居然跑出了一個小丫頭,而且這個小丫頭內力和武功都不若,他也差點兒堅持不住,剛想出殺招的時候,對方居然想到了下毒,而且還是下的一種最為奇怪的毒。
定海神針並不會置人於死地,卻是一種極為奇怪的秘藥,這種秘藥一旦吸入,便全身不能動彈,除非你有解藥,否則你要當一輩子的活死人了。
安琪兒別有深意的看了霜兒一樣,又將全部的注意力放在了受傷的男子身上“我知道你是什麼人,更加知道韓練為什麼會要追捕你,若是你想活命的話,還是請你老老實實的回答我一些問題比較的好。”
許諾知道這**當中能夠混到這樣的位份的,自然沒有一個是省油的燈,安琪兒知道自己是什麼人,也自然知道**發生了一些事情,和什麼樣的人有關係,虧得那個女人子高自傲的不將任何人放在眼中。
但想要從他的嘴巴里面挖出一些東西,這個乳臭未乾的小丫頭也未免太早了一些“你既然知道我是什麼人,那麼就應該知道,我也有自己的準則,就算是如此,我也不會出賣那個人的,你想用酷刑的話儘管動手不用客氣。”
安琪兒笑了,上一輩子有十大酷刑,國家的特工有不少的人也在她手上熬過,她也更加的清楚,越是像這樣的暗衛越是不能如此,哪怕你是將對方打死了,也不見得一定有用。
優雅的坐在躺椅的一側,單手支撐著額角的太陽穴,便如此一動不動饒有趣味的看著對方。
許諾原本以為被抓住了不是死個痛快,便是酷刑的款待,安琪兒確是如此詭異的看著他,這讓一向刀光劍影的許諾,覺得有些毛毛的。
安琪兒一直小手,不安的爬上了對方的胸口,儘量避免了對方正在流血的傷口,溫柔的氣息伴隨著清冷的花香噴在了許諾的臉上。
許諾並不是那種未經人事的人,相反的他有過不少的侍妾,在**當中也有不少的紅顏知己,但卻從來沒有一個人給他如此強烈的氣息,血液似乎在不斷的翻湧著,連心臟都要比一般跳動的更為的猛烈一些。
“我不會給你上大刑的,這一點你倒是可以放心,不過,看你這張臉,倒是讓我有些心動,皇宮裡面的女人總是寂寞的需要一個人陪伴,不如公子就將就一下如何。”
許諾的心一下子落入了冰庫,看著對方的神色顯得格外的厭惡,沒有想到這個女人居然會用這一招。
身後的冰兒和霜兒頓時傻了眼,真的懷疑自己的主子是不是被掉包了,居然……居然**了眼前的這個男人。
安琪兒也非常的鬱悶,她看的出來,面前的這個人雖然是個暗衛,指尖卻帶著厚重的老繭,想必這些年他還是有其他職業的,按照那個家族的實力來說,更加沒有辦法培訓出能夠和韓練打成平手的劍客。
許諾剛想要罵人的時候,暗影浮動間,女子脖頸上的青紫痕跡,還有眼中的疲憊與不耐煩,頓時讓他明白自己被對方耍了。
饒有趣味的看著面前的女子“有美人相伴也不免是一大幸福,若是一直能陪伴著宸妃娘娘,也算是小生的一大福氣,那便恭敬不如從命了。”
安琪兒原本支撐著太陽穴的手,一個沒有準備直接掉了下去,小腦袋狠狠的栽在了對方的胸口上。
許諾一聲悶哼,到也不是很痛,只是一種輕微的觸動,女子長長的青絲,略微有幾根散落在他的鼻息間弄得他癢癢的。
此刻的兩人誰也不知道,這輕微短暫的觸動,牽絆了兩人此後一生的宿命,並且開始了幾個男人波瀾壯闊的一生。
安琪兒望著對方的矯捷,恨不得抬手就給對方一個耳光,她居然**不成反被**了。
猛然坐起了身子,有些憤恨的看著對方“公子可知這**有多少的女人是處子之身,早年的時候便進入**,一生沒有見到任何男子,便就此孤獨終老了。可想而知她們的日子究竟是如何的孤苦了,宮中侍衛雖然也有膽子大的和一些宮妃四通,可那些年老色衰的人就算是想要四通也不一定找得到人,若是公子想去那種地方的話,本宮不介意成全公子。”
僵硬的垂散在身體兩側的手不覺得緊握成拳頭,他真想將這個死丫頭的腦袋撬開,看看裡面究竟裝的是什麼東西。
少年時,他在**見多了這樣的事情,**因為年老色衰,卻又沒有男人在側,玩弄著一個又一個不諳世事的小官兒,那樣的場面光是讓她想想都覺得非常的噁心,如果真的在他身上發生這種事情,怕是他下一刻就會選擇自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