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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一：魏徵（公元580－公元643）字玄成，鉅鹿（今河北鉅鹿）人，從小喪失父母，家境貧寒，但喜愛讀書，不理家業，曾出家當過道士。隋大業末年，魏徵被隋武陽郡（治所在今河北大名東北）丞元寶藏任為書記。元寶藏舉郡歸降李密後，他又被李密任為元帥府文學參軍，專掌文書卷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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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楚楚可憐

寒冷的冬夜，我獨立於庭院裡，仰首向天！

當然這個姿勢並沒有堅持多久，我只是有些惡意的猜想那女子會不會在一邊偷窺，所以就裝了一會！

太冷了，還是趕緊回屋睡覺是正經！

我轉身回屋，就看到一個從門縫裡探出的小腦袋瓜……

那小腦袋瓜看到我回身，就趕緊閃了進去！

我推門進去，那女孩坐在凳子上，睜著驚恐的大眼睛看著我！

我對她溫和的笑了笑，試圖化解她的恐懼，想著這種恐懼原本是應該發生在素素身上的，就一陣的心痛！

可是這一笑不要緊，那女孩慌忙退到牆角，把身體蜷縮起來，埋著頭不敢看我！

我走過去，能看到女孩全身在微微顫抖……

“放心吧！我不會把你怎麼樣的！”我拍了拍她的腦袋瓜，溫柔的說道。

“王，王將軍說……”女孩抬起頭，淚珠兒掛在臉頰上！

“你呀你，快上床休息吧！”我無奈的說道。

這話一說，我馬上覺得不妥，果然那女孩抖的更加厲害！

我伸手把女孩抱在懷裡，轉身來到床前，把她放在被褥裡，替她蓋好！

看著她緊閉的眼睛，不停閃動的睫毛，伸手抹去她小臉上的淚珠，拿起床上的另一套被子，卷在身上，蜷縮著躺在地上！

“喂，你怎麼睡在地上？”半晌之後，女孩輕聲說道。

“怎麼，你想讓我睡在床上？”

“我，我……”

“快睡吧！明個不知道還有啥事呢？”我翻了個身，剛好對著那雙好奇的眼睛。

“……”

“那你在街上說的是不是真的？可我根本不認識你呀！”女孩又問道。

這小女孩，不知道我很累嗎？竟問些無聊的事情！

“你叫楚楚是吧？”

“是呀！”

“跟你一起的有個叫素素的吧？”

“嗯，素素姐和大小姐一起出游去了，下個月才回來。”

“我喜歡的是素素，不是你！你還太小！”

看著小姑娘有些悵然若失的表情，我心裡一陣的快意，看來需要反思一下了。

“哼！素素姐可是人見人愛的，沒有你的份，你就別痴心妄想了。”女孩子立刻反擊了過來。

“哈哈，我只要和密公說說，你說有沒有我的份！至於你嘛，放心，不會趕你走的。”

“你，你……大壞蛋！”

“我就是個大壞蛋，我還要吃了你這個……”

突然之間，我沒有了鬥嘴的興致！

素素，你到底在那裡？

“和我說說素素吧！”我仰面躺著，沉聲說道。

“素素姐人很好，有次我惹小姐生氣，小姐要用鞭子打我，可素素姐跪在地上求小姐……”

“素素姐會繡花，繡的可好看啦，那些鴛鴦就像活的一樣……”

“素素姐說她喜歡有英雄氣概的男子，就像，就像……”

“……”

就這樣聽著聽著，我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清晨，陽光透過窗縫鑽了進來！

我起身站在床前，看著熟睡中的女孩，為了提防我，不知道她什麼時候才睡的！

此刻那女孩小嘴微張，小臉有些泛紅，睡覺的姿勢嘛，不敢恭維，有一半被子滑落在地上，小手裡緊緊抓著被子的一角。

我撿起地上的被子，輕輕的幫她蓋上！

“素素姐，讓楚楚再睡會好不好，好姐姐，求求你啦！”小女孩嘴裡說著夢囈的話，翻了一個身，扯著被子把自己包起來。

就在我剛想轉身，出去瞧瞧的時候，那女孩突然睜開眼睛，然後抱著被子退到床角。

“你，你……”

“該起床了，以後再也不會有素素姐提醒你了！”

我的心一陣的……

從昨天開始，我一直不敢面對，有些話說著容易，可真要發生了…