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會娶就好了。”他的小王妃想玩,他願意奉陪,如果能夠順便把她拐回家,那就更好了。
“安逸王爺,恕我直言,食色性也,然,沉迷酒色,尤其是那些不正經的妖女,是會誤了王爺自己的。”鳳離奉勸道。
“多謝二皇子良言,只是本王胸無大志,沉淪美色之事,本王甘之如飴。”說著,拿起桌上的茶杯,淡淡地泯了一口茶,姿態優雅高貴,帶著他與生俱來的氣質。
“你們!”鳳離被封天漠和洛銘悠氣得不清,“物以類聚!”
“二皇子說得真對,物以類聚,這不,咱們都聚在一起了!”洛銘悠從封天漠的手上接過茶杯放在手裡把玩著,纖纖玉手婆娑著質地上佳的白玉瓷杯。
這時,娉婷公主掩嘴微微一笑,“姑娘你真可愛。”
“公主覺得奴家哪兒可愛了?”洛銘悠好奇,這個娉婷公主又是如何看出她可愛來的。
“第一次見姑娘是在船上,那時便覺得姑娘英姿颯爽,頗有大將者的風範,即便我身為一國公主也學不來,如此氣質,又怎會是甘作見不得人,為世人所唾棄的女子呢?今日見姑娘,姑娘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詞卻偏偏是在表現著這樣一個紅顏禍水的妖女,若非刻意為之,那便是當日船上的女子和姑娘是容貌相似的兩個人。”
“而姑娘天生麗質,玲瓏體態,多一分則過,少一分則不足,此等美貌,娉婷想,這世上該是不會有第二人的。方才姑娘言辭雖然令人不滿,但也未有低俗之處,可見姑娘並非庸俗之人,所以娉婷便大膽的猜想,姑娘有意為之,意在……”
娉婷公主說著,看了她的皇兄鳳離一眼,皇兄在遇大事的時候聰慧過人,偏偏一動怒看事便沒有那麼透徹了。這位姑娘三言兩語就將他給激怒了。
“哼。”鳳離又冷哼一聲,卻也不好反駁。
洛銘悠擺正了姿態,不再如水蛇一般纏在封天漠的身上了,現在都被人家公主給說穿了,她再演下去也沒有什麼意義了。
正在這時,白明從門外匆忙進來,一看到封天漠就急急地小跑過來。
“王爺,皇上身邊的總管大人來王府傳旨了。”
白明的話,讓洛銘悠和封天漠都不解,皇帝身邊的太監總管要來代替封譽傳什麼旨意?十五年都過去了,怎麼今天突然想起他還有個四兒子來,竟然還有旨意要來傳!
“去看看。”封天漠道,接著帶著洛銘悠趕回王府去了。只留給鳳離和娉婷公主一抹背影。
王府裡,一個太監打扮的人已經在大堂裡等候多時了,見封天漠從門外進來,就走了過去,道:“安逸王爺,皇上有旨!”
封天漠沒有理他,自顧自地帶著洛銘悠往大堂正前方的主位上走去,好整以暇地坐了下來,絲毫沒有把這個負責來傳旨的封譽眼前的大紅人放在眼裡。
“有什麼旨意要傳達你就說吧。”封天漠口氣聽起來有點不耐煩,他連聖旨都漠視了。
“這……”總管為難的左右看了看,不光安逸王爺,連著洛銘悠和封天漠的護衛們也都沒有要跪下來的意思。
見聖旨如見皇上,這對聖旨不敬就是對皇上不敬,這領旨的哪有安逸王爺這麼個領法的。
按照北辰國法,是可以治一個不敬之罪的,偏偏,這個安逸王爺又很特殊。
總管思來想去,只好硬著頭皮,開啟聖旨唸了起來,這怕是他宣讀了這麼久的聖旨以來,第一次接旨的人是坐著聽他宣讀的。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自四子天漠封為安逸王后,久未能承歡於朕膝下,適逢重陽佳節,宮廷設宴,特召安逸王回宮赴宴,共敘思情。欽此。”
詔書不長,卻讓洛銘悠和封天漠不約而同地皺起了眉頭,重陽節宮中設宴是慣例,但是封天漠不出席也已經成了慣例了,要是思念早在封天漠離宮後的第一二年就思念了,這都十五年過去了,還敘個什麼情。
偏偏今年的這個重陽過得又不太平,且不說,城外的戰火還未平息。太子封天啟剛剛被下令軟禁還不滿兩個時辰。
太子下臺,那麼皇位繼承人的位置就懸空了,多少人眼巴巴地觀望著這下一個被封為太子的人會是誰,是三皇子封天寧還是六皇子封天毅?
這麼敏感的時候卻又要召封天漠回宮,封譽的葫蘆裡到底賣著什麼藥!
總管大人等了許久也沒等來封天漠的一句“兒臣接旨。”,只好主動開口,“安逸王爺,聖旨唸完了。”
總管說著便走到了封天漠的面前,將聖旨呈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