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硯雄板起臉,“喬東暖!”知不知道她這樣做多丟臉。
秦拓有禮說道:“那都是別人給的稱號!”
“啊!”喬東暖尖叫一聲,根本就不顧父親的警告,跳起來去包裡翻出一支簽名筆扯著自己身上的背心說:“給我籤個名吧!”她回了學校穿著這件衣服比世上任何一件奢華品都貴,肯定能得到全校女生的妒忌。
秦拓疏離又不失禮貌地說:“抱歉,我的名子不能隨便籤!”
喬硯雄很清楚秦拓的一個簽名代表著什麼,就連他的名片都不是一般人能得到的,秦拓的名片都是24k足金雕刻而成的,就連他作為秦拓未來的岳父都沒有,更別提給一個小女生簽名了,他沉穩的說:“喬東暖,別胡鬧司徒姍極有眼色地拉開喬東暖抱歉的對秦拓說:“小孩子不懂事,給你添麻煩了!”
司徒姍今年四十歲,看起來也就二十大幾的樣子,風情中又帶著些許少女的痕跡,不像展霞總喜歡把自己打扮的像個闊太,有些豔俗。司徒姍這樣的女人是很得喬硯雄寵愛的,她又極其有心計,知道距離產生美的道理,所以每次她一從國外回來,喬硯雄要狠寵她一陣子。這也導致了喬東暖敢在喬硯雄面前放肆的原因。
“沒事!”秦拓很大度。
喬東暖不怕喬硯雄卻很怕司徒姍,什麼溫柔賢良那都是假象,私下裡媽媽對她和哥哥簡直要求十分嚴格,又厲害的要命,當司徒姍開口了,她只能不甘願的暫且閉嘴,眼珠卻嘰裡咕嚕地轉個不停,目光盯著秦拓打轉,企圖從他身上弄個可以表明他身份的東西讓她回去炫耀!
喬硯雄一聲令下,大家都坐到桌旁開飯,這次由於秦拓的關係,喬沐希坐的位置很靠前,秦拓挨著父親,她則坐在秦拓的另一邊,母親坐她的另一邊。
步生蓮早就看到她手中的那朵血蓮,抓了個沒人的機會低聲問她:“司徒姍又提出什麼要求了?”不虧是在喬家呆了三十多年的人,對喬家任何一個人都非常瞭解。
“喬東寒要在這邊開公司,讓我幫忙呢!”喬沐希也低聲說。
哼,當初她兒子、女兒創業的時候也沒見喬家人幫,現在倒好,想撿現成的,她擠了擠眼,半含威脅地說:“不許盡力,明白麼?”
“當然!”喬沐希咬著雞肉,這兩個字說的有些含糊。
母女倆心有靈犀,步生蓮自然是聽清了,喬硯雄看這娘倆兒在桌上嘀嘀咕咕,礙於秦拓也不好說,只得對喬沐希道:“沐希,別光顧自己吃,照顧下秦少!”
“哦!”喬沐希應付性地挾了只大雞腿放到秦拓面前的盤裡,“別客氣啊!”
喬硯雄皺皺眉,這個女兒真是不上趟,她一個離婚的不費心思抓住秦拓,總是不務正業,一個希翼搞了多長時間還是半死不活的,女兒家只要相夫教子不就好了?
喬依雪當然也很不高興,家裡喬沐希成了焦點,司徒姍有求於她,所以對她很關注,秦拓是家裡的上賓,連帶父親目光只圍著喬沐希轉,本來從小她一直是焦點的,似乎從喬沐希嫁給裴逸之後便引起了父親的注意,好容易盼到她離婚,卻沒想到緊接著又跟來個秦拓。
秦拓看出來喬沐希很不喜歡呆在這裡,好容易吃過飯後便找個理由將喬沐希帶出喬家,她坐上車,長出一口氣,“真是憋死我了!”
秦拓笑笑,並沒有發表什麼言論,說喬家人好吧,肯定不如她意,如果說不好,那畢竟是她的家人,通常家人都是自己說不好但容不得別人說不好“我送你回家!”秦拓說著已經啟動了車子。雖然很想和她多呆一會兒,又擔心她太累,還是等忙完付氏的專案再說吧。
“嗯,謝謝!”沒拒絕,跟喬家人說話太累人,比她在工地還要累。
回到家,喬沐希坐在沙發上休息,她習慣性的隨手一抓,手邊卻是一空,她回過頭,盯著沙發上愣了愣,似乎哪裡不對勁,仔細一想,是她的靠墊不見了,她趴在地上往沙發下面看了看,沒有,再簡單地環視一番屋子,也沒發現。
這個靠墊不是說她多喜歡,但那是哥哥送她的禮物,伴隨她很多年,已經有了感情,通常她總是虐待這隻靠墊,或蹂躪、或把它狠狠地扔在地上,等到找不見的時候才覺出珍貴。
翻天覆地找了一通,她累的坐在沙發上喘氣,似乎早晨的時候她還用過呢,怎麼平白就不見了?那麼多年齊瑤從不會動她的東西,難道是裴逸?這個念頭一出她就覺得荒唐,裴逸拿什麼不好,怎麼會拿一個幼稚的卡通靠墊東西找不到,她還是拿出手機給裴逸打過去,一來是碰個運氣,二來是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